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上) (1)方振宿舍、夜内 电话响,方振接电话。 方振:“青青,吃饭了吗?” 青青:“吃了,方振,这些天咋没打电话?” 方振:“这些天特别忙,晚上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这个月的加班费挣了一千多元。” 青青:“这还差不多,我还以为你晚上做坏事去了呢!” 方振:“青青,你说的啥话,这大的院子,静悄悄地,能做啥坏事?” 青青:“那还有准,跟着啥人学啥人,李琦不是好东西。” 李琦:“青青,你说点好听的,别以为我不在跟前,就埋汰我。” 青青:“你本来就不是好东西,等你回来我才想法收拾你。” 李琦:“给你挣了一大堆钱,还收拾我,真好赖不分。你要不给我打点进步,我就领着方振去朝鲜。” 青青:“李琦,你要是胡闹,小心遇见歹人把 废了。” 李琦:“青青,看在咱们是同学的份上,我就不和你斗嘴了,我出去躲一会,你和方振爱说啥就说啥。” 方振:“青青,这几天又去爷爷家了吗?” 青青:“昨天去了,从打你走后,我已经去了三躺了。每趟去,爷爷奶奶都有说不完的话。昨天更是高兴,爷爷说,村主任李建给办了困难户低保补助,虽然还不知多少钱,总能解决一些零花钱。” 方振:“钱不钱的,爷爷高兴就好。” 青青:“方振,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你留在我们家的六千元钱,都给你们家了,给你妈妈五千元,叫她还债,剩下的一千,分三次给了爷爷,我每次给爷爷钱时,爷爷都掉眼泪。爸爸不叫我说是你的钱,我只得不说。” 方振:“下次去别给了,给习惯了,再去不给,爷爷该和你要了。” 青青:“别说取笑的话了,天不早了,休息吧!” (2)单成玉家、夜内 青青手机响。 青青:“方振,还没睡?” 方振:“睡啥,现在都没在宿舍。青青,你看天气预报了吗?” 青青:“没看。” 方振:“东南方向有一股台风,正向港口这个方向袭来,海面的船只已经停航,港口为了减少台风带来的损失,我们正在加固船只,加固一切容易受台风损坏的门窗和物件。” 青青:“方振,你可小心呀!” 方振:“知道。” 方振挂机。 (3)方继成家、日内 胡秀芝手机响,胡秀芝看手机号,是生号,把手机给方继成。 那头的人说:“你是方振的父亲吧?” 方继成:“是。” 那边:“我是港口码头业务科长,今天这场台风,港口受灾严重,方振为救别人,自己落水,因他水性不好,喝了两口水后,不懂人事,现正在抢救,希望家属听到通知马上来这里。” 方继成挂了电话,豆大的汗珠从两鬓滴下。 方继成给单成玉打电话。 单成玉:“继成,有啥事?” 方继成:“你和青青过来一下。” 单成玉和青青来。 单成玉:“继成,咋回事?” 方继成:“码头打来电话,说方振救人落水,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叫咱们马上过去。大哥,你看咋办?” 单成玉:“打个车,去火车站。” (4)火车上、日内 两个家留田桂花一人在家,四口人坐上火车。 青青:“应该跟爷爷说一声。” 方继成:“不要告诉他老人家,岁数大了,咱们走了,他如有个好歹的咋办?” 青青一边哭着一边说:“不行,那方振是他爷爷的心尖,不告诉爷爷咋也不行。” 这时港口那边又打来电话说:“方振现在已苏醒,没事了。” 方继成:“青青,方振没事了,这回打电话吧!” 青青先给妈妈打了电话,又给爷爷打。 青青用颤抖的声音说:“爷爷,方振在港口为了救人自己落水,现正在抢救,刚刚医院打来电话,说没事了。我们现在坐车走在半路,先前怕您着急,没告诉您。” 方富贵:“我现在就去坐车,随后就到。”
(5)方富贵家、傍晚 方富贵接了一个电话,匆匆忙忙地走了。于秀丽急了,紧跟着跑出去。 于秀丽:“你接的是啥电话,不说一声就走?” 方富贵:“振儿在码头出事了,我坐火车去码头。” 于秀丽没进屋,扭头跑到方富业家,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富业,快!你哥接了一个电话,说振儿出事了,就急急地走了,说去港口码头,你快点在后面追,都七十了,在路上有个好歹的咋办。” 方富业:“哥哥咋走的?” 于秀丽:“可能是打车去了火车站。” 方富业:“嫂子,你别急,我一定能追上他。”随后打电话约了出租车。 (6)火车站站台、夜外 方富贵正要上车,觉得身后有人拉自己一把,回头看。 方富贵:“富业,你咋来了?” 方富业:“你走了后,嫂子不放心,让我在后面追来。老哥哥,你不要着急,到底是咋回事?” 方富贵:“电话是青青打来的,说是方振救人落水,现在正抢救。” 方富业:“老哥哥,你别急,方振这孩子福气大,没事。” (7) 医院、晨早 方振躺在医院的急救室,医生、护士、正在进行抢救。
