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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身边的女生们

水上君子 2013-2-12 23:06 4642
  1、那一年,懵懂少年,我们在叛逆的年华里情窦初开
  
  那一年,我们懵懂少年,正值芳华,不识愁滋味。
  那年,我十四岁,初三。学校离我家只有四、五里路远,走过一片田垄,翻过一座山,再下一道坡,就到了学校。学校周围都是山,坐落在一个叫做六坪的地方,所以就叫做六坪中学。学校里学生不是很多,生源主要来自学校周围几个村庄的孩子。最远的就是来自靠近城步县西岩镇浪石村和红石村的孩子,这两个村的孩子因为路程远起早贪黑读书不是很容易,一般就选择在学校简易的宿舍里住宿寄读。
  每一个年级只有两个班级,我们初三也不列外,两个班,38班和39班,我所在的班级是38班。
  班主任周明灯老师是我本大队人,教语文,以管学生严厉而驰名于学校。他有一句名言:“你有咎萝索,我就有翘扁担。”至于其他同学敢不敢成为咎萝索我不知道,至少我是绝不敢成为咎萝索的,原因就是我怕了周老师的翘扁担。所以见了他我就如老鼠见了猫一样闻风而逃。
  整个班上学生不多,具体好多人我记不清楚了,只记得班上的男女同学都差不多多的样子。那个时候,我们男女同学很少说话,哪怕就是男女同桌也是划有三八线的,哪个男生的手如果不小心敢越雷池一步,那遭来的后果绝对的就是满教室找书,还会外加一顿臭骂;如果谁谁在一起说过话,那第二天谁喜欢谁的谣言就会在校园里传的沸沸扬扬。
  在班主任眼里,我是一个很听话的学生,他不知道我平静的外表中也隐藏着一颗叛逆的心?在同学眼中,我是一个品学皆优的同学,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我沉默寡言的心里也流着与他们一样这个年龄叛逆的血液?我不会让他们知道,我冷眼旁观一切,独来独往。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其实我是想敞开心扉与他们一起疯,一起去宣泄的……
  我在班上只有很少的几个玩伴,玩得最好的当然是军。军是我小学的同学,初中后再分到一个班。军的成绩也很好,我和军从初一到初三一直就是班上的前一二名,没有人敢跟我们争。我们都是周老师眼中的好学生,能培养考上中专的好苗子。这个格局一直到初三的第二学期红与容的出现才被打破。
  红与容是两个女生,初三第二学期的时候才转入到我们班的。刚转来的时候因为她们两个都其貌不扬,并没有能入我班男生的法眼。直到第一次月考成绩出来以后,她们两个的存在让我们大吃一惊,她们居然高居月考榜首,成绩高出我和军10多分。我不禁重新打量起新来的两位女同学,敬佩之余,她们的形象在心目中就无形的高大起来。
  在这里,我先说一说容。
  容两姊妹,她的母亲是武冈人,父亲在城步工作,半边户的家庭,在那个时候,家庭条件算是可以的了。在她初三的第一学期,父母因为感情不和而离异,法院将荣判给了母亲,妹妹判给了父亲。她母亲带着她回了武冈的娘家清水。容就只能选择将学籍转到了我们学校然后就读。
  这一切都是在以后与容的交往中得到的消息。
  或许是双亲的离异对容造成的伤害太大,容特别的喜欢哭,还特别的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就像大观园里的那个林黛玉一样,以泪洗面,娇捏捏的。我真的记不得在那个学期她到底哭过多少回?我与她的交往就像怕精美的瓷器掉在地上摔碎了的那种感觉,让人小心翼翼,感觉特别的累。
  军就不一样,军与容的交往很随意,也很在意,有个时候我对军居然还有一种莫名的嫉妒。我在心里问自己,我不会是暗恋上容了吧?说不清当时的心绪。不过我看得出,在所有的男生当中,容的确是把我和军当成她最好的朋友的。
