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无情亦有情
寒冬有你,心属暖阳 ———————————— 正式步入了冬天,韩冬冬的薄卫衣起不了作用了。 “卧槽尼玛!老妈你是不作就不会死啊!你的乖女儿就要被冻死啦!”在宿舍,韩冬冬穿着白色薄卫衣,黑色薄长裤,裹着自己的空调被,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冬冬,我的卫衣要不要?”宿舍长举着自己的大白加绒卫衣问。 正当韩冬冬高高兴兴的准备欣然接受时,宿舍长突然冒出的一句话她立马拒绝,“我可不想大冬天的陪你在医药室过一个上午。” 韩冬冬立马蔫了,一双过于清澈的眼睛盯着宿舍长看“你不爱我了”。宿舍长受不了她的眼睛,赶紧一个枕头丢过去,正中韩冬冬的脸。 “赶紧起床,老白可不是好惹的。”舍友提醒说。宿舍长点了点头,一脸同情的望着韩冬冬。韩冬冬这个拖延症,起床气统一的患者,除了一个人才能灭了她。 “卫宸阳又站在楼下了。”宿舍长不经意似的望了望女生宿舍楼下,又看到十分熟悉的纯白套装。 韩冬冬一个激灵,从上铺立马窜下来,趴在窗台上眼巴巴的看着卫宸阳的身影。 宿舍长和舍友看着韩冬冬,对视了一眼,啧啧摇头。卫宸阳可谓是蓝颜祸水,韩冬冬一看到他就花痴个不行。 可一抬头看向窗户,卧槽!韩冬冬不见了! 宿舍长知道,韩冬冬又以光速整理好一切,下楼“偶遇”卫宸阳了。舍友拍了拍宿舍长肩膀,同情的目光看着她不舒服。 “你干什么?”宿舍长问。舍友指了指楼下,说“你的真命到了。”宿舍长一看,卧槽!吓得她赶紧躲进被窝,威胁道“别告诉他我在这!不然你就死!” 舍友耸了耸肩,对着楼下喊“路昭阳!我们宿舍长早走了!”卫宸阳和路昭阳纷纷抬头看,卫宸阳不理会,戳了戳路昭阳,“你女神走了。” 路昭阳哦了一声,正准备走。 “你不打算告诉你女神吗?”卫宸阳问。路昭阳摇了摇头,“她明明在上面,都要瞒着我,我又何必再碰壁呢。” 卫宸阳还想说什么,却被身后的歌声打断了,“或许你撞了南墙才会回头吧,你见了黄河才会死心吧~~~”刚想转身就看到一个身影挡在他和路昭阳中间。 “路哥,这首歌真符合你诶!”韩冬冬笑得天真无邪,单纯的她忽略了身后的卫宸阳。 路昭阳看着韩冬冬的笑脸一切坏情绪就没有了,笑着温柔的揉了揉韩冬冬柔软的长发,问“我的小妹,你不是最喜欢扎高马尾吗?” 一提到这个韩冬冬就闷闷不乐,小脸耷拉着,就像受委屈的小奶狗。“老妈把我的冬装都收回去了,害的我大冬天的只能穿秋装,散发下来只是为了保暖。” 被严重忽略的卫宸阳看着韩冬冬的长发,不禁想出神。 路昭阳立马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了韩冬冬身上,“真蠢,冷也不知道找你路哥我。”韩冬冬白了他一眼,“你当你很多外套啊。” 被韩冬冬这么一提醒,路昭阳才想起,“宸阳,借你外套一用…卫宸阳!”韩冬冬一听,卧槽!丢脸丢大发了!赶紧逃! 被路昭阳喊的卫宸阳刚刚才反应过来,就看到那身影逃走了。“她是谁?”卫宸阳看着路昭阳,指着韩冬冬的身影问。 “我妹妹,亲的!”路昭阳一脸笑嘻嘻说,见卫宸阳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补充道“同父异母!她跟她妈妈姓!这下明白了吧?” 卫宸阳点了点头。路昭阳就似忘了之前的事一样,拽着卫宸阳就要去食堂。“我不去。”卫宸阳冰冷一句话拒绝。 最终,路昭阳还是在卫宸阳极力反对下,回了教室,不,是被拖回了教室。“卫宸阳!你不吃饭还不让我吃饭!你居心何在?”路昭阳坐在自己位置上,双手抱胸对着同桌瞪。 可是,卫宸阳根本就没鸟他,淡定的拿出厚厚一大本书,不用草稿,拿起笔就写下一系列答案。路昭阳撇了撇封面,数学天才就是不一样… 还有十几分钟的时间,路昭阳呆着实在是太无聊了。 (上接第1页) 戳了戳卫宸阳的胳膊,卫宸阳懒惰的抬了抬眼皮。“下一节什么课?别跟我说是英语!”见路昭阳一副死而后己的模样,卫宸阳说“不是英语。” 