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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滋味] 暗夜女子的爱情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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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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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新人原创之星驻站作家火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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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8 17: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
  下过雨的夜晚,空气凉凉的,甚至有些冷。郑州的天气一直都很反常,忽冷忽热,且跨度极大。这样的坏天气,生病的人自然就多了起来。一整个晚上宿舍的人都在哧啦哧啦地擦着鼻子,声音尖锐刺耳,垃圾桶很快就是白花花的一堆。这样的环境很容易让人的心情烦躁,而我的情绪也是剧烈地上下起伏,莫名的难受,没有缘由。唯一能做的,就是极力地压抑所有的暴虐,试图做一点别的事情缓解一下。盯着电脑半个小时,突然发现,上天入地,都找不到一个人可以聊聊天。这种认知,让人的心情更加堵得慌。一目了然,这二十年活得是有多失败。
  长时间看着电脑屏幕,眼睛有些涩,有些疼。一眨眼,眼泪好像有掉落的趋势。被人看着掉眼泪,一直都是件很尴尬的事,甚至有些屈辱。一般情况下无非是你哭的稀里哗啦,别人回过来奇怪地看你一眼,然后继续看电脑。或者是敷衍地安慰你两句,“怎么了”和“别哭了”,有耐心的人可能会多说几句。但是第二天女生八卦的时候,这件事就会被润色渲染,使得全宿舍楼都知道了。大家看你的眼神都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可怜的目光。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到些许的阴冷。为了避免以上种种迹象,我果断关上电脑,披了件外套,打算出去转转。我想,冷风一吹,说不定眼泪就结冰了。
  校园里有些黑洞洞的,只觉得凉风阵阵,吹得人打颤。路过一个小树林,看见数对情侣在抱抱亲亲。非礼勿视,我只能假装看不见一样往前走,故意制造出很大的脚步声。好吧,那些情侣依然当我不存在。所以,我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原路返回,继续打扰他们一下。
  没往前走多远,路灯便亮了。白色的灯杆悬挂着很红的中国结,黄色的灯光在黑暗中形成一层温暖的包裹。那一层包裹,就像婴儿蜷缩其间,外面那光圈便是带着母亲体温的羊水。如此感觉,好像有那么一点,冲淡了这个寂静的夜。
  【二】
  一个人的夜,我时常喜欢发呆,像个傻子一样放空周围的一切。可是现在风飕飕地刮着耳朵,如同锋利的小冰刀,一直凉到人的心里。这样,是没有办法全神贯注地发呆的。这样的寒冷,不仅是小冰刀,更是一枚时光钥匙,可是一下子打开尘封的宝匣子。很多东西突然的,就在脑海里清晰了起来。
  亲情,我平常一直在想,但想来想去终究没有个结果,此时便忽略不计了。友情,没什么可想的,我一直走丢在所有人的世界,然后朋友们也就都很神秘地消失了。那剩下的,就是爱情了。是的,此时此刻我想到了爱情。但是爱情之于我,一直都不是喜庆的词。尤其是这种心态下的爱情,如同暗夜里的傀儡,脸上两个硕大的空洞,露着森白的牙齿,张牙舞爪地说着人们内心深处的美好和破碎。
  爱情,是一件逐渐被认知的事情,但也是一种越看越模糊的存在。很久很久以前,我爱上了一个大叔。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爱,但那时候觉得很好玩,而且很欢喜。我用一腔热血的孤勇,押上这场赌博。每个人谈起爱情,都会习惯性地说开始很美好,结束很悲剧。我也不能免俗,我的爱情也是随波逐流,没有浪花一朵朵。
  换个说话,这一场爱情其实就如同一潭死水,时间越久,你就会发现,第一眼看到的如同绿翡翠一样的湖水,现在却变得像变质发霉的绿豆泥,有风吹过,一阵阵恶臭夹杂在空气里,直让人反胃。不过那时候我还比较喜欢憧憬和自欺欺人,或许是源于天性里的避害趋利,凡事都只想可能出现的美好。继而我对自己说是因为天气太热了,所以湖水变臭了。可是只要等到春天到来的时候,湖水就会再次清澈动人。如此自我安慰,便觉得看到了绿色的希望,于是心甘情愿地闻着恶臭。
  自然而然,爱情的后半截时光就浓缩为了一个字“等”。古人有云:浓缩的都是精华。我也不知道这个“等”字究竟算不算。我只记得当生活只剩下这一个字的时候,我第一次懂得了女生骨子里的执着,也第一次明了了女生情感上的愚昧。我想这是中华民族五千年的传统使然,古代好多女子都是一等到死,都没有等到诺言实现的那一天。
  我接受着现代的高等教育,自然不能效仿古代那些痴情女子。于是我虽然愿意等,但也迅速在漫长的等待中明晰了自己的悲剧。我不是戏子,却苦苦为别人唱了一台戏,唱到情深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而对方坐在观众席,只是事不关己地拿出手绢,假意擦泪,却捂着嘴笑了。四顾有人,又觉得场面上过不去,然后干咳两声,一本正经地鼓了鼓掌说,你是一个好戏子。说完在盘子里抓了一把花生,塞进嘴里一颗,其余的顺手装进口袋里。对着路边的大理石,用唾沫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一脸我很要脸的表情走在街上。