  与容的交往就像人生过尽的风帆,注定结束在初三的那个暑假,她只能是我与军人生当中的一个匆匆过客。
  那个暑假,她决定去城步看她的妹妹和父亲。临行前给我和军留下了她父亲的电话号码,说整个暑假她都会在城步度过,希望我和军结伴去看她,当时我和军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她的要求。结果毕竟是懵懂少年,在少年的玩性中我将此事忘记得了一干二净。不知道军当年在那个暑假到底有没有去城步看过容,我没有问军,至今是仍一个谜。不过到了现在我才知道,军应该是喜欢过容的。
  我从此就再也没有见过容,只是后来听说她也读了自考的大学,在广东某个地方任教。
  再说说红,红是资源人。我是后面才知道的,红的外婆居然就是我一个村的。
  红跟容比起来沉稳很多,待人接物很老练,就像大观园里的那个薛宝钗。于是,她们两个就成了我们班上的“薛宝钗和林黛玉”。听到男生取的这两个外号,容必定是要哭一回鼻子,而红会一笑了之,大有“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的气概。这就是男生佩服红之处,一个小小的女子,居然有此等巾帼气概!所以,红不管是学习成绩还是与同学相处,就如她的名字一样,在我们38班很红,红透了38班的半边天。那个时候,在学习成绩上面,我真的是有些嫉妒红的。现在回想起来,女生,哪怕就是与红玩得这么好的容,或许也会有那么一丝嫉妒吧?不过只是当时大家已惘然……
  初三第二学期过得很快,转眼就是中专预考,我们班经过选拔考试,最终确定红与容,我与军四位同学去绿洲中学参加预考。
  中专预考的地点放在绿洲中学,那个时候的绿洲中学对于我们来说很陌生。绿洲中学只有一个初三毕业班,参加预考的名额分到两名。我们是在班主任周老师和校长黄春日的带领下去了绿洲中学的。
  我们参加考试的十名同学坐在宽敞的教室里考试,座位的间距和行距都很大,监考老师应该是有4名吧?根本就是无法舞弊的。考试的中途,我还是用眼睛的余光瞄了一下军、红与容的。军与红看上去很沉着,做题很快,容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一直在咬着笔杆,一副无从下手的样子,还时不时给我抛来求助的目光,不过在那个场合,我就是有心帮也是爱莫能助,四周都是监考老师虎视眈眈的目光。考试很快结束了,黄校长和周老师问我们答题的情况,只有容闷闷不乐的在一旁一直没有吭声。
  经过邓元泰小镇百货部的时候,我们四个想在小镇玩一玩,就要黄校长和周老师先回学校。校长和老师嘱咐我们注意安全后就离开了。
  校长和老师离开后,容拉着红在一旁咬了一会耳朵,突然笑着对我和军说:“你们两个等一下,我和红去去就来。”她们就像两只蝴蝶一样飘进了小镇的百货部。
  一会儿,她们两个就跑了出来,每人手里拿着一束塑料鲜花和一本漂亮的笔记本。容说:“这是我和红送给你们两个的,就权当作纪念吧……”说着说着,我怎么就看到荣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水,清亮清凉的泪水,或许是有一份不舍吧?而红依然一幅不显山不落水的样子,在旁边抿着嘴巴微笑。
  预考的成绩很快就出来了,绿洲中学的同学和容榜上无名,我与红、军还有39班的两位同学顺利的通过了预考。
  通过了预考的我们在最后的升学考试当中全军覆灭,没有一个同学成为幸运儿。在人生的道路选择上,我选择进入了武冈市第八中学就读;军选择了改名不换姓,改头换面重做学籍,留在初三继续复读,在第二年成功的考取了一重点中专;红在家人的努力下,买了广东的户口,远走他乡求学,高中后考取一所师范大学,现在广东省的一所高中任教。从此,我也再没有见过红,只是偶尔在回家的时候,从他舅舅的口中得知她的一些讯息。
  那一年,我们朝气蓬勃,激情昂扬,正值芳华,那一年,我们彼此说过的话,你遗忘了吗?也许等到某一天重逢,那些刻骨的记忆还会浮现,大家会轻轻的问候一句,这些年,你还过的好吗……
  
