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痕（十五）
| 爱情难，难于上青天。心相连，万把钢刀割不断。 人间事，喜乐与悲欢，抬眼看，雄鹰展翅彩云间。 白文水背起王秀霞的书包，王秀霞在路上又是唱又是跳，白文水很烦心，忍着内心的痛，来到自己的家，心里跳得厉害，怕妈妈责备他，心里七上八下的，进门闻到炖鸡的香气高声的喊：“妈妈炖小鸡那，我回来了。妈妈我回来了？”早晨，文水走后，妈妈想给久的别文水做些好吃的，杀了一只小鸡在山上采了鲜蘑，鸡肉炖鲜蘑，忙活着做饭，听到白文水喊声，马上出来告诉儿子：“文水，妈妈给你做小鸡炖鲜蘑！”看见文水领着一个漂亮姑娘来，大大的眼睛，脸色红润的像桃花，弯弯的清秀的眉毛像柳叶，齿白唇红好像天上下来的仙女，两只辫子垂在胸前，漂亮大方的姑娘让妈妈的心里打起鼓来，小文水在外粘花惹草吗？脸色不高兴的沉了下来，白文水看见妈妈有点不高兴，急忙告诉妈妈说：“这是安次县万庄的王秀霞姑娘是和我一起办柳条编织厂的，是我的同事，去供销社办事的，妈妈心里虽然不高兴，为儿子笑了起来，拉起姑娘的手说：“老远来的好辛苦啊！”把王秀霞让进屋里说：“文水去打水，洗洗手，休息一会就吃饭。”王秀霞和白文水的母亲一起说笑。白文水心里踏实点，吃过午饭，妈妈偷偷的把白文水叫在后院的柳树下，严肃的说：“孩子做人是要有正气的，看你啊，带朋友来咱家，我见到漂亮的姑娘在你身边，妈妈很不放心，风流花月夜，都在一瞬间，犯了错误，后悔都晚啊？多少人爱你，妈妈只要你爱一个。山中花，天上云，不如家乡女千金，知根知底又知心啊，春香那孩子妈妈喜欢，你要爱她，妈妈有了她，你就去闯天涯，也不用你惦记，她是你的也是我的一颗定心丸。” 妈妈含泪再叮嘱自己的孩子。这些话白文水像针扎脑袋上，痛在心啊？他低着头： “妈妈我大了，自己的事你就叫我自己办吧，您的儿子您放心，我保证堂堂正正做人，踏踏实实的办事，我离开您我也很牵挂心痛，要有好姑娘照看你才是啊？妈妈，” 白文水含泪看着妈妈， “妈妈的老骨头还硬那。你到那里都行，好男儿志在四方，妈妈希望你飞得高，看得远，春香爱你，春香留在我身边，妈妈谢天谢地。你和那个王姑娘不要有连连啊？美人眼下情水流，靠不住啊？”“妈妈人家是来办公事的，您不要瞎猜的。”白文水解释的说，妈妈看着白文水，语重心长的说：“文水啊，现在的姑娘办公办公越办越疯，妈妈是知道的，你心里只有春香，不能再有任何人，记住啊？”本来今天叫春香来咋家吃中午饭，春香在县里开学习毛主席著作经验交流会，他妈妈告诉我，下午请假回来，你要好好的谈，不要大男子主意啊？欺负人家啊？”妈妈在叮嘱自己的儿子。“大妈文水回来了。”春香在院子里喊，“是啊，文水回来了。”白文水的妈妈拉着文水来到院子，春香拉住白文水的手说：“文水哥！“泪水含在眼里，白文水心里酸酸溜溜的，勤劳、温柔、善良的春香。个头又高了一点，穿着一身蓝底红花的带领的上衣，蓝色的裤子，白文水心动了一下，传统的农村姑娘好美啊！让自己很敬佩，感动的留下了眼泪，不敢在看春香。心里在自责自己。白文水的妈妈看着春香说：“我把你盼来了！”拉着春香进了屋。王秀霞迎了出来，打了照面，好纯朴的姑娘，王秀霞握着春香的手，白文水的母亲介绍：“这是文水的同事，叫王秀霞。去供销社办柳条加工厂啥的，我不明白，指着春香说：”这是文水的女朋友，叫王春香，文水不在家，来照顾我，像我的闺女一样。春香看见王秀霞好漂亮啊？心里感觉到有些疑惑，这样的美女陪伴着他，会爱我吗？白文水的母亲说：“你和文水好久没见面了，今天下午文水和春香走走，商量去公社登记的事。妈妈心里就放心了”在白文水的母亲催促下，白文水和春香一起来到村外的河滩的柳荫下。静静的河水，静静的田野，蓝蓝的天空，白文水没觉的安静，心乱如麻他没敢抬头，他俩没有说话，只有心在不停的跳，好长时间，白文水静了静心情说：“你对我母亲的照顾我感谢你，你对我的爱，我真的对不起你。”“你就说了一声对不起，你知多少天来，我想你盼你，愿和你在一起花前月下，愿和你奋斗一生，哪知你让我做了冷板凳，让我失望让我痛心，我不在活在世上”痛哭流泪，向河边走去，白文水怕春香有个三长两短，跑步抓住春香，抱在怀里，眼看着春香泪水流在春香的身上，“春香啊，我没有路啊？