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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连载《烟雨人生》第二十四章

周佳磊 2022-5-14 20:55 5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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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连载《烟雨人生》第二十四章

   我俩天南海北地胡侃乱聊着,走到胡家庙村不远处一座秃矮的山头时,天马上要黑了。
   夕阳落在遥远西边的山峰下,峰后燃起了一团大火,映照的西天分外的鲜红。落日送来最后一片血红的晚霞,涂抹在村头那颗大树稍上。周围的树林、田地、村庄和远处地形柔和的高塬都笼罩在一层黑魆魆的暮色里,使得原本苍翠欲滴、生机盎然的一抹山岭也变成青黛色主宰下的、如喝醉酒般昏昏欲睡的汉子,默然匍匐在遥远的天边,似乎做着什么深不可测的远古之梦。此时,黝黑静谧的世界里,唯有村落传来犬吠和鸡叫,更觉茫茫世界分外寂静,显示出一种祥和安然、沧桑古老的气氛。
    看到越来越黑的空旷原野,我突然后悔自己和红妹子耗着时光在路上贪玩,误了赶路,现在肯定回不到县城了。想到这,我皱着眉头说:“你看看,距县城还有十几里地呢。一路上催你走的快快的,你就是慢慢腾腾、磨磨蹭蹭,把时间都耽搁在了路上。今晚投宿那儿?只怕要睡野地里了。”
    红妹子不慌不忙道:“常言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咱就上我老舅妈家吧。”
   “噢,原来你早就胸有成竹了,怪不得走不快、心不慌,存心就是想见你的老舅妈。”
   “就是就是,你有啥不乐意的。”红妹子不满地对我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我们顺路拐个弯,走到村口第二家——她老舅妈家门口,顺着浓浓的黑幕望去,村里静谧,无人出现,唯有清淡的山风顺着不长的村巷柔柔吹来,宛如女人的手轻柔抚摸着困倦不堪的我们。远远近近、这里那里的三四点灯火,闪烁着微弱之光,就像无边黑夜里眨巴着顽皮眼睛的明星。
    我回头看到红妹子老舅妈的院墙足有丈高,全是清一色深红色烧砖勾着白灰砌成。又高又宽的门楼上贴着雪白磁片,在黑暗中隐隐闪着惨淡的白光,门额一块横匾中写着:“家和万事兴”的隶书字样,朱红大门两边刻印一幅固定性对联,上联是“门对青山千古看”,下联是“家居旺地四时新”。长条石板铺成的门阶两边蹲一对石狮,正虎视眈眈地瞪着我们这对不速之客。门口有颗大槐树,它的枝丫伸向树顶的云天里,把一半的院子和整个楼门都笼罩在它的影子下,显得院门口和半截院落有些黑暗、幽静,带出几分神秘莫测的氛围。
   “老舅妈哎!在家吗?在吗?老舅妈!”红妹子使劲拍打着铁门上的一对铜环,尖声细气地高喊着。
    不一会,门开了。红妹子的老舅妈----一个又矮又瘦的干瘪瘪小脚女人,一手举着马灯,一手拿着钥匙,颤巍巍地走了出来,一看到我们,热情叫道:“稀罕客啊稀罕客,快里来!快里来!”
    老太太把马灯递给红妹子后,抖抖索索地横上门闩,又用大锁扣住两块门反面的两个铁环后,领着我们绕过面前隐约看出以石板花纹图砌成的影墙,顺着干净的台阶走到上院一座带有大轩窗的厢房里,打开电灯后,摊褥铺被,催促我们坐到热炕上,沏水递烟,又送来盛满了核桃、枇杷、瓜子的大盘放到我们身边,最后才迈了小脚到屋外西边的厨房生火做饭去了。
我和红妹子漫不经心地聊着天时,老太太颤巍巍地递上两碗冒着热气的荷包蛋,让我们趁热吃完后,老太太紧接着又端上两大碗热气腾腾的肉哨子拉面,瘪着嘴笑道:“红妹子啊,自你妈前年在胡家庙说媒,我们两个老姊妹认识结亲以来,你干表妹(老太太的孙女)还从来没见过你一面呢,她老嚷着要你的照片呢。”
    老太太把筷子递给红妹子,“唉!你俩一个在农村一个在省城,这两年都没见上一次面。她昨个代表她老子回村看了我,又死缠硬麽地接我到省城打发后半辈子。你说我个老婆子一辈子生活在咱乡下,省城那地方我真是住不惯,一进城就头晕恶心,心慌气短,老舅妈难受的很哩!”