  2、那些年,我曾经捉弄过的那个女孩
  三年的初中时光带来的感觉如同下坡路段上骑着自行车,在轻松愉快中跌入谷底,渐渐丢失了作为学生最重要的东西,只是没人愿意等了。那一年,带着意料外的初中毕业考试成绩,踏入了小镇邓元泰那所二流的高中---武冈市第八中学。再回想武冈市第八中学,我的母校,仿佛一草一木,点点滴滴记忆犹新,只是有时,厚重的压力压过了生活,但却仍然记得三年来那3个风格迥异的男班主任,那个被我捉弄过的女孩,那些一起的狐朋狗友……那些年,生活中也没再出现曾经懵懵懂懂的暗恋,也许有过,只是后来才感觉到,而那种东西,算是暧昧吗?谁知道呢?
  
  那一年,高一,没有任何前奏,直接把我们从还未睡醒的暑假拉到了三年备战高考的长跑中,军训时的我们拖着迷离的睡眼开始了两千米的环操场跑,没有准备,没有预兆。那一年,军训之后的分班,面对着一张张陌生充满朝气的面庞,心里更多的是迷茫。
  
  或许是我自己的平静没能引起班主任吴承明老师的足够注意,排座位时个子不是很高的我居然被排在了第七组的最后一个位置,我坐在那个被遗忘的角落里,冷眼看老师同学进出,心情坏到了极点。为引起老师的注意,我会在课堂上时不时的搞出一些小动作,会把前排女生的头发缠在课桌的钉子上,然后引来老师愤怒的眼神,同学们诧异的目光。我的离经叛道在老师眼中就是一个坏学生,我愈发的不堪,成绩一落千丈,以班上高分进入高中的我再也没有任何的优势。吴老师找我到他办公室谈话已经成了我在学校生活当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叛逆的心理让我感觉到最大的满足,哪个让你无视我的存在?
  
  芬是班上的纪律委员。她个子高挑,父母是武冈市制药厂的职工,作为城里人的她在班上有一种天生的优越感,一股子盛气凌人的感觉,所以从一开始我就对她没有什么好感。我经常在课堂上违反纪律,无形当中就“拉近”了我与她的距离。我的名字会被她经常写在黑板上的那个角落,经常被她按照班规罚扫地。一个星期里至少有三天是我放学后留下来打扫教室的卫生。
  
  芬成了我捉弄的对象,谁叫她老是“整”我?我会将教室的门半掩半开,准确算准芬进教室的时侯将一个扫把放到门框上,当芬推门进来的时候,扫把绝对会不偏不倚的砸在她的头上,弄得她灰头灰脑。在同学们的哄笑声和芬“是谁?”的尖叫声当中,我会满足的但不露一丝笑容的将目光游离至远处,装做一切与自己无关。
  
  我会在下课后将教室角落里那支只剩下三条腿的课桌偷偷地换了芬的坐凳,静等上课铃响起。芬兴致勃勃的跑进教室,一坐下,结果摔一个屁股朝天。那个时候我就会跟着全班同学一起肆意的大笑,还故意的笑得更响:看你还嚣张?
  
  芬由于当纪律委员,经常向班主任老师报告谁谁违反纪律的原因,在班上人缘关系不是很好,凡是被她打过小报告罚扫过地的同学对她基本上是敬而远之。所以前几次的作弄都没有任何人向老师举报或者告诉她是我所为。
  
  我清楚地记得,芬被我最后一次的作弄。当她摔在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我没有听见她说“是谁?”的尖叫声,却看见了她清凉的泪水在脸上放肆地流,然后是整一节课都趴在桌子上默不作声。那一次,我的心里再也没有了往日那种报复后的快感,心里反而有一个声音在对我说:“别再作弄她了,她强悍的外表下居然也是一颗脆弱的心……”
  
  从此我就再也没有作弄过芬,芬也变得很沉默。她向班主任老师打小报告的次数越来越少,被她罚扫地的同学也越来越少,武就在这个时候走进了她沉默的世界。
  
  武是黄茅人,有一个叔叔在学校教书,他就寄住在叔叔家,芬也是寄宿生。由于同是寄宿生的缘故,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就比其他同学在一起的时间更多。不知道武走近芬是出于同情还是处于真心的爱慕,总之他们就在一起了。
  
