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的澎湖湾
外婆的澎湖湾之一 晚风轻拂着澎湖湾白浪逐沙滩 没有椰林醉斜阳只是一片海蓝蓝 坐在门前的矮墙上一遍遍回想 也是黄昏的沙滩上有着脚印两对半 那是外婆拄着杖将我手轻轻挽 踩着薄暮走向余晖暖暖的澎湖湾 一个脚印是笑语一串消磨许多时光 直到夜色吞没我俩在回家的路上 澎湖湾啊澎湖湾外婆的澎湖湾 有我许多的童年幻想 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 还有一位老船长 晚风轻拂着澎湖湾白浪逐沙滩 没有椰林醉斜阳只是一片海蓝蓝 坐在门前的矮墙上一遍遍回想 也是黄昏的沙滩上有着脚印两对半 那是外婆拄着杖将我手轻轻挽 踩着薄暮走向余晖暖暖的澎湖湾 一个脚印是笑语一串消磨许多时光 直到夜色吞没我俩在回家的路上 澎湖湾啊澎湖湾外婆的澎湖湾 有我许多的童年幻想 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 还有一位老船长 我特别喜欢这首歌词和她的旋律,每次我都能听的如此如醉,其实在内心深处,我还是对外婆的无限思念和留恋…… 外婆是在我93年在成都服役期间病逝的。 当时家里人谁也没敢告诉处我,当外婆病逝半年之后的春节期间,是小妹无意之中把消息透露给我,我当时就眼泪夺眶而出,说话也有些抽噎…… 我为此整整伤感了一个星期之久。 我与外婆的感情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我与外婆之间的故事太多了,足够可以写一大本对她的回忆录。因为我小的时候,父亲还在吉林延吉市服役,妹妹弟弟还很小,母亲就把我寄养在外婆家,一直待到读完小学四年级,等父亲从部队转业了我才彻底离开了外婆家。 外婆离开了我这么多年,其实我也该到她的坟头给她烧几张纸或磕几个响头,但我一直都没有去做,这在我心灵深处一直是一种遗憾和愧疚。有人说:“疼外甥、外女都是一场空,将来还不如爷奶亲。”其实我感觉真正的一种亲情,应是内心深处的一种无束无碍的牵挂…… 说外婆,就不能不说外婆住的“澎湖湾”。所谓的“澎湖湾”是外婆所居住的小村庄,名字叫王庙村,对于王庙村的真正来历,我并不是真的知晓,我只是从上年纪的老人口中,断断续续的记忆一点。 我们这个地方的人,大都是山东枣南庄搬迁过来的,也有十几代人生活经历了。 在王庙村的西南方不远处曾有一个小庙宇,那是一个感觉很大很大的大杂落院,周围是纵横交错的沟塘和麦田,大门前有几颗很大、很苍老的松柏。 在我记忆里,曾一度演变成村卫生室、杂货店、村办公所,那里曾常年住着一个满脸雀斑,绰号为“钱麻子”的赤足医生,那时在我们小孩的眼里对,总是对他有几分的畏惧。记忆中,他手中总是拿着针管和动手术用的小刀;而他对面房舍里则有一个女营业员,总是露出甜蜜的笑靥,我也总会攒到一点钱或每每偷个鸡蛋从她那里换一点点糖果…… 如今那个在我童年记忆深刻的地方,如今早就演变成一片荒芜瓦砾了,连门前那几颗古柏早已不复存在,那曾经的人和故事早已随着人世沧桑变得音信皆无了。 听上辈讲:那个庙宇在文革前香火极为兴旺,里边还住了和尚和一些尼姑,每年的五月社戏也都在那里演唱着,十邻八村的人也都来赶来助兴,象赶大集市似的,热闹的程度也不亚于鲁迅笔下描绘的社戏。 最让人传神的故事,是有一个外号叫“王假手”的残疾艺人,他的大鼓书曾征服了两台大戏。他就是凭借一个破擂鼓、一个来回倒弄的夹板和那张滔滔不绝的嘴巴。他的故事内容惊险动魄,曲折动人,绵长慑人……虽然我没有亲自听过,但从那些听过他的“说书”的人眉飞色舞的描述中,我能感受到,在那个缺乏娱乐时代,那样的民间艺人的说书水平也算登峰造极了!所谓“民间有高手”可谓是一句箴言。象瞎子阿炳演绎的《二泉印月》,乡土出身的民间艺术家赵本山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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