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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散文 │ 羁旅的乡愁
NJ/深谷幽竹 文/龙聪岩
想家!
写下这两个字的时候,夜色渐浓,寒风正紧,窗外,一派萧索与寒冷……
或许,这样的天气,最适合怀念。
突然忆起小时候,老家及父亲的红泥小炉。屋外,大雪纷飞,寒气逼人,屋内,炭火烧的正旺,一家人围坐,烤火取暖,有水壶呲呲作响,有烤土豆,烤玉米的香气弥漫,橘子也是考热了吃。严寒的冬天,总是需要太多的温暖御寒。父亲,总是那个沉默寡言,却做事最多的人,不声不响的就准备好了一切。妈妈,总是手不停歇,边做针线,边唠着家常。那时候的日子,清贫,简单,快乐。
后来,我离开家,远走谋生,父亲也开始常年在外奔波,家里只剩母亲一个人,家,还是家,只是变得冷清了!
再后来,我母亲过世,家只剩下一座空巢。
龙应台曾在《目送》中写 到 : 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告诉你:不必追。
这么多年,父亲就是在这种目送中,看着我和我的一家,姐姐和姐夫一家,渐行渐远……天涯相隔,那种心痛,或许只有父亲最清楚。
儿女大了,迟早要离开,要各奔东西,然后在自己适合的地方落地生根,归于寂处!始终牵扯的,是那份难舍难分的亲情与乡愁。
思念是会呼吸的痛,冷不丁,就会戳疼你敏感的神经和易感的心,这是每个离家在外的人的通病。只是迫于生活,我们不得不继续这种离别,这种痛,落落寂寂,不得语……
又是隆冬时节,老家该是很冷了,远方的父亲还好吗?家里的火炉架起来了吧?家里一切都好,妻儿也尚好,在外漂泊的我心也是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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