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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国军军官(短篇小说)

清林边 2020-11-23 12:04 4133
    一
    一九四0年四月初的一个早上,8点多钟。在重庆川军潘文化的军队里。
    一个27岁的、长得儒雅年轻有为的川军军官韩子重,他此时向参谋部缓步走去。此时,他心情平和,跟往常一样,去才服役了四五天的参谋部。
    韩子重是肩负着党的任务的。
    十天前,在三月二十多号的延安。
    ……
    有一天下午。在延安附近村子里的、一个八路军领导的破旧的房子里。
    此时
    一个党的领导对他说:“种子重同志,党经过考虑,决定派你回四川重庆潘文华部队,利用你的父亲韩润民是哪里的参谋长的身份,让你为党为抗战工作。”
    韩子重明白领导的意思,从他心里来说,为了被日本侵略者践踏的我国的山河和苦难的大众,为了抗战,为了党的抗战大业,他愿意打人川军内部为党工作。他回答道:“我坚决服从党的决定。”
    这个领导继续说:“你到延安已经两年了。在抗大的学习是非常好的!党对你抱有很大的希望。明天离开延安后,你到四川重庆,你的父亲不是川军潘文化部的参谋长吗,你就到那里去,在川军内部,进行党的统战工作。为以后,一旦条件成熟,我军的反攻,让更多的川军人物进行起义。”
    “知道了。”
    “今天晚上,你去准备,明天早上就离开延安,回四川重庆。”
    然后,韩子重就离开了。
    后,韩子重走出来,向位于村东、两边有破旧草房和瓦房的村民的村道往前缓步走去。他所做的革命工作就在这个延安附近的村子。他和同志们住在村东头老乡跟八路军的房子里。而在村道的东头边的下面,有一条小河,这是韩子重和同志们常常去的地势。
    此时,村道上非常安静!韩子重知道咱们的老乡去地里干活了。他在三四分钟不到,就回到有同志们的有一个小院的房子里。
    他一进去,就有自己同志老陈、还有小张,身着八路军的军服,腰间紧系着宽皮带,头戴灰白色的军帽,非常英武!看见韩子重走了进来。老陈问;:“韩子重,领导喊你什么事?”
    “我明天要离开这里,回四川做抗战工作了。”都是自己最好的同志,韩子重简略回答了他俩。
    “这样好,韩大哥。能去抗战的大后方四川,多好!“小张说,也羡慕韩子重。
    “我们只有以后再见了。”韩子重说。
    “那我们以后再见。”陈大哥也说。和他俩生活战斗了两年,大家都一时舍不得。
    小张和陈大哥就为韩子重收拾衣物,这或许是战友情的表示。
    ……
    黄昏来了。
    已经吃过晚饭的韩子重想到明天一早就要离开这里回四川了,就想最后来到村边的小河,在走之前,再一次感受延安乡村的小河景色。二年来,自己在这里生活过战斗过,那种令人觉得激动怀念的、充实革命抗战的生活令他舍不得。
    现在,要走了,他更加的舍不得,但是,他是共产党员,就要坚决去执行党的任务。
    此时,西边的橘红色的夕阳从他们村子的侧后西山上空照下来,照到他此刻正缓步走着的村道上。韩子重怀着极为依恋的心情走在安静的村道上;偶尔,有一两个老乡走过,他们是做完劳动,回村里的家,开始做晚饭了。其中一个热情地招呼身着八路军军服,腰系一根宽皮带,又英武又儒雅的韩子重;:“八路军同志,你散步呀?”
    “是呀,老乡。”
    “你们都吃过饭了,我们才做完了地里的活回家?”纯朴的老乡说,有点羡慕。
    “是呀,你们的生活也好呀!”
    “还是八路军的生活安逸!”
    然后,老乡往村中走去;韩子重往村东边下面的小河缓步走去。
    在这样的思绪下,韩子重从村边走下去,看到光艳灿烂的夕阳映照着的村边的小河,也把他走着的小道两旁的绿色叶草染得红融融的,非常美丽诱人!