  那个时候,在学校里是严禁谈恋爱的。武与芬的恋爱尽管瞒过了学校的领导和老师,但我强烈的预感他们会只有开始而没有结局,后来果真应验了我的预言。
  
  高中三年,武与芬爱得轰轰烈烈,爱得难分难解。高考后,武考取了省城的一所大学,芬内部招工进了制药厂上班。他们的感情发展,最后是怎么分手的我不知道?但我后来了解到,芬在武大学毕业以前已经嫁作他人妇。大学毕业后的武取了大学时候的一个同学为妻。
  
  一段轰轰烈烈的高中校园爱情,最终以分手而落下帷幕。那个时候,他们真的相爱了吗?为何又如此苍白
  ?如此无力?这么多年以后,当突然有一天他们如果邂逅在武冈这小小的古城,他们的内心是否还会荡起那么一点点涟漪……会不会还会记起如昨日黄花的誓言?
  
  芬,现在你是否还会偶然想起那个曾经捉弄过你,使你伤心落泪的的男孩……
  
  
  3、武冈市第八中学有个风华绝代的“何师傅”
  
  
  “何师傅”在武冈市第八中学是一个传奇,是属于八十年代末期那个时候校园里的传奇。
  
  初闻“何师傅”的大名,是我高二的第一个学期。高二的时候,我在校住宿。每晚晚自习以后,我听同室的男生谈论得最多的一个女生,她的名字叫“何师傅”,他们说她是个冷美人,说“何师傅”的惊艳、大胆、如山谷泉水般的歌声……
  
  我从来不参与他们的任何讨论,我只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眼盯着头顶的床板,静静地听他们说得眉飞色舞。但时间长了,我突然想见见那个冷美人!我已知道她是高三的学生,是那一届唯一的一个音乐特长生,文化成绩不是很拔尖,但专业成绩相当的不错,有着很好地音乐天赋。这个念头一冒出,我先是吓了一跳:难道说“近墨者黑”,我没有做到“出污泥而不染”,已被这帮坏小子带坏了?我立即矢口否认:不会的,我只是偶尔的好奇罢了,因为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不是么?何师傅”就在班上男生的讨论中走进了我的视野,我有了一种想认识“何师傅”的冲动……
  
  第一次见到“何师傅”是在学校的门口。那是深冬的一个早晨,寒风凛冽,我和班上的同学辉因为早自习偷偷溜出校门去了一趟镇上,回校的时候已经是响起了上课铃声。刚到校门口,就被周乐明校长逮个正着。我和辉就站在校门口,在寒风里,低着头,听校长的训斥。
  
  “何**,你怎么才来?迟到了你知道吗?”我和辉突然就听到了不是针对我们的校长很威严的声音。“何**?何师傅?”我下意识的抬起头,看见一个穿着白色风衣,系着一条黑围巾,风华绝代的背影风摆杨柳一样飘进了校园。
  
  周校长的话居然装作没有听到,实在是拽!太拽了!这就是冷美人”何师傅“?
  
  我虽只看到一个背影,那么一眼,就觉得她的美,是任何文字都替代不了,也形容不出的。她的端庄、她的高贵、她浑身上下所散发的青春气息,我这才明白男生为什么在背后叫她“冷美人”。世人都以“美若天仙”来形容女子之美,天仙到底有多美,谁也没有见过,或许只有见过“何师傅”的人才知道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
  
  第二次见到“何师傅”,是高二第二学期五、四青年节的文艺汇演。她是节目主持人,而我只是一个热心的观众,远远的望着舞台。舞台上的“何师傅”一袭白色连衣裙,仪态万方,万种风情。她说话的声音甜而不腻,娇而不媚,每个音符在空气中绕了一圈之后再钻进全校师生的耳朵。但我听到她的声音却是那么的孤寂、清冷,有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文艺汇演上,她给大家唱了一首歌《知音》,不愧是学音乐专业的高材生,她的声音很有穿透力,如高山流水般的在大礼堂的上空静静地流淌:“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云依依,一声声,如泣如诉,如悲泣……”舞台上的她就像一个孤独的行者,好像天地之间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低低的吟唱,默默地倾诉……
  
  “何师傅”在八中自始至终是冷艳的,是离群的,她好比一棵树上那朵开在最高枝头的花儿,尽管光彩照人,芳香四溢,可是树下的人们却只能远远的以仰视的角度观赏它,谁都不敢伸手去摘它。也许,这就是那种高处不胜寒的滋味吧?
  