    红妹子边吃饭边回声:“老舅妈,秦城有多好。看车有车,看人有人,看楼有楼。没事逛公园,看马戏团,逛大街,想吃啥有啥,日子美滋滋的,你却要回村上。”
    老太太一撇嘴,“那有啥好,把人能枉烦死,空气难闻,不见山来不见水的,我可呆不惯。知道吗?那年我一把屎一把尿地在省城把你干表妹拉扯到上了幼儿园后,你舅父舅母好说歹说要我留下来继续接送,我死活也不干了。秦城哪有咱农村好,幽情宽敞,空气好闻,绿油油的地,干净净的庄稼,我一个人想啥时睡醒,就啥时醒,想啥时吃饭,就啥时做饭。闲了没事,就到门前的自留地种点菜,秋天下来吃的新鲜可口。再无聊就到邻居谝闲传。自由自在惯了,美的太么。”老太太看我和红妹子吃完饭,刚要转身去端面汤,红妹子赶紧拿过两只老碗出门盛汤去了。
    等红妹子和我喝面汤时,老太太的话匣子又打开了,“你表妹说她从南方一个叫什么徽的剧团回来看望她父母,昨个下午急急忙忙回来看了我后,就开她小舅的警车走了,留下了一大堆好吃好喝的,我一个人那能吃完,要不我还一时半会做不出这些面条呢。哎呀!看我的记性,你干表妹还留下了她的照片哩。你两个女娃一个赛一个好看,简直是一对七仙女下凡了。我能遇到你妈在我家歇脚,带来你这个惹人疼爱的外甥孙女,真是我的造化啊。我那儿都不去,就盼着你常上县城顺道来看我。”老人咪着干瘪的嘴叨叨着,看我们喝完了汤,就从灰色的对襟口袋里掏出一张彩照递给红妹子,笑呵呵道:“这是你表妹送你的。可拿好!别弄丢了。”我侧头想看一眼,问红妹子:“你干表妹是谁?”
     她赶紧捂住照片不让我看,抬眼看着我,笑道:“她是咱省城戏团里的演员。”
   “哦,原来如此。能告诉我她的情况吗?”
    红妹子不高兴地撅起小嘴,瞪了我一眼,“赶紧喝汤,早早安歇,没看我老舅妈都打哈欠啦。”
    喝过面汤,我再准备问时,红妹子趁她老舅妈端饭盘往外走时,赶紧跳下炕撵了出去,“老舅妈,你老歇歇吧,让我来。”
    看她俩出去了,我只好斜靠在被子上打量起这所房子来。室内东墙角靠一个橘黄色立柜,水泥砌成的窗台下是张墨绿色的写字台和两把金黄色木椅,东北墙角供张菩萨像,一个四角镶嵌腾飞青龙、烧几株红香的小香炉,堆放在一条年代久远、看不清颜色,却又刻着奇花异草的寿桌上。西墙边放对黑色单人沙发,前面是张淡红色茶几,上面放了枣红色茶壶、茶缸,西墙角一张米黄色高低柜上放个大彩电。我的天!这可是那年月里最稀奇的电器了。高低柜边放着录音机的书柜,书柜上方的墙上悬挂了一个很大的鸡吃米闹钟。
    我正打量着房内的摆设。老太太走进来,对我不好意思说:“张老师,真是不巧得很,隔壁王大奶奶的儿子、儿媳和小孙子都出门不在家。王大奶奶刚才又闹肚子疼,早就叫我过去陪夜。我不去也不好推脱。你早点歇吧,明早还要赶路哩。”老太太笑吟吟地转身走到房门口,一把拉住站在门口的红妹子,在她耳旁不知叽咕了几句什么,就神秘地看了看我,对红妹子一拍肩膀,提高嗓门道:“老舅妈可就看你的好了。”
    红妹子搀着她老舅妈走出院大门,不一会听到隔壁门楼“吱溜”一声响后,红妹子就像山里窜出的野兔一样,一下子蹦进院里,随即锁好院门,又低头红脸反身走到我这间房里,用锁子反锁房门时,我吓了一跳,忙站起道:“哎!你这是干啥……?”