    此时,韩子重心儿爽朗!他向着洒满红红夕阳光辉的斜斜的河边走下去。此时,橘红色的夕阳把他眼前的小河,一条清亮亮的小河,染成一片极为光华的金黄色,如贴上了一层金,非常光艳而壮丽!河对岸是一片绿色延缓的不高的山岳
    。
    此时,小村的四周被秀丽的青山环抱,是那样的舒适而安然!小河从前面由西边的山地而来,向东流去。在即将天要黑的晚空上,一片令人感到舒爽般的蔚蓝;在不远的西边山顶的上空是一片金黄而红融融的,仅有一两片挂了彩的青灰色的小云。
    韩子重走到哗哗的带金黄泛着碎散碎波光的小河边,在一块石头上坐下。他看着带金色的水在流动,非常清亮的小河,倒映着一大片恢弘、壮丽的橘红色的云空。闪动在河面上的粼粼波光,就像水面上撒了些金子,非常美丽迷人!
    心里充满了对这个在延安附近小村的依恋的韩子重,心里是舍不得的。他来到延安两年了,对这里的火热的抗日氛围和八路军与那里的人民那种鱼水之情的情谊非常有感触。此时,他坐在,橘红色夕阳温情映照着的河边,心情愉悦地看着小河一会,然后又看看在小河对面的一长片延绵褐绿色的叶草铺满的不高的山,当面被橘红色的夕阳照得红红的,非常的瑰丽动人!
    他在夕阳的黄昏下,在自己侧身被夕阳照着的情况下,他在这里,坐了很久,看到天色要暗沉下去了,才起身离开小河边,往村里走上去。在走上村子斜斜的小道时,被前面的绿色树叶遮住的橘红色光焰的夕阳,从树子的缝隙间洒在,上来的村道上。他走上村道,就看到一个老乡赶着一条水牛,从村东往村里缓步地走来。刚走过他的身边,韩子重再次感到村里的老乡和八路军的和谐和平静美好的生活,他是多么的舍不得呀!后,在这样的心清中,他回到村里的八路军房里。
    ……
    第二天一早,韩子重没有和同志们做告别就走了。
    他赶了一天半的车,来到四川重庆川军潘文华的部队,在他父亲韩润民的手下,做了一名副官。今天是他第三天去参谋部上班。
    ……
    二
    此时,身着国民党军官军服,腰间紧系一根酱色宽皮带,戴着非常英气的军帽,人非常儒雅的韩子重,走进了参谋部里。他看到:身着军官服,同样腰间系着一根宽皮带,非常俊逸的老同学曾鸣飞。
    “韩子重!”
    “曾鸣飞!”
    两人见到了,都非常高兴又极为意外?!韩子重问:
    “你怎么在这里?”
    “我从军官学校毕业就到这里,当了一名中尉副官。”曾鸣飞回答。
    “我是到我父亲这里来做事。”韩子重说。
    “你父亲是谁?”
    “本部参谋长韩润民。”
    “韩子重,你真是前途一片光明!”
    他俩聊了很久。曾鸣飞意识到:自己以前的同学是这个川军部队的参谋长的儿子,这对于党在这个川军部队的统战工作非常有利。所以,他在心里就决定把自己在这个部队里的两个好战友:王侠夫、谷时逊简绍跟韩子重认识。
    他说;:“过后,我把我非常好的战友简绍你认识。”
    “要的。”
    ……
    第二天。曾鸣飞在一个川军边的餐馆里,把自己的好战友王侠夫、谷时逊、黄子万简绍跟韩子重认识。他们还在一起吃了午饭。此后,他们四个地下党员,在川军湓文化部队的近处的嘉陵江边,在黄昏的时候经常去散步,聊谈抗战局势,抒发自己的观点。此时的黄子万没有加入进来。
    这天黄昏。
    韩子重、王侠夫、谷时逊、曾鸣飞等部队下了班,就一起走出部队大门,走过小街,向前面的嘉陵江边缓步走去。
    利用这一间隙,
    我们跟亲爱的读者简绍这四个青年军官。
    王侠夫,宜宾高县人,他生于1913年。1936年,考进川康绥靖公署陆军教导总队。
    37年11月毕业,分配到川军刘湘部武德励进会。从那以后,思想纯正、仗义有责任感的王侠夫副官常常写一些关于时局的文章投稿由共产党人车耀先办的刊物《大声》。他写了《事实胜于雄辩》、《民众自己准备》等文章,表达了支持全面抗战的意志和决心,而受到了共产党人的关注。经过党的考察和培养,38年,王侠夫加入了共产党。受党的指示,在川军里,进行非常困难而危险的军运工作。
    1940年一月,由阳翰笙简绍他到重庆潘文华部服役,以军职为掩护,进行党的工作。
    曾鸣飞,1917年出生在成都附近一个农民家庭。他也是上了陆军学堂,成为了潘文华部的一名军官。此前,他根据党的指示,和自己的同志刘志裕,去川军一个机枪连的连长做策反工作。
    ……
    “周连长,你看见了,在川军里,你老是受李副官的气,照这样下去,他在刘营长那里反应你,你今后还有什么希望升官发财吗?一切都完了。”曾鸣飞说。
    “我也觉得是。可是,我能怎么样?”黄连长极为无奈表示。
    “看来,你在川军里,是没有指望了,还不如在暗地里走一条光明之路。”曾鸣飞说。
    “你说的是什么?”