走廊里挤满了人,有领导也有一起干活的工友。一起来的同学李琦,在门口焦急地等待。 刘树生焦急万分地和同事说:“此人是表侄的同学,有个好歹,咋向他的家人交代?” 刘树生的同事说:“别急,弱水的人,一般的只要过去一个小时,生命体征平稳,就没事了,也许现在正在回复中。”
急救室里,医生护士抢救了一夜,清晨时分,传出了好消息。 有一护士悄悄的开了急救室的门,出来说:“你们放心吧!病人没事了。” 刘树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和李琦说:“这回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先前打电话说方振清醒了,是假的,那是怕家属在路上着急。估计家属快到了,你安排人去接站。” (8)医院病房、清晨内 方振由急救室转入普通病房,虽然清醒了,身体还很虚弱。 李琦接站回来,领着青青、单成玉、方继成、胡秀芝、进了病房。 病床上的方振,见这些人来,勉强坐起来说:“您们咋来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青青:“方振,你都把人吓死了。” 单成玉:“方振,到底是咋回事?” 方振:“台风上岸以后,我们十几个人组成巡查队,检查有没有防灾的漏洞,好让灾害降到最低。其实,因为我水性不好,这个巡查队没有我,我是临时要求加入的。大风一会比一会大,这时,有一户人家,三口人,想走,舍不得爱车,几口人坐在车里。想开车走。不料想风力猛然加大,海水涌上岸,把车飘起来。巡查组的人来到,齐力的把车往高处推。这时更大的海浪打来,我被海浪打入水里,喝了两口水后,不省人事。” 方继成:“自己水性不好,还逞能。” 方振:“这里的力工大多是内地来的临时工,水性都不好,但台风来了,这个差事总得有人干。到现在我也不知那家人和车被救与否。好了,不说这些了,爷爷知道了吗?” 方继成:“估计现在在路上,比我们晚一次车。” 方振:“青青,把你手机给我,我的手机掉水里没有了。” 青青给爷爷接通了电话,递给方振。 方振:“爷爷,孙儿没事了,大老远的您别来了,回去吧!” 只听那头爷爷说:“兔崽子,你以为这是自行车,想回去就回去,告诉你爸爸来车站接我,我找不着医院。” 单成玉:“青青,你们娘俩在这里,我们老哥俩去接你爷爷。”
(9)火车站、日外 单成玉、方继成,在站台的人流中,寻找老人的身影。 方继成:“爸爸向这边走呢!” 单成玉:“一起走的还有一人,那是谁?” 方继成:“是方富业大叔。” 方继成上前拉住方富业的手说:“大叔,您咋来了?” 方富业:“我今天的使命大了!” 方富贵:“别说别的,赶急走!” 单成玉打个车,几个人上车,出租车急急地向医院驶来。 (10)医院病房、日内 躺在病床上的方振,见爷爷进来,立时坐起来。笑着对爷爷说:“这远的路您来干啥?怪累的。” 爷爷:“要是不来,在家干着急更累。” 方振这时看见爷爷身后还有方富业爷爷。 方振:“大爷爷,这个孙子的身份太高了吧!,把大爷爷也惊动来了。” 方富业:“振儿,其实我都不知道咋回事,就来了, 你爷爷接完青青的电话,啥也没说,就往车站跑,是你奶奶怕你爷爷找不着路,找我在你爷爷的身后做跟班的。到了上车的时候,才追上你爷爷。” 这些人哈哈大笑。 (11)方富贵家、日内 方富全、方富生、方富山几个人听说方振出事了,都来打听。 方富全:“嫂子,振儿啥样,回来信了吗?” 于秀丽:“我也没有手机,到现在也不知道,你用你的手机给你哥打一下。” 方富全打通了电话。 方富贵:“富全,告诉你嫂子,不用惦记,振儿没事了,” 方富全:“那我们就放心了。” (12)医院病房、日内 刘树生和李琦来看望方振。 李琦:“方振,感觉咋样?” 方振:“没事了。” 刘树生:“看现在已没大碍了,方继成,一会让李琦领着你去码头财务科,给你们拿两千元钱,让方振回家调养,半个月二十天的,再来上班。我已打发人去车站买这些人的车票。” 李琦:“继成叔,走!我陪您去公司办公室拿钱,方振,你们在这里别动,我和大叔拿上钱回来,再到宿舍把你该拿的东西拿来。一会公司的车来送你们去车站。” 一切安排就绪后,这些人坐上了回家的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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