我对不起你啊？”抱住春香，仰望蓝天，“春香，你要理解我啊，我对不起你，我们一起跳河去找我们的新世界吧。”春香看见白文水的那种心情说：“文水。我理解你，你放下我。”白文水轻轻的放下春香，春香说：“我知道你有新的追求，新的希望，你眼里心里已失去了我，但我是女人，能不能再给幸福，我还有希望吗？他抱住白文水，心不知有多痛苦，只见眼泪像珠子一样流下来。王春香松开手，擦擦眼泪说：“我是农民，我也有志气，你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我要照顾一辈的，我不会缠你的腿，祝你幸福。”白文水滔滔大哭，跪在王春香面前，春香你帮我你救我，我为了我的妈妈。我可去死，我可以放弃一切，我们去登记，我们去登记！春香忙拉起白文水的手说：“文水哥，我不在你的心里，我们登记了，结婚了，会幸福吗？母亲是你和我的母亲，我会照顾的，你的幸福你去追求吧，不用登记了，我们都很忙，你明天回古青县，在母亲面前我会做的，我送你去车站，你看可以吧。” 春香擦去自己的伤心的泪水，失望的回到白文水母亲面前，白文水呆呆的站在母亲身后，妈妈看出都不高兴样子，妈妈心里难受啊？ “文水，你刚出去几天，就变了样，如果这样你就不要去了，实指望回家让妈高兴，你到让为娘伤心啊？我的儿啊，你没有长大啊？”放声的哭了起来。 春香看到这尴尬的局面，他强忍住悲伤露出微笑， “妈妈，我们说好了，您就放心吧，我要开会，文水哥明天还要回古青县，登记都是早晚的事，就让他走吧？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这也是您常说的啊，儿要闯天下你要高兴才是，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春香的一句话解了围。。为了让妈妈高兴，看不出纠葛用手不停整理白文水的衣服。 “文水哥，你就去吧，妈妈我会照顾好的，你放心好了。” 温馨的话打动他的心，温情的手为他整理衣服，脸上露出微笑，白文水心里很惭愧，他默默地面对王春香，春香你好伟大啊，好像自己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他发自内心说： “谢谢你，妈妈就交给你了。” 白文水再也止不住心里的悲痛，面对春香落下了泪。他想到自己要远离爱她的母亲，是春香在支持他啊？让我如何面对现实，面对苍天。 “妈妈我明天走，儿子只有这十元钱，留给您吧，是儿子的心意，” “妈妈知道你每月十五元钱，你那里有钱啊？你就带在身边吧，妈妈心里也就放心了。” 妈妈亲亲自己的儿子，“文水，你忙，你可以不去登记，下次我不会放过你，必须登记。“ 王秀霞了解了白文水的家世，母女相依为命，母亲的一生所有的爱留给了白文水。 第二天，白文水的母亲，王春香，送白文水王秀霞去火车站，母亲不停的流泪，王秀霞看到母女离别的痛苦的心情，她在偷偷的流泪。白文水啊，你的心在感动女人，你办的事在感动着天和地，你又长得那样帅气，在茫茫的情海中，那一只是你的船呢？王秀霞心里渺茫，看不出白文水落在谁家，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哗哗响的白杨树在送行。在火车站里，热闹的人群、高音喇叭吵的大地翻了天，王秀霞心里也是像乱麻，他们远离了车站，在杨树下等待检票，王春香让白文水的母亲开心，说些家常的话，好一个知情达理的姑娘啊？好容易检了票，在火车一声长鸣中离去。王春香搀扶着白文水的母亲回了家，离别的泪水湿透了衣衫。 儿行千里母担忧，脸添皱纹白了头。 如今娇儿又离去，泪水滴滴染衣袖。 天下母亲多保重，随心如意度春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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