    “以后,投向解放军。”
    “这……”
    “不过,这事要慢慢来,等待机会,我们会帮你的。”
    “你是共产党?”
    “不过,你要保守住这个秘密。”
    “你放心,我会的。”
    ……
    看来,他们有了共识。
    黄子万,是川康武德励进会的军人。38年,受中共川康特委统战部长刘正领导,成了一名地下党的交通员。他的家是党的联络站。在成都三槐树街。在两年中,根据党的指示。他经常喊刘湘手下的官兵,去中苏友好协会听民主人士讲时事。1940年黄子万由中共四川工委委员张曙时领导,专门做川军上层军官的策反工作。
    谷时逊,1918年出生在彭县。36年考进川康绥靖教导总会,毕业后,在川军当中尉等。
    四
    四个川军青年军官,这时,黄子万还没有到他们小组。
    此时,王侠夫、韩子重、曾鸣飞、谷时逊来到重庆嘉陵江边。即近春日的黄昏,今天的天是阴天,不过,没有下雨的征兆。
    在他们身外边的江水清亮亮的。有时,有一条木船从他们身边近处的河水里由西开向东。河对岸是山,一片褐绿色的,非常的秀丽而蜿蜒。在这样春日令人心情舒爽的江边,是那样的愉快而自由!
    他们边缓步而走,边聊谈着。
    韩子重说;:“现在,抗战到了最相持的阶段。我们在这里什么用都起不了!”
    谷时逊说:"我现在就想到抗日前线,和日本鬼子面对面战斗,比留在这里,除了天天的无所事事,就什么也干不了。”
    “谁不想去抗日战场?“王侠夫说。
    曾鸣飞说:"目前我们这抗战的大后方,没有什么,非常清静,我们也没有什么可干的。”
    “不过我们还是,继续做我们的军运工作,以党的事业为重。”韩子重说。“曾鸣飞,你那天做张营长的工作怎么样了?”
    韩子重问并侧过脸看他。
    “他没有明确说什么?”
    “不要急。这事一旦成了,就好,不成也要为张营长保密。”
    "我知道。"
    “还有,这是掉脑袋的事,对方肯定是要多方考虑的。”
    “嗯。”
    “哎,不知道抗战何时结束?”谷时逊感叹道。
    “不要想这些,它总会有结束的那一天。到时,我们还要继续为党工作。”韩子重结束这话题说。
    ……
    他们就这样边走边散步边聊,直到天要黑了,才离开江边,回到近处的部队里。
    就这样,他们四个青年川军军官,一方面在川军部队里继续服役,一方面在休息时,爱去江边散步,谈论那时的时事。到了一九四四年,韩子重的父亲,韩润民
    调回成都四川军管区任副司令,韩子重随父亲回四川成都,并把四个青年共产党员也调来成都,好开展党的策反工作。
    ……
    这天晚上,
    韩子重来到中共川康特委领导人刘风的家。
    “刘书记,我和我父亲已经从重庆潘文华部调回到四川军官区,我们其中的三个共产党员:王侠夫、谷时逊、曾鸣飞也在随后回到成都。”韩子重说。
    刘书记听到了这事,非常的高兴!显然,这是一个对我党在国军中进行军运和统战工作的有力场所。
    “很好!”刘书记说。
    “刘书记,接下来我们怎么工作?”韩子重问。他希望获得党的指示,好在今后的国军中进行工作。
    “这样,你们过几天,正式成立一个军运小组,由你担任这个小组的组长。从今后,你们在国军的上层继续开展策反和统战工作,为我党,在以后的革命高潮中,做好国军高层人物的起义工作,当然,还有必要的情报工作。”刘书记说。
    然后,他具体指导韩子重怎样做……
    五。
    自从获得中共川康特委的指示和领导后,在四川军管区的韩子重和青年军官王侠夫、曾鸣飞和谷时逊就开始为党进行军运工作。
    这天是1944年九月的一个星期天。
    这是四月的一天。天气晴朗,令人心情舒爽!
