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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日子没写了,一来没灵感,不知道写啥,觉得肚子里那点东西被写空了;二来年关已近,操心着糊口的生意一摊事儿,身体不济,精力不够;三呢姑娘回来,每天和她打打嘴仗,吃啥喝啥的事情上动动脑,晚上一块儿窝在沙发上看看电视,日子过得也挺快。
年越临近,哪怕是假装着忙碌,也累。 每天回家,最想和床谈恋爱,伸长俩胳膊俩腿,觉得身心都舒服了一截。
斜倚床头,看看文章,有时看着看着,眼皮打架不可开交,手机一扔,找周公去了。
我爱做梦,几乎每天晚上都做,就是没梦见黄金屋,倒是稀奇古怪的事儿一梦一大堆,醒来又全不记得了。
最怕的是做恶梦,一脸冷汗被惊醒,小心脏怦怦似要跳出肉身来,怎受得了哦。喜的是梦见一些吉事吉物,第二天生意恁好,就开心一整天,睡梦中也能笑出一朵花来,但有时候梦见一些事与物不是啥好事情,第二天还真有烦心的事发生。最不好解释的是能预见些啥,比如说有天早上,老公醒来对我说,他做的一件事情本来要水了,可事情居然发生变化,又成了。
真巧了,我还真做了个梦,并且刚从梦中醒来。我梦见老公参加高考,第一科考试迟到了,考官不让进,我和一位老师好说歹说,考官才把他和另外两位学生放进去,有惊无险。梦刚做完,还是新鲜的,遂讲给老公听,说我有灵验。
不料老公大笑出来,说我真会编。我哪里是编的呢?是真做了个如此之梦。况且老公刚说完我就接过来说梦,直接是无缝对接,我哪有那么厉害编故事的才能?可老公偏不信我的话,在床上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即不信我,多说无益。被子一拉,互不打扰。哎,哪怕是钻一个被窝又如何,不信你照样不信你。
不信就不信吧,又不是啥关乎原则的大事。咱们老百姓,过好自己的小日子,虽然给社会创造不了许多的财富,但不给社会治安增添麻烦,也算对社会做了一份小小的贡献吧。
每天在店里,看着一些年轻人像候鸟一样地背着行李,从外地回来,打街上走过往家赶,就觉着这年是要近了;大街上,红红的灯笼对联一挂上,觉得这年是要近了;人们见面,互相问着“年货都办齐了?”觉得这年是要近了,还有那打电话结帐的,“都要过年了,几时把帐了一下?”也觉着这年是近了;喇叭里,开始高声唱着过年的歌,真真地,年近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年跑着步地近了。生意人有的欢喜有的忧,进的年货没怎么卖,着急。三两个走在一起聊一聊,望着街上并不熙熙攘攘的人群,盼望着,盼望着,火爆的生意场面,谁不指望着挣点过年钱呢!生意不好做,行行都有难处。
可不管怎么着,年,还是要欢欢喜喜地过。与我,文字,还是要断断续续地写;书,是真要认认真真地看上几本,充充电;生意,断不能马虎,那是立家的本。
姑娘给我看一微信段子,说回来的年轻人要如何应对七大姑八大姨的问话。比如经典问话:“今年挣了多少钱?”谈了朋友没有?”“几时买车?几时买房?”诸如此类的话,都要打哈哈,哈哈着应付过去,不能板着脸不耐烦,否则指责你的话会让你生无可恋。
我想起我读书那会儿,最不喜欢别人问我考了多少分?偏偏有长辈刨根问底地追问,一点玩的乐趣瞬间全无。学习是自个儿的事,有的人是真关心,有的人,只不过是满足了他的好奇心,甚至可以说是窥私的心理。只是那时年少,不懂。
就像如今,我见到有些爷爷奶奶互相比孙子,我家的孙子长得高,我家的孙子学习好,我家的孙子挣钱多,过年又给我买了啥。
我一边听着,暗暗地笑。那比赢了的,觉得自己特有面儿,那比输了的,回家说不定要数落一番孙子的不是,没给她长脸。
我叹口气,你们做爸妈的时候,没把自个儿的儿子女儿教成出类拔萃的主儿,又掺和着孙子的事干嘛呢?不如过好自己的老年生活,多闲适的事儿。
哎,也是闲说,随这帮老头老太太们闹腾,总比不过苏大强去,一笑便过,大家该干嘛还干嘛去。
快过年了,事多着呢!没听说嘛,过年前,洗洗涮涮,整得跟过劳动节似的!闲话都是无事人说的,就如现在,我得了个空,断断续续,絮絮叨叨地闲说了这么一篇,算是解解乏。
过年,清净着欢喜着过,不比啥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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