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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天放晴的午后, 院子的竹篱笆上停留着红色蜻蜓 , 寄来了谁的信,无名? 窗台前的玻璃瓶里的花艺, 被雨水装满了整翁整翁的回忆, 有种莫名的情绪, 充斥了整个夏季。 那远去的流光掠影, 铺满了梵风色的轨迹。 案前旁依偎的猫咪, 从眼神中透视, 它的心事, 已在爱上鱼的那天开始说明, 爱始终有种距离。 而我们曾经在玻璃瓶里种下的种子, 如今也长成了小小的绿荫, 那嫩绿芽色的青春, 把雨水的边际分得如此鲜明。 在夕阳的余晖下, 云层放射出的, 一缕缕暖阳般的光辉, 透过百叶窗折射的框影 , 像极了此时的我们, 被迫构筑起黑与白的藩篱, 而红色蜻蜓总在传递, 把两个极端的不往来, 变得密不可分的联系。 你在那头写递,阴雨, 我在这头拆信,放晴, 急切地都想知道, 关于我们之间的近期, 以及那遥遥无期的爱情。 直到那时,青苔俨然入境, 檐下的风铃摇晃起了曾经 , 把我们之间不能说的秘密, 都如回忆里, 那一行行鱼贯前行的风景剪影。 原来,我们的爱始终太年轻。 要徘徊在苦痛与泪的边缘挣扎, 最终才能悟出道成型。 只是,怨憎会, 爱别离,求不得, 那时的我们早已各奔东西。 回想当初我们的约定, 在某个雨后的茫茫海天世界里, 有彩虹落下的位置, 种下永不凋零的花絮, 直到玻璃瓶中溢出了参天的森林。 我们才有了记叙故事情节的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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