    “老韩。我已经跟几个人说好了,在(成都)望江公园见面。等一会,王侠夫、谷时逊就到你这里来,我们一起去公园。”曾鸣飞对韩子重说。
    曾鸣飞在早上八点多钟就换上一身军服,腰系一根酱色的宽皮带,人非常英武!
    “要的。我刚吃过饭,咱俩就等王侠夫、谷时逊来。”韩子重说。
    然后,他俩就在韩子重的房子里聊着。过了十多分钟,同样身着国军军服的王侠夫、谷时逊来了。
    他们四个人一起走出军管区的大门,往此时,
    金黄色的太阳洒在军管区有两个国军士兵站岗的大门上(边),以及在大门边的一颗桉树上,也洒在地上。看到今天是一片晴朗的天,大门边往前是一条街道,再往前是向成都繁华大街去的。此时,有车从街上开过去,街边是缓步来来往往的人们,看起来,这处于抗战的大后方的成都,依旧保留着这里的城市旧貌和街上特有的热闹景象。
    近半小时,四个国军青年军官来到了成都望江公园。他们到一处湖边,这儿有一个极为静幽的亭子。
    这时,在一边等着的几个平民看到曾鸣飞,就走来。
    “曾上尉!”
    “你们来了。”
    “嗯,我们等多一会了。”
    “来,简绍一下,这位是韩上尉。”
    然后,他们在亭子边的长凳子上坐下,听
    韩子重讲局势:
    ……
    “现在是一九四四年,抗日战争要到尾声。非常恶毒的日本鬼子快要完蛋了。”韩子重讲道。
    “哎呀,那些该死的日本鬼子!”几个人听了,都高兴地说。
    其中一个又说:“想到那些日本鬼子杀我们同胞,占领我们国家一大片土地,就愤怒!”
    “我们四川人还是多幸运的!作为抗战的大后方,没有遭到日本鬼子的祸害,是万幸的。我们要记住那些在抗日前线,和鬼子打仗的战死的军人,如果没有他们,我们四川早就被鬼子占领了。”韩子重说。
    “是呀!”
    “看着吧,等鬼子完蛋后,我们大家都能有一个好的生活。”韩子重说。
    ……
    他们在这里呆了十多分钟,看见人多了,就分开了。
    六
    韩
    韩子重和三个国军军官以这样的方式,为党继续工作。
    这样就到第二年,就是说到了一九四五年八月。中国人民经过八年的抗战获得抗日战争的最后胜利。但是,好景不长,蒋介石发动了内战,对解放军进行进攻。
    一九四七年,黄子万的组织关系转到了军运小组
    。此时的国内形势是:解放军对国民党的军队处处胜利,国民党的几百万军队被打来剩不多了,国民党的政权溃败已经无法挽回,共产党和解放军迎来了解放全中国的良好势头。
    …
    这是九月的一天。在军管区的部队里。
    此时在国军办公室里。
    韩子重跟平时那样,来到王侠夫的办公室里,跟他说:"王侠夫,等会天黑,我们下馆子。”
    王侠夫意识到:韩子重有事,一定是弄到了国军的情报。
    就说:“我没有钱。”他说这话时,旁边还有别的军官。
    “好说。”韩子重非常爽快答应.