   “咋啦!小妹我关门哪,你怕啥呀?”红妹子走过来,大胆地抬起头,用撩人的桃花眼斜瞟了我一下。我的妈呀!那一眼是多么的含情脉脉、勾人魂魂!真象一本书上说的“柔情万种生媚眼”,她这一眼直看得我半边身子麻酥酥的动弹不了。
   “文雁哥!”红妹子满含羞怯,一声凄婉的柔柔叫声,顿时让我不知所措地愣在炕沿上,几乎失去了知觉。
   “哥呀!小……妹……我,我……我……我老早就爱上你咧!”她喏懦半天,浑身颤抖,猛地扑倒在我怀里,几乎是喘不上气来地低低叫着:“文雁哥,自打你来村上没多长时间,我……我就管不住自己地爱……爱上哥了。你知道……吗?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她的身子如暴风雨中的树叶一样剧烈颤抖着,人因为过分激动而不由自主地低低呜咽起来。
    怎么倒在热乎乎的炕上,怎么倒在温暖含香的少女怀里,我晕乎乎的都不知道了。当电灯被她拉灭时,我的最后一道精神防线被红妹子汹涌澎湃的情欲洪流轻而易举地攻破了。她用一双柔软温热而又白嫩滑溜的小手轻轻褪去我的衣物,自己三两下就一丝不挂的如活泼调皮的白鹿,轻盈地钻进我的被窝里,一下子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一对雪白温软而又圆鼓鼓的高耸乳房宛如两只大老碗一样,紧贴在我狂跳的胸口上。她的脸蛋红如山崖畔上的山丹丹花。
    我俩不约而同地低低呻吟了一声,疯了似地搂住对方颤抖的身子。她滚热的身体上散发出浓郁芬香的气息,赤裸的、让浓密乌黑的秀发衬托得更显白嫩的颈脖和丰满的胸乳,在我眼前一览无遗,让我理智的大堤再也难以抵挡决口的情欲横流。
红妹子传来游丝般的声音:“哥,抱紧我,好冷呀!”人像小猫般拼命向我怀里钻,那张樱桃小嘴象饿极了要吃奶的婴儿,如饥似渴的寻到我的嘴唇后,就急切贴上去,热烈亲吻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刮起了狂风。它怒吼着、咆哮着,抖着威风虐肆着大地。躺在少女温柔怀里的我,听起来却是那样的遥远和模糊,好像是谁在耳边喘着粗气一般。
   “哥!”红妹子激动的声音都变调了,“你要了小妹的处女身子吧!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爱你!”
    我听得如痴如醉,看到红妹子充满爱意的目光,手控制不住地在她身上抚摸着。她的身子仿佛一架俊美的钢琴,在我手指的弹奏下,流出一曲美妙的乐章。看着未经人事的红妹子满脸酡红,咬着枕巾的小嘴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她的身子完全僵直在我身子下边,一瞬间,眼泪从腮边落下,晶莹剔透,在窗外明亮的月光下显得分外妩媚。
   “红妹子,怕吗?”我轻声提醒。
   “哥,别管我……我没事……”红妹子口咬枕巾,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但是迷离眼神中那一丝决然的神态,却让我看到了她为我毅然献身的决心。我心中一阵感动,咬咬嘴唇,腰部用力一挺,仿佛一支利箭穿过平静的湖面,又好似琴声弹奏乐章的开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随着“噗”的一声响,我已完全拥有了心上人……
    她口中发出一声酥人骨头的呻吟,横卧天蓝色炕单上的娇柔玉体,在明亮月光下分外迷人,宛如一条美人鱼在蓝色的海洋里慢慢游动着。我只觉心中一痛,鼻子一酸,眼前被一层雾气笼罩着。
    红妹子酝酿了二十三载的女儿红,在这一刻完全被我开封了。
    一阵微风细雨般的灵与肉的交合后,怀里的红妹子嘤嘤哭泣道:“哥!你爱我吗?”
