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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诗歌现状思辨录

塞宾的左手 2013-2-25 11:10 5476
  现在普遍的社会认同是:如今的诗歌日渐趋于边缘化,更多的人着重于小说和剧本的创作。主要是现在形势如此,诗歌哲理性太强,又太过晦涩,于是不容易引起关注。
  对于这样的声音,我想讲的不是诗歌与文学本身,而是社会科学。社会,是人的总集。也就是说,只要让足够多的个体发生了变化,就等于让社会产生了部分的转变。而如果一个群体范围内的全部个体都被影响,这个群体便被改变了。而如果“这个群体”等于所有人,便等同改变了这个社会。而人,是相互联系的,是可以联动的。只要契合点合适,牵一发而动全身,未尝不是一种可能。
  可如何使足够多的个体产生变化呢?这便需要一种绝对的影响力,在如此的影响之下便产生了一种机遇。机遇可以创造,也可以等待。如果没有足够的能力创造机遇,那便只有秣马厉兵了。而如果你有鸿鹄之志,你完全可以用自己的双手去改变。让自己成为这种绝对的影响力。而这种影响力必是本业上的吗?我是说改变中国诗歌的现状,就必须出一个旷世的大诗人不可吗?当然不。我们希望一个大诗人的出现,但这绝不是唯一的途径。
  我想,文以载道。但是光用文学改变世道是难的。那什么才最能改变世道,最有效的改变世道?我在这里狡黠地留下一个微笑,天机不可泄露。而可以说的是,用那最实效的方法改变世道,世道就会向着真善美的完美境地发展,而在改变的世道下,诗歌还难吗?对,你们也开始意识到了,要解决问题,就要有效地发现矛盾。从大处着眼,就晦涩而言,晦涩的原因是沟通的缺乏。作者不愿意说,读者懒得去懂。当这两者同时成立时,晦涩就产生了。而作者和读者在此时却玩起了你不动我也不动的游戏,谁都不肯先动,于是就造成了当下诗歌的窘境。而解决沟通缺乏的最佳也是根本途径,则是整个社会,群体与群体、群体与个体、个体与个体之间产生更大也更为汹涌而真诚的热情。人们之间的热情大了,作者自然愿意创作出更能与人交流的作品,而读者也更愿意倾听、思索与发问。问题便迎刃而解。
  我说这些,是想说诗歌的问题不在诗歌本身,它更是一个社会问题。社会更温暖了,为文学提供的土壤更肥沃了,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而不是我们就事论事地讨论,在现有环境下解决问题的措施。所有矛盾的解决,都在于希望。而有希望的,永远是未来。所以说,为人学之所先、学之所重,更在社会科学。所谓“功夫在诗外”,要解决一个问题,要号准它的脉,必须从一个独特的视角找到一条可以直达问题生发之处的线索。明白解决这个“问题”需要什么,而不是“我们”需要什么。着眼的重点,决定了成败。
  重点决定成败。普遍的观点会认为我在空谈,对于中国诗歌的未来,他们这样向我探求道:你还可以举出一些例子吗?除了唐诗一直影响着国人,并让国人以此为傲外,《孔雀东南飞》、《离骚》也是经典之作。而当下的时代,作品在哪里?我本想回答“作品是有的”,但那就落了重点错误的窠臼。我最终的回答是:例子是“现有”的,而作为着眼于未来的人,你是希望他从已经死去的东西上找到一点什么吗?是的当然,那就是线索。什么样的线索?能抓握住时代发展脉搏的线索。而如果你的例子不足以代表时代的发展,尤其是这一类事物在当下的发展,例子便是无力的。我是想说,旧有的诗词不足以对现有的诗歌体系说明些什么。而当下的诗坛在我的眼里,是泥沙俱下的,却也恰是百废待兴的。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能跳出“中国地图”而进入“世界地图”的话,纵观浩浩五千年,如今的诗歌文学正处于一个触底反弹的“拐点”。看看如今的诗坛,还有比这更糟的群像吗?既然没有更糟,便说明一切即将好转。这是一个像我这样有“大局观”的人可以轻松看到的,而许多个正读这篇文章的“你”还尚且不行。所以我还是要说,要学好文学,先学好社会科学。用更宏远的眼光看问题,问题也就迎刃而解。
  而我更想说的,其实是“我可以”。我希望更多的人都能自豪而高傲地说出“我可以”。试想一下吧,如今诗歌的天下,是大乱的天下。乱世,是英雄的福运。也就是说,这是一个泥沙俱下的年代,并且也必将是一个群雄并起的年代。而且,人人有成为英雄的资格,人人有称霸天下的权利。民心之所向,功名之所成也。我想三国情结如斯浓重的国人,不可能不熟悉我所描述的这番景象。所以为什么当下怀着文心的赤子们,没有天降大任于斯人的自觉,以为我就是黄河、我就是泰山,以挟岳超溟之势而成为那个足以影响全中国的诗人呢?那只能说我们在一个需要英雄、呼唤英雄的时代缺少英雄。我们缺的不是英雄的个体,而是英雄的群体。而这个群体并非没有,而是被我们的保守、自卑以及妄自菲薄枷锁而潜藏了。我们需要有更多的人带着自信说:“我就是传说中的谁!”只要呼唤起了我们的年轻的英杰们真正的豪情,我们的时代才可以不去忧虑和悲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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