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雨中飞燕 于 2014-11-14 16:22 编辑
夜
这是一个人的到来,在我酣眠的清晨,无声无息的穿梭,汗水浸湿他不大齐整的紧短齐腰的T恤衫。他穿着灰色的旧仔裤和那个四月我送他的白色的帆布鞋子。
他在楼下按下提示解锁门铃,四零二的数字键便因受力而压低下去。现代的传输方式,然后我习惯的按下对应按钮。对于他的到来,之于我,只是一个情理之中的意外,既不惊奇诧异,也不忧心忡忡。
我知道,他会在门即将打开的瞬息思想停顿,迟疑,仿若如我。然后他见到我,以及由我而蔓延开去的一整个家庭的成员。我也知道,他是因为我而选择暂时的停留。
就是这样的一个开始,停留对于我来说,更多时候比行走更令我悸动,因为那样的盲会让我只是发呆而不知所措,仿佛你正在进入一个不合群的游戏或者工作,你可以怎么做呢?又可以以怎样的一种形式开始呢?对于我,对于别人,应该是明晰的,但是处于某种立场,我们都只是静静的看,像是心照不宣,彼此缄口沉默。所以于他,我知道,他会走到一个角落,一个空间允许他的空缺的孤独圪旯,坐下,貌似平静。时间一分一毫的划过。
我说,你来了。然后我微笑的归于自己,和你聊天。
那时是八点一刻。
你说:很早嘛,在么?
我说:早安,在的。
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在每一个沉寂的时间里会很多次的想起一个人,这个人可以与你无关,也可以与你有前世的盟约,你可以在你自己的思绪抑或手机里随意的调换她的代码,家人,朋友。也可以在每一个适逢时机的场合去静静的看她,理解她,懂她,不需要与她说话,也不需要与她交流眼神,因为那是你自己的。如果她会给你一个微笑,一个简单的手势,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你便已经满足,那么,我说,你很可能已经成为一朵为爱绽放的曼陀罗。
你知道,我的昵称叫彼岸花开。
这个时候他开始热情一点了,他坐在我旁边的位子上,看我和你聊天。
我发给你第三章《死亡日记》,说着写的越来越接近现实。你说你想看看我写的现实的东西,于是我说好的。
那个时侯是十点左右。
我知道这个夏季有我们不能预知的炎热,然后你说,你最讨厌夏天,我微微笑意,因为我不能为你改变季节,我可以做的,只是愉悦你,凉爽你的心情。
但是我觉得我失败了,那是一种莫名的感伤,因为我一直觉得并没有为你带去该有的快乐。
我说,我若写文字,你可以给个名字么?
你说,可以一个字么,夜,夜晚的夜。我呵呵的笑。然后你又说,也这个字太普通了,所以对你蛮好写的。
我开始沉思,仿若掉进一个没有崖底的深渊,不能自拔。天空是一味的亮色,潋滟的云朵,虽然太阳并没有出现,但是热度还是直逼人心,像他的行行,虽然我并没有去做什么。
工作。我知道是你该走的时间了。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空间上的位移,一切的都要求循规蹈矩。
他说,我只是觉得工作会让我养成良好的作息时间,其他的则多是苦楚。
我亦没有什么话说的,我只是知道一个事实正在进行,那是你坐着叶的车去公司,那里将是我们每一天工作的开始。
那时是十点四十五分。
你给了我一个欢乐的笑脸,但是我却知道你对着手机的平静脸庞,金色发丝向前直垂下去,遮住你的脸颊,宛如掩住了一整个夏天的美丽。
他还是走了,望着他渐渐融入夜晚的背影,我就像看到了一出世的我,思想漫烂而故作稳重,无可救药。我知道这样的结果必将会被一种现实势力占据,会吃亏,人总归于现实,我想起了流沙的话语:人都是以代价的形式长大的。是的,我说,我只是心里默许。
我知道人不会都无时无刻的念着某个人,某些事,就像是我,当我知道一种事实存在而无伤与你,那么我则会把我绝大多数的精力都放在我自己的事业上面,这样便也知足。
或许你会知道我一直都在行走,没有忘记该告诉你,我这里的马路并不寂静,车声此起彼伏,橘色的霓虹伫立斑驳着树影,宛若夜之花朵,安详,寂静的被葬在俗世的现实里面,人声鼎沸。
那个时候是晚上的二十一点。
我说,呵呵,在么?
我说:晚安的时候静默。
我知道,你会很困的睡下,那么晚安吧。我的天使,沙扬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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