   “爱!爱你到永远。”我轻轻抚摸她乌云般散在枕上的秀发。
   “噢——妹妹我好幸福!”她在我怀里流下一串晶莹的泪珠。“文雁!”她轻柔温顺、幸福激动地叫着我的名字。“今后,咱俩一直好下去,好到我们老去的那一天。”
   “嗯。”
   “还有,不知道你大你妈同意不?”她抬眼望着我,却在我的不经意中,把一条雪白的四方手帕轻快地从身下拿出,迅速塞进枕头下。看着她诡异的举动,我纳闷地正要问她,她一个嘴巴堵住我的嘴,瞬间封住了我的问话。
   “那当然啊,你这么漂亮的仙女,他们咋不同意?”半天后,我才从她热烈急切的亲吻里,抽出嘴巴。
   “哥!等咱俩结了婚,我就跟上你,你到哪我就跟到哪。我给你做饭吃,缝衣穿,再在咱家门口开个饭馆,给咱家挣钱,你觉得咋样?”
   “好!”
   “我不会让你和咱的娃娃们受苦。”
   “嗯”
   “哥,我想听你讲童话睡。”红妹子笑盈盈地枕在我胸口上。
   “好,我就给老婆讲个好听的童话吧”。红妹子调皮地抬起头,朝我呶起嘴唇,在我脸上轻轻灵巧地吹口气,淘气地看着我,笑道:“肉麻的很,难听死了。”随后安稳枕在我胸口上,颤微微闭上双眼。红妹子在我轻声细语的童话世界里安然入眠了。
    梦中的她,嘴角还挂着幸福甜美的微笑。我把睡中红妹子的头放到我的胳膊上,也不由自主地迷瞪了一会。醒来后,感觉是后夜四更时分,我轻轻从她的雪颈下抽出有点酸麻的胳膊,轻脚轻手从她的上衣口袋掏出她干表妹的玉照,打开炕头的台灯一看,不由大吃一惊:我的天!照片上的女孩竟和红妹子长的一模一样,简直就是克隆出来的复制品。我瓷愣了半天,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翻到背面一看,有两行秀气飘逸的草字:“秦城师范大学中文系柳玉蓉,1988年6月。”回过神来的我暗暗惊叹,“天公真是不做美啊。怎么没让我结识到令人看一眼就永生难忘的柳大小姐呢!”一丝念头刚从心头一闪,对自己又暗骂一句:“真羞你先人了。对绝色美女怎么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刚祸害了一个,又想打人家柳姑娘的主意吗?”突然,听到梦里的红妹子开始了呓语:“哥!抱我。”
    明亮的灯光下,不知啥时,红妹子已蹬开身上的薄棉被,一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曲起,朝一边大幅度地打开着,并横倒在炕单上,生长着浓密卷曲阴毛的女人私处便一览无遗地暴露在我眼前,令人看的血脉膨胀,欲满瑶池,下身顿时硬邦邦的。我突然想起路上红妹子给我说她身上有胎记的话,便满心好奇地揭开她身上的被子,一边仔细欣赏她美丽傲人的光身子,一边认真寻她身上长的那个胎记。从头到脚一路细细地看了下来,让我惊讶的是,竟然在她左边浅褐色大阴唇和粉红色小阴唇之间,长了一朵鲜红色梅花状胎记,实在叫人看得诧异万千,迷惑万千、奇怪万千。
    我的老天爷!女人的私处也能长胎记?真日鬼的太么,实在叫人想不通嘛!我瞪着一双没戴眼镜的高度近视眼,几乎是贴在她的私处,仔细反复地端详了一番,忍不住以手指轻摸了几下那个胎记,越发觉得它如此漂亮,如此怪异,如此不凡,宛如一朵妖艳绽放的红梅,霎是好看极了。一时禁不住漫天胡思乱想起来:自己未过门的媳妇来世一定不简单,莫非是天上的仙女或人间的狐仙幻化成的吧!
