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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像是一张破了的网,隔世看见苍白的她.
爱过,伤过,离别,消失.
——题记
街头响起陈亦迅的《十年》,缓缓的,悲伤的,又有些绝决。
她,一个安静纯朴的女孩,素颜朝天,固执的喜欢白色T恤,洗得发白的牛仔长裤,脚上穿着白色系粉蓝带子的球鞋。一头漆黑浓密长发,斜挎着松松散散的休闲布艺包。和从前一样,冰凉的手指,如她的名字一样,寒。
一个人常常躲在寝室那个靠门的单人床上,用书挡住眼睛,泪缓缓流至耳边,以此掩盖住室友的嘻笑声。
不知道从何时起,她爱上泪水,并会告诉朋友,泪水真的是咸的,曾经她那么固执的认为泪水是甜的,我常常怀疑她的味觉。
为什么在爱着的时候,她是孤独的。
她常常会思考这样一个问题。想到她的头欲裂开,终是没有明确的答案。
她记得他的声音,即使若干年没见。温和中带着一点点刚劲。
她常常会在梦中听到他叫她的声音,缠绵。她不想醒来,希望一直梦下去。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没有太多语言,如他的名字,安然。一个纯粹的男人。
丁香花开的季节,听见风吹过叶子沙沙的声音,榆梅淡粉色的花瓣飘落如雨。
安然总带着一种近似颓废的忧郁眼神望着寒,没有语言,没有承诺。
她们之间看上去总是疏离平淡的。年少轻狂的日子里,常常会有书信往来,因为在不同的城市读书。很古懂的两个人。 懵懂的感情,总是青涩的。
彼此知道心意却故做迷离,这是我给他们两个的评论。
十年后寒依然站在原地,等待安然的一句承诺。
站在花店旁边的她,撑着一把蓝色碎花小伞望着橱窗内的鲜花,盯着玫瑰,白色的,出神。可能每个女生都向往玫瑰,可是她却从来没有得到过。
她一直钟爱白色,玫瑰也是,它不像红玫瑰那么妖艳,却有一种清透脱俗至纯的美,一如她对他的爱情。她在心里和他说过千百次:如果我离开这个人间,请带着一枝玫瑰,在你想我的时候,别在路过的那棵树上。一枝就够。
想象着那个平头的他,穿着一件她钟爱男生应该穿的藏蓝色T恤,锐利的目光,高高的个子,瘦瘦有种骨感的气质。
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她们的方向不是一致的。
她们之间的话少的可怜,难道,真可以用心交流,觉得语言都是俗气的?不懂。可是她相信,她们的心应该是相通的。
寒清澈的目光,蓝色的眼神,我知道蓝色是忧郁的。文字是她的爱好,常常兼职给电台报社写稿子。拿稿费,继续没有工作的生活。固执,工作只干喜欢的。所以常常失业,所以只能日夜不停麻木地写稿子,定期拿到稿费。
生活杂乱无章,无拘无束。对别人不解的目光,无视。生活中除了他,她谁都排斥,不屑。可是她的心却有着最最敏感的神经。对于别人,她不是不屑,而是害怕吧。所以把自己严严地包裹起来,不让别人看见她的心。
她常常独自走在离住处不远的校园里。寂静的操场只有树与阳光的斑驳,还有鸟儿清脆的叫声。
常常活在一种煎熬中,活在表白爱与等待爱之间。十年,人生还有几个十年。能经得起多少的等待?大把的青春,可是她已经处在浪尾上。
她从不照镜子,害怕苍白的渐渐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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