    然后,韩子重就走了。
    后,韩子重在一个事先说好的在部队侧边的的一个茶馆等着王侠夫他们几个(因为,他已经以同样的话跟其他三个军官说了)。过了半小时,等部队下班了,王侠夫来了,看到韩子重在等他,还有三个军官刚到一会。韩子重见他来了,然后,他们一起出来。他们边走边说。
    “我获得了一份情报。”韩子重低声说。
    “什么情报?”曾鸣飞问。
    “敌人将加紧向我革命圣地延安发动进攻。这份情报,明天将送刘司令那里(刘司令是军管区的司令)。我们必须在今晚上把情报抄下来,我再还回去。王侠夫,你明天把这份重要情报送中共川康特委书记刘风那里。”
    “要的。”
    “现在,我们马上去青羊宫我朋友家里。”
    “要的。”几个军官回答。
    然后,五个人向成都青羊宫方向的大街匆匆走去。
    五
    他们到了在成都青羊宫附近的韩子重朋友家里。韩子重把这个情报抄下来,这一时间用了十多分钟。
    然后,韩子重对王侠夫说:"王侠夫,你拿着这个情报马上去川康特委刘书记的家里,把这份关于敌人要进攻延安的军事报交跟刘书记,他会派人及时送到延安的。”
    “要的,我马上去。”王侠夫说。
    “曾鸣飞、谷时逊、黄子万,你们三个分别出去把有可能注意我们举止的便衣引开。”
    “是,老韩。”
    “你们先出去,掩护王侠夫。”
    然后,三个军官分别出去,往不同的方向走。
    过了几分钟,韩子重对王侠夫说:“我们一起出去,分开走。”停了一下,他叮嘱王侠夫,“路上,要小心有人跟踪。”
    “老韩,我会小心的。”
    “去吧。””
    然后,他俩出去,就分开走。
    王侠夫拿上这份情报往在成都城南的中共川康特委刘书记的家走去。近19点40多分,他来到特委领导刘风书记所在的小街,到刘书记的家里。
    “刘书记,这是我们韩组长弄到的敌人要进攻延安的军事情报。”王侠夫一进了门,就对40岁的刘书记说。刘书记又机智又平易近人。
    然后,王侠夫把情报交跟刘书记。他看一下,说:“这个情报很重要。我会尽快派人送到延安。”
    “要的。”
    把情报送到了,王侠夫的心就踏实了。他知道:这份情报会很快送到延安,到那时,敌人的进攻计划就会被我八路军挫败的。
    同时,刘书记叮嘱说:“小王,你们在敌人的内部,一定要小心,注意特务的各种手段。事实上,敌人是非常凶残和狡猾的!”
    “嗯,明白了。我就回去了。”
    “好。”
    然后,王侠夫就走了。
    等王侠夫走后,刘书记马上拿上情报,锁上门去成都地下党交通站老交通员老彭那里。他的家在杜甫草堂对面街上住。
    “老彭,你明天去延安。”
    “好的。”
    刘书记从内衣口袋里,拿出情报跟老彭。
    “这是在国军内部自己的同志获得的军事重要情报。你一定要交到延安情报部长张照海的手里,他才好转交跟党中央。”
    “嗯,我一要送到。”
    刘书记知道:韩子重他们的情报没有被敌人发觉,这就是说,这一次老彭去延安送情报是安全的,不必要再派人和他去。然后,刘书记就走了。
    ……
    后来,老彭顺利地把情报送到延安,党马上做出了相应的手段,很好地挫败了敌人的军事图谋。
    在后来的几年中。以韩子重为主的军运小组继续以这样的方式把敌人的内部情报提供跟党,使得党非常及时地应对了对自己或来自敌人打击而变得更加成熟更强!
    时间到了一九四九年一月。
    这天晚上,军运小组的负责人韩子重再次来到中共川康特委领导刘书记家里。
    刘书记高兴地对他说:"韩子重,今年的我党局势更加喜人。”
    “刘书记,什么好消息?”