这四个字简直就是路昭阳的暖阳,可卫宸阳又吐出让路昭阳深入谷底的字“数学课。”所以他才要写这本厚厚的,对他根本没什么卵用的数学练习。 “啊啊啊!我还有三十多页没有写呢!还有多少分钟?”卫宸阳瞅了瞅右手手腕上的手表,淡定的说“十三分钟零六秒。” 下一秒,他就感受到左肩一沉。侧头一看,路昭阳直接瘫死在他肩上了。 卫宸阳面无表情的一推,路昭阳就只有一丝残血,“阳哥,宸阳,卫宸阳,借~”见他委屈巴巴的样子,卫宸阳真想一脸嫌弃的踹他一脚。 “我还有十页没写……”没等卫宸阳说完,路昭阳立马满血复活,“哦耶!连数学天才都没写好,我有救啦!” 周围人立马无语…谁不知道卫宸阳的意思是“他还有十页没写完一整本”,天知道路昭阳是怎么理解天才的话的。 韩冬冬一进教室就看到路昭阳的疯狂庆祝。 “路哥,你脑子抽筋了?”韩冬冬坐在路昭阳前面,转过身淡定忽略卫宸阳,撇嘴问。“你数学写好了吗?” 一听路昭阳这么说,韩冬冬深思一下,轻轻吐出两个字“嗯哼。”然后眨巴眨巴眼睛,“你不赶作业吗?现在只剩下……”说着看了看左手的手表“只剩下八分钟而已了。” 听到韩冬冬的说法,路昭阳靠着椅背,一脸得意的将手搭在卫宸阳的右肩上,说“他,卫宸阳,还有十页呢!他都不着急我着急个毛!” 自韩冬冬一进来,卫宸阳就一直打量着韩冬冬。也就是感受到卫宸阳的目光,韩冬冬才泰然自若的坐在路昭阳前面,脸不红心不跳的跟路昭阳聊个半天。 “韩冬冬?”卫宸阳良久才吐出几个字。韩冬冬因为条件反射,抬起头望着卫宸阳的眼睛“嗯?” 与韩冬冬的眼睛不同,韩冬冬的眼睛是清澈到不得了的程度,而卫宸阳的眼睛却恰恰相反。浊到看不清他的心情。 就对视一秒的时间,韩冬冬就别过脸去了。脸微微泛红,又不着痕迹的忽略了卫宸阳,跟路昭阳噼里啪啦聊起来了。 卫宸阳被忽略期间的心理:“韩冬冬,别以为我不认识你。拽着我的衣角,我去哪你就去哪。 时不时就有一阵不知名的清香环绕着我,虽然小时候我看不见,但我知道,你就是她。如果不是你,估计现在的我,还在心灵的黑暗挣扎。” 一阵苦笑。。 后来的某一天,也许还是在冬天。 “路昭阳!为什么高二那年你去美国不告诉我?”刚回国就跟韩冬冬和卫宸阳回合的路昭阳后背不禁一颤。韩冬冬和卫宸阳互换个眼神,就肩并肩一块儿跑远了。 路昭阳看着卫宸阳和韩冬冬的身影,不禁吐槽,两个不靠谱的人。 听到脚步声,不是高跟鞋那种刺耳的声音,是平底鞋舒服的声音。路昭阳没想到,以前爱美的她如今还是穿平底鞋。 “路昭阳!”但是,大嗓门依旧不变。路昭阳赶紧堵住了耳朵,转过身来,说“安林若!大嗓门天天在我耳朵里吼,吼的我心都要出病来了,我刚回国又要吼!你生怕我生出个心脏病还是相思病解药啊?” 刚说完,腰间就被抱住了,怀里感受到了温热。“路昭阳。”安林若,也就是以前韩冬冬宿舍长。 低下头来,依旧是熟悉的黑色长发,依旧是熟悉的那个人。“阿若。”就算五年过去了,安林若依旧高到路昭阳的下巴,跟五年前一模一样。 诶……这边腻到掉牙,那韩冬冬和卫宸阳捏? 面对大海,韩冬冬黑色微卷长发没有束起来,被海风吹得乱乱的。 卫宸阳习惯的站在韩冬冬后面,拿起口袋里的头筋,左手右手娴熟的给韩冬冬扎了个高马尾,才满意的站在韩冬冬的右侧。 “卫宸阳。” “嗯。” (上接第2页) “这些年对我的感觉怎么样?” 提到这个问题,卫宸阳皱了皱眉。高三那年韩冬冬就对他表白了,可他拒绝了,却在大学时经常依着她,就像个……妻奴。 “嗯。” ……韩冬冬头顶飞过六只乌鸦。 可她还是锲而不舍,伸出一直缩在袖子里头的小手,拽着卫宸阳的衣袖,摇着他的胳膊,样子很…撒娇“你就告诉我吧!总不能让我这四年白费了……” 听惯了韩冬冬的撒娇,卫宸阳依旧按耐不住心里的愉悦,嘴角勾起不清不楚的弧度。 右手一把捏住韩冬冬的下巴,左手环住韩冬冬的腰,二话不说就吻了上去。“明白了么?丫头,你很暖。” 估计是脑子反应不过来,韩冬冬条件反射的点了点头。 于是,韩冬冬就这么被卫宸阳给“拐走了”。 剧落—————————— 吾非善类,你非心哉 ———————————— 繁华的洛阳街上,住的大多都是平民,唯一是大大官的,也就是洛阳街中的丞相府——元府。 