  事已至此,这场爱情只能以“滚犊子”的方式结束,所以我就滚了。其实也没有滚多远的,但是我知道我们永远都不会再见面了。即使现在回忆起来,都感觉像是自己在做梦,时光销毁了人证物证,而人的记忆往往也是亦虚亦幻的。这场爱情算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初恋吧,我想。
  【三】
  犯一次错的时候总是会觉得是自己太倒霉或者是老天不长眼,习惯把所有不好的原因归结于运气这种虚无的借口。不过生活总还是在继续的,想着想着便也就忘了。好了伤疤忘了疼,一直都是用来形容我们这种人的。时光里,我都为曾经的自己掉眼泪了,然后她一脸地傻缺地还在相信着,爱情,幸福。
  相对于第一次而言,第二次的爱情就平淡了许多。用一句话总结就是,当我在雨地里狼狈的时候,他走过来递给一把伞,然后给了我一个温暖的笑容,对我说,下雨天,小心着凉。在雨地里的我,看到这抹温暖的笑,有些惊为天人的感觉。后来,爱情便水到渠成地开始了。
  我想开始我想过珍惜的,因为他对我很好,只是他不懂我。珍惜的时候,自然愿意为他笑,为他唱,为他做尽女子的娇柔。可是时间长了,就会听到自己的心在冲破种种假象,破壳而出。心是自由的,带着暗夜的翅膀,开始孤单地飞翔,她想要的远不是一把伞的温暖。外界的伞带来的只是片刻的晴朗,但心灵的雨下了,却没有人为你遮风挡雨。
  他就像一杯水,而这样的爱情自然就是杯水车薪。我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一旦不想要,那么心就会倦怠,沉默。他开始怀疑我想分手,也会央求不要离开,可是反反复复,你就觉得连选择都已经不再重要了。顺其自然吧,总有一天,大家会各自走上属于自己的旅行。你有你的欢天喜地,我有我的暗无天日。我们,不是一路人。而随着时光渐长,我知道他总会懂得。所以我不着急,我愿意给他时间,去明白这个事实。于是,离开的时候就都会无关痛痒。
  【四】
  喜欢这样漫长的黑夜,就像一场没有尽头的泅渡,永远看不到光明。这样的晚,会让人的思路比较清晰,也更为清醒。我不喜欢犯傻,但是我却不自觉地缺心眼。我只能在这样的月夜提醒自己,所有好看的蘑菇都是有毒的,你想好了,要死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这个比喻或许有夸张的成分,但是爱情可大可小,关键看你入戏多深,有的人一入戏,一辈子就出不来了。
  曾看到一句话,相信爱情,就像相信你一样。可是当我不再相信任何人呢?包括自己。我的确不是个会幸福的人,因为我的情绪里总是有着偏执和阴暗。就像与生俱来的胎记,在成长的风吹日晒下,越发显眼,也越发坚硬。我也试着去和人交流,去做亲密无间的朋友,但是人和人之间的隔阂永远比默契更坚固。多少时日的美好,都会在一隙之间崩塌,连回忆都变得鲜血淋漓。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宿命。
  月光再亮,终究冰凉。路过操场的时候,听到有人手机在放歌,王菲的声音在黑夜里愈发通透明亮。致我们终将失去的青春,只听到两句歌词“良辰美景奈何天,为谁辛苦为谁甜”。写到这里,眼泪还是有些猥琐地掉了下来,嘲笑一下可笑的自己。        
给你一方草地,随你诗情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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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草NJ优秀版主原创之星热心会员活跃会员最佳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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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0 11:38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性情中人。
认真读帖、积极回帖也是一种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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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3 14:38 | 显示全部楼层
{:soso_e181:}赏读
如果有意疏远,那么请尽早离开!如果无意冷落,那么请热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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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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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2-24 22:46 | 显示全部楼层
拜读了,学习一下,新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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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5 16:34 | 显示全部楼层
涌动心拜读着挚友美文,是一种精神享受,感谢一路相伴,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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