    “在华北(东)战场,我人民解放军多次打败了大量的国民党军队,令国民党的政权已经处于倒台的情势。看来,离解放军解放全中国的日子不远了。我相信,我们四川、我们成都被解放的日子不会太远了。”
    “这真是太好了!“韩子重非常高兴!这样的好消息是第一次听说。
    “越在这个时候,我们更要为党积极地工作,为将来,我人民解放军的反攻创造条件。”
    “嗯。”
    刘书记告诫说;“这个时候,敌人会更加疯狂,他们会处心积虑地大肆抓捕我地下党人。你们这个小组要小心!做事要更隐秘,多为党获得更多的机密和情报。”
    “我们会的,也会小心的。”
    他俩非常高兴地谈到半夜,韩子重才离开刘书记的家里。
    一月十三号的上午。
    中共川康特委领导刘书记吃了早饭,然后,把成都地下党一些党的组织送来的最近的工作报告拿出来看。还有,成都地下党的第三分区的交通员老曾今天上午要来拿刘书记跟报告的批示意见。
    而此时,中共川康特委刘书记的家早就被特务监视。在成都的反动特务头子负责川康地区事务的康泽和宪兵团长周竟人,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已经对四五个部下发出命令。“你们去,把川康特委的领导:刘风抓起来。”
    “是,康主任,周团长。”
    然后,四五个特务在他们队长的带领下,向刘书记的家跑来。
    一切都没有预兆,致命的危险向刘书记捕来
    在家里的中共川康特委书记刘风仔细地看了报告后,好做出一些意见,因为,这些报告送来已经两天了,
    等一会,就是说今天上午十点,中共成都地下党的一个交通员老曾要来听刘书记的关于地下党在今后的工作改进意见,这样,利于成都地下党的今后的工作。
    半个小时后,他看完了这些报告,也在报告上作了意见批示,才喝了点水,这时,他就听到敲门声,他知道是老曾老来了。
    就非常高兴!这时,见到自己同志对于长时间几乎不见人的孤独,只有做过地下党的人才能感受的到。于是,刘书记出去开门,是老曾。他关上门。然后,两人就到他的家里。
    “刘书记。你看了我们成都地下党第三区的工作报告没有?”老曾问。
    “刚看过。我的看法是:在开展好党的工作的同时,既要干好工作,又不让敌人靠近自己,只有保证好自己的安全,才能为党更好地工作。”
    “刘书记,你说的太好了!”
    “在开展工作时,第一:要注意敌人;第二:才是工作。”
    “明白了。”
    “你们三区最近要开展那些工作?”刘书记关切地问。
    “我们要搞一批枪支,好在以后解放军攻城前,好保卫一些学校、工厂。”
    “这个主意好!是要在这个问题上做些准备。”刘书记很赞成!
    然后,刘书记喝了一口水,打算又说,就听到外边的大门有敲门声。
    他说,“看来有同志来了。我们稍后又聊。”
    “要的。”
    “我去开门。”
    然后,刘书记就出去了。
    刘书记来到门前,打开门,看见有五六个军警。一个军官喊道:
    “把他抓起来!”
    刘书记知道这一天终于来了,他没有慌张。
    于是,这个军官说:“进去搜。”显然,这个军官想扩大战果,看来,在扑杀共产党人方面是:老手。
    于是,几个军警就进到刘书记的家。
    听到门外有人喊抓住他的声音,成都地下党的交通员老曾隐隐听到了。他马上感到出事了,或以多年地下工作的经验,他一意识到:敌人来抓他们了。就马上从刘书记的家里跑出来,赶紧逃脱,可是,只有一道出去的门。
    看到,几个敌人已经进到院子里来,又有两个敌人用手枪对着在门口的刘书记。
    老曾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跑出去的意义了。
    几分钟不到,刘书记和老曾被抓。
    七。
    自中共川康特委领导刘风被抓后的第三天下午17点。韩子重到王侠夫、曾鸣飞的办公室。这个时候,黄子万来到军运小组了。
    “曾鸣飞,王侠夫,下了班,我们去餐馆吃饭。”韩子重说。每当他说起这话,就是告诉他们,他弄到了国军的情报什么的。
    “要的。”
    然后,韩子重就走了。
    到下午,18点后,韩子重等在部队边的茶馆里,看见他们来了。就站起来,一起去那个朋友的家里。
    而就有两个国民党的便衣特务们跟上他们,一直往青羊宫去。
    不管是或对于是不是有敌人的跟踪有防范意识的韩子重,觉得他们五个不要一起去他朋友家,也不适合。
    就说;:"谷时逊,黄子万,你俩先绕几条街,再到我朋友家。”
    “要的。”
    “曾鸣飞你也是。”
    “要的。”
    然后,三个人分别走开了。
    “王侠夫,我两个走。”韩子重说。他俩走另一条街。
    “要的。”
    他们分别走开了。两个特务迷惑了,就没有跟上。
    然而,此时,精明的他们没有发现自己被敌人跟踪,上面的举止只是出于防范心理。但是,作为地下党员,任何时候也不能大意了!