    突然,红妹子在睡梦里又叫我的名字,我忙把柳玉蓉的彩照放回原处,拉灭电灯,躺下身子,盖好被子,把梦里的红妹子重新紧紧搂在怀里,她才又枕着我的胳膊,甜甜而安稳地睡熟了。
    黎明时分,躺在我怀里的红妹子于梦里噗嗤一声笑,把睡得昏昏沉沉的我给笑醒了。挣开眼,看见炕头上的窗口投进微弱的亮光,宽大的土炕上衬托出一层淡白色。室内依然昏暗,高高低低、远远近近的一切物件都朦朦胧胧、影影绰绰地立于原处,空气里弥漫着从香炉里飘出的柱香味。回头再看怀里的女人。于昏暗中,那张更显生动漂亮的瓜子脸庞上,一对长睫毛乖巧地盖在眼帘上,偶尔微微抖一下,一张鲜红的小嘴也跟着动一下,粉红的娇腮上便呈现出一对浅浅的酒窝,似乎人儿就要醒来,随即却又安然原样,如出浴的杨贵妃醉酒酣睡图般惊艳。看着甜蜜睡梦里的红妹子另一番美丽的神态和勾人的销魂睡姿,不由人生出本能的留恋和一股冲天的性欲。我傻子般呆呆看了她半天,才觉得一直支撑的胳膊酸麻了,就想从她的脖下抽出。一只手刚来得及扶起她的头,不想把她弄醒了。
    红妹子睁开眼,奇怪地看着我色眯眯看她的样子,脸不由得一红,笑道:“有啥好看的嘛!你不是半夜起来把人家浑身上下都看遍了、摸遍了、亲遍了,还不够呀。馋猫一个。”
    我笑了,心头却也暗自一惊。莫非我昨夜开灯,先看她干表妹的照片,后看她一丝不挂的曼妙身子,尤其仔细端详她的女儿私处,已被她暗自发现了;莫非她当时根本没睡着,或是我开灯时惊醒了她,她却依然假睡,就故意曲腿露阴,撩拨我去看她的全身,以激发我更迷恋她,舍不得离开她。说不定那会儿,她拿眼儿偷偷在被角下看我当时贪婪的神态和情欲燃烧的样子,说不定还会心领神会地悄然微笑。不然,她为什么说我是‘馋猫一个呢?’想到这,我不由得问红妹子,“你不是在我怀里早早睡着了,咋知道我半夜起来偷看你。”
   “你指头在我身上这儿摸摸,那儿揉揉,当时就把我弄醒了。我本来惊得要喊叫的,却一想你是我的男人,我是你的婆姨,你凭啥不能看我、摸我,随你咋看咋摸,我喜欢都来不及,咋能黑天半夜地乱喊叫吓你。我就一直强忍着不出声。可你把我摸得越来越痒,尤其把人家……的那里都来来回回的摸了好几遍,弄得我险乎笑出了声。你的手指头就像猫爪子一样,挠得人骨头发痒、皮肤发颤、心里发骚。你不是馋猫是啥?”
    我假装一恼,“好你个鬼丫头。变着戏法骂我啊。我好端端的人手咋成猫爪爪了。”我用指头轻轻戳一下她的额头,把她戳的重新倒在我怀里。看着她笑眯眯的害羞样子,我问:“刚才你梦里笑什么?竟然笑出了声。”
   “噢!梦里的我傻乎乎问妈啥叫‘天地作合’的话,妈笑着用手指也像你刚才那样,一点我的眉心,说,‘傻女子,亏你长到二十三,天地作合就是夫妻合房。’我问,‘合房’是弄啥哩?妈生了气,狠狠瞪我一眼说,‘拳头大的西瓜,一寸厚的皮——瓜的实实的。你说做啥,滚……’把我骂的笑出了声,就把你惊醒了。其实我心里知道哩,我是故意惹妈骂我哩。”
我大笑起来,“你呀!”我来了兴趣,故意问:“那你说合房是做啥哩?”
    “不就是夫妻一搭里干生娃娃的营生么。”红妹子大着胆子说到这时,脸红如深秋红叶,她害羞地看了我一下,赶紧颤悠悠闭上双眼,一双手却飞快地拉住我的手,牵引着伸向她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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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奕
凉奕 2022-5-13 11:09
好文笔,欣赏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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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喃的火花
呢喃的火花 2022-5-14 05:39
好文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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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晶莹
冰心晶莹 2022-5-14 0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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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若雨汐
心若雨汐 2022-5-14 09:56
拜读,欣赏!{:1_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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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舟
青舟 2022-5-14 13:52
欣赏,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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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盏
紫盏 2022-5-14 23:38
拜读了,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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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帆
梦帆 2022-5-15 05:26
欣赏问好!支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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