而再小一点的就是街西的将军府——勒府。 相传,朝中元丞相与勒将军不合;而现在,恰恰丞相府和将军府在同一条街上,两家人难免会碰到,就比如—— 已经年满十六的将军小女勒倾夕就逛在中秋洛阳街上。而街中丞相府,一位身穿青白色衣服的禁欲系少年敏捷的翻墙而出。 “哼!想拦我?”少年轻哼一声。这天是他十八岁生辰,却要被关在屋内面壁思过,外表禁欲,内心傲娇的某人才不要呢! 刚走一步,却没想到就被一个不明物体砸到了额头。这个时代都有UFO(不明飞行物)? “哪来的……”元永裴抓起那“UFO”就想骂人,可看清手上拿的东西时,呆住了,那是…将军府令牌?! 元永裴皱了皱眉,也不顾额头上的红肿包,就起身想回丞相府。可不知,身后的少女一个石子扔过去,疼的他赶紧跳下来。 “嗷!”元永裴也顾不得什么了,将手上的将军府令牌放到袖子里,捂着自己的腰部滚在地上,丝毫不像丞相儿子那般。 勒倾夕撇了撇漂亮的眉毛,上前一步,抽出随身携带的佩剑,直直的指向元永裴的咽喉。“你是谁?为何鬼鬼祟祟要翻入丞相府,当知何罪!” 本来在地上乱滚的元永裴,一听是女辈,就噌的一声跳了起来。勒倾夕更是将剑再次指着元永裴,眼中充满冷漠。 可元永裴似没看见似的,笑嘻嘻地看着她。虽然丞相府后院只有微弱的一盏灯亮着,可两者还是看得清对方的容貌。 “我是丞相的儿子,元永裴,我想进就进,想出来就出来,你管我?”元永裴双手环胸,一脸得意的看着勒倾夕。 听到他是丞相儿子时,勒倾夕的剑稍微抖了抖,“元永裴?我还勒倾夕呢!”勒倾夕藐笑道。 “你不信?”元永裴问。勒倾夕嗯哼一声,嘴角轻微的弧度展现她现在的看戏心理。谁知,下一秒元永裴大喊:“老元!有人要杀我!救命啊!你儿子命要没啦!” 被他这么一喊,后院的脚步声哒哒哒越来越大声,还伴随着元丞相的吼声:“小兔崽子又翻墙!”元永裴一颤,他后悔喊了。 (上接第3页) 勒倾夕眯了眯眼,收回手里的佩剑,在昏光中细细打量了一下元永裴。轻笑,就轻功逃走,完全忘了她是过来找令牌的事。 后院门被人一踹,坏了。 元丞相见元永裴一脸悠闲的盘腿坐在那,怒气中发,一下令就禁足元永裴在房间一个月,这次连庭院都不准出了。元永裴悲伤啊! 勒倾夕回了将军府,一踏进将军府她才想起来,她是去找将军府令牌的! 既然元永裴在那,那么就一定是他拿了令牌,而她父亲跟丞相不合,元永裴一定会利用令牌干出什么损害将军府的事来的。 于是她去找她父亲商议。 勒倾夕出生习武世家,性格自然不会大家闺秀,也不会大大咧咧,反而多出平常家没有的争强好胜之心,还有毒蝎心肠。 元永裴和勒倾夕第二次相遇则是在擂台上。皇帝得知丞相与将军不合,本想撮合撮合两家婚事,结果,被硬生生的让两人搞成了擂台赛。 “原来你是勒将军的女儿,上次放过你了。”元永裴轻笑说。勒倾夕没笑,眸子清冷,甚至看都不看元永裴一眼。 似乎元永裴觉得男打女不公平,看似进攻的动作却实则防守。勒倾夕却步步紧逼。元丞相不懂武,一看这情形,认为元永裴不如勒倾夕,严肃的皱着眉。 勒将军懂武,看得出元永裴是在让着勒倾夕,认为元永裴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黑黝的脸显出不高兴。 而勒倾夕呢,她只顾着要打赢元永裴,丝毫没有意识到元永裴的什么和台下的状况,似乎她的眼里只有这场毫无争议的比赛。 擂台赛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勒倾夕丝毫没捞着什么好处。 元永裴眼咕噜转的,看似认真却又很不正经的嬉笑道:“若是你在下一个半个时辰再打不赢我,你嫁给我了行?”他打量着,若是勒倾夕嫁给他了,到后他慢慢折磨她,若是没嫁,那就没得事了。 此话一出,台下一阵躁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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