    半小时后,
    韩子重和王侠夫、曾鸣飞等都到了那个朋友的家。
    跟踪他们的特务被摆脱了,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回来,报告他们队长。这队长马上去报告康主任、宪兵队的周团长。
    “那五个军官分开后,不知去哪里了?”
    康主任说:“没有关系,只要他们还在军管区就行。”
    “我们好久抓他们?”这队长问。
    “不能再让他们活动来威胁党国的利益了。“康主任严厉地说。
    “康主任,我们怎么抓?”周团长心急问。他擅长抓共产党人,并在这方面非常在行(四川话:得行。)
    “我看这样……”
    八
    五个国军青年军官在韩子重的朋友家汇合。韩子重马上开始,把从参谋部拿来的军事地图,在一张大纸上画出来,用了半个晚上,要到21点才成。
    他把画好的地图拿跟王侠夫说:"王侠夫,你明天去川康特委把这份地图交到刘书记那里。”
    “我今天晚上也可以去。“
    “太晚了,这又不是太紧急的情报。”
    “好吧。”
    然后,韩子重对黄子万等人说:"我们还是这样:黄子万,就先出去,要小心,有没有人跟踪。”
    “好的。”然后,黄子万就先走。
    “嗯,曾鸣飞,你和谷时逊从另一条街走。”
    “好的。”
    “王侠夫,等我们走了后,你再走。”
    “要的。”
    然后,等他们走了后,王侠夫才走了。第二天,17点后,王侠夫拿上军事地图向位于成都南城方向的川康特委走去。他要到了,就非常小心!他在刘书记家的近处,观察了很一会,刘书记的家非常清静。他正要走近。
    看见:一个想占便宜的人在刘书记的家门望,忽地,从刘书记的家门跑出来几个人,就把这个人打开。
    王侠夫觉得不对。就走开去。他回到住处,对韩子重说;:"老韩,我看见有人在刘书记家外望,有人从家门里跑出来。”
    “我明白了,看来刘书记出事了,至于是什么?过后再说。那你去特委副书记老林那里,他的家在青皮树街14号。见面后,把这份军事地图交跟他。”
    “要的。”
    然后,王侠夫出去了。
    后,王侠夫向成都南城的中共川康特委走去,见到老林,完成了任务。
    几天后的上午。
    在四川军管区的一个军人办公室里,坐有三个青年军官:黄子万、曾鸣飞、谷时逊。而今天,王侠夫是新婚,在家里休息,和他的新婚妻子在一起。
    此时,三个青年军官在办公室里聊。
    “老王真是幸福!和他的妻子小彭在一起。”谷时逊说,极为羡慕结了婚的王侠夫。
    “我也希望自己有老婆。”曾鸣飞说。
    “我不禁想将来的一天,自己也结婚。”黄子万说。
    曾鸣飞说:“我相信,随着我人民解放军将来解放了成都,新中国成立了,我们几个会有结婚和美好生活的一天的!”
    ”
    “是呀,这一天不会远了。”
    这时,三个人聊得有兴致,并往下聊,就听到了一种平和的敲门声。“咚!咚!咚!”
    然后,几个人以为是战友来了,就结束聊。曾鸣飞就起身去开门,看见是:苏副官进来。
    “苏副官,你怎么来了?”曾鸣飞问。
    “唐处长,让你们去,他要和你们谈话。”
    在军队里,有这样的事,自然是高兴的好事。三个军官就一起跟着苏副官出办公室。一会,到了唐处长的办公室。
    苏副官打开门,三个人就走进去。
    里面有十多个军警,马上到他们三个身边。用手枪指着他们三个。曾鸣飞已经意识:敌人发现了他们并实施了逮捕。
    一个敌人队长问;:"王侠夫呢?”
    三人不回答。
    知道他们不会说,这个特务队长喊道:"把他们抓起来!”