  在全校的女生里,她是名副其实的校花,是一枝独秀的。不知道“何师傅”在多年以后是否会为当年的绝代风华考虑一个问题:凭什么那些长相平平的女同学,有男同学追,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而你,却要鹤立鸡群,独自忍受孤独和寂寞呢?就因为你的美丽绝伦,就因为你的艳冠群芳,要决定你离群的命运吗?
  
  冷艳的“何师傅”高中毕业以后考入了一所音乐高等学府,之后就再也没有她的讯息,原本我也只慕她芳名,不会也不可能有任何交集。
  
  4、湖南农大里的“马尾巴”
  
  与“马尾巴”的邂逅,是在湖南农大新生入校不久的、一次由教育学院组织的演讲比赛。她与我同系同级不同班,那次我也有幸代表我们班作为唯一的选手参加那次演讲比赛。她抽到比赛的签刚好与我相邻。就在我激情澎湃的演讲完毕坐到台下的时候,她上场了。
  
  她的上场整个就是一个惊叹号。台下的同学一片唏嘘,全是因为她的长相,可以说是“艳”惊全场。她可能刚好1.5米,体重大概就有150多斤,再加上头发剪得很短,可她偏偏还用一个皮箍在头顶的正上方扎了一个马尾,由于头发短的缘故,一些头发很不听话的从那皮箍里溜了出来,散落在头的四周,整个的看起来有多不协调就有多不协调。尽管台下一片唏嘘,她还是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向演讲台。她的一开口也是一个惊叹号,她的普通话非常的纯正,同时很有磁性。我记得她的开场白是这样的:“各位领导,各位同学,为了我的演讲,你们足足等待了50分钟……”在报时间的同时她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接着她就用她那非常有磁性非常纯正的普通话开始了她的演讲。她的演讲很到位,比赛结束了,她拿走了演讲比赛的第一名,而我呢,只获得二等奖。她在获得第一名的同时也获得了一个伴随她大学四年的光荣绰号“马尾巴。”
  
  第二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农大的舞厅,那时我刚学会跳舞,兴致很高,几乎每一个周末都要去舞厅跳舞。一到星期五的下午,我们寝室的十大“帅哥”个个将皮鞋擦得铮亮,然后集体奔向舞厅。在一个周末的舞会上,我意外的发现她竟然也在舞厅。只见她怯怯的站在舞厅的一角,望着舞厅里翩翩起舞的男女。当然,我们寝室的帅哥也发现了她的存在。室友龙杰用很暧昧的话对我说;“你看,马尾巴竟然也来跳舞来了,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请她跳舞?”我听出了龙杰语中对她的不屑完全是因为她的外貌。龙杰是我们寝室唯一来自大城市的男孩,人很帅气,平时就有一种特别的优越感。听了他的话,我竟然有了一种想请“马尾巴”跳一出舞的冲动。我没有理睬龙杰,径直走到她的面前,向她伸出我的手发出请她跳舞的邀请。她一开始有些慌乱,我分明看到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她的舞跳得不是很好,但还能跟得上舞曲的节奏,在跳舞的过程当中,我感觉到有异常的目光扫向了我和她。那个晚上,我记得好像就只我请她跳了一曲舞,其余的时间她依旧是怯怯的站在舞厅的一个角落。
  
  舞会结束后,回到寝室,我被9个室友狠狠的嘲笑了一顿,原因就是我请“马尾巴”跳了一出舞。我竟然就好像“冒天下之大不讳”一样的挨了他们的一顿批。以后的舞厅里,“马尾巴”依旧怯怯的站在舞厅的一个角落,而我呢,也再不敢“冒天下之大不讳”去请她跳舞,远远地避开。
  
  大学四年很快就过去,快毕业了,在不经意之间,我惊奇的发现,“马尾巴”的体重在急剧的下降,在大学四年里,居然瘦了60来斤,已经不再是当初进校时的那个“滚筒一样”的马尾巴了,头发也留长了,体重也减轻了,只是在这个过程当中不知道她付出了多少的汗水和努力?又承受了多少的嘲笑和屈辱的泪水?
  
  她是一个自信,自强,自尊的女孩,大学的四年是她蜕变,破茧成蝶的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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