    三个青年军官被抓了。
    九
    今天,由于是王侠夫的新婚,他休息,在家里和自己的妻子在一起。
    他俩在上午,要去街上逛逛。
    “玉芳,我等你。”
    “你等我打扮一下。”
    “要的。””
    然后,王侠夫在一边等着。
    这时,他听到敲门声。王侠夫以为是自己的军中朋友。就去开门,看见四五个军警。
    他马上明白了,这是来抓他的。其实,自从他开始为党进行军运工作来,他就做好了牺牲的这一天,现在就是。
    “你是王侠夫上尉把?'
    “是,”
    “你被捕了。”
    马上,有几个特务上来,把王侠夫从他新婚的妻子身边带走了。
    。
    到此,由韩子重领导的军运小组,除他外,王侠夫、曾鸣飞、谷时逊、黄子万被敌人抓住了。
    在审讯室里,敌人对他们进行了残酷的毒打,坐老虎墩,要他们供出中共四川省委,成都地下党,还没有被破坏殆尽的川康特委的别的领导和成员的名字和家庭住址,遭到他们的坚决拒绝!
    王侠夫被打的脸上的血,沿着他的脖子往他衣领里流,被打伤或烫伤的身体在十分地疼痛。
    敌人分别一次又一次地残酷毒打四个共产党员,妄图想从他们那里获得党的领导、成员的名单,最终没有实现。看到没有起作用,他们就没有再拷打四个共产党员,就一直把他们关起来,直到一九四九年十二月七日。
    此时,人民解放军接近成都周边,大势已去的国民党反动派即将撤出成都。可是,在他们离开前,对关押在牢房里的共产党人、民主人士和进步青年等进行屠杀,这就意味着四川成都的解放,已经在眼前了。当一个反动政权被另外一个政权取代时,这些凶恶歹毒的反动派就会杀共产党人出气!
    这时是深夜了。
    在黑糊糊的牢房里的王侠夫,和他的同志都知道,成都快要解放了,都非常兴奋!但是,他们已经或非常清楚:即将完蛋的国民党会对他们这些共产党员进行杀掉的,他们知道这一天就是被枪毙的这一天离他们不远了。尽管这样,他们没有缺憾,他们努力奋斗的革命即将成功,人民将拥有永久美好生活,不正是他们需要看到的结果吗?
    这时,近9点。王侠夫睡在黑暗的牢房里,里面又冷又黑,还带有一股多年的霉味。
    他此前,在想在成都即将被解放军解放后的美好的时刻,他想要是自己没有被敌人杀掉,自己就一定要出去迎接成都的解放,以后,为党、为人民努力做好工作。
    在他处于这样的思绪里,牢门忽然开了,把他从自己美好的向往中惊回到现实中来。
    “王侠夫,出来!”
    王侠夫马上意识到:敌人要枪毙他们。他没有一丝惊慌,他想的是:自己终于避不开的这一天来了。不过,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而贡献出自己生命,他不会有抱憾,因为,自己是共产党人,仅这一点就够了!他平静地从牢房里走出来,上停在地坝上的汽车;他一上去,就看到包括曾鸣飞、谷时逊、黄子万,车里面还有一些共产党人、民主人士和进步学生。看来,和他们一起被处决的还有这些多人。
    当他被押进车里,车未边,有五六个端着冲锋枪的执行枪决的军警。
    等人员一到齐,
    车就往成都城外匆匆开去。
    一个小时不到,包括王侠夫、曾鸣飞、黄子万、谷时逊在内的32个共产党员、民主人士和进步学生,被敌人枪杀在十二桥边的防空壕里,匆匆埋了。
    几天后,成都被解放军解放。后来,发现了他们。开了追悼会,并把他们掩埋了。
   

       方智炯、杨伯凯、谷时逊、王侠夫、曾鸣飞、黄子万、毛英才(女)、余天觉、陈天珏、于渊、王伯高、王干青、刘俊达,张伟峰、田中美、宴子良、杜可、
    张坦、许寿真、龙世正、黎一上、徐茂森、彭代梯、王建昌、徐海东、刘仲宣,曹立中、高昆山、龙云、杨辅宸、严正、张大成、姜乾良、周从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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