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与蒙山
坐落在山东省临沂的东蒙山,其内含的文化是非常远古,在远古伏羲氏太皞时期就和这座龟蒙山有着深厚的渊源,笔者的前一篇《依据太皞说蒙山》已有论述,在这里不再赘笔。这篇文章主要是写大禹和东蒙山又名“会稽山,会字音''gui龟’龟祭山”,辩证历史传留下来的一些疑误。 大禹是华夏最有功绩的君王,他治水疏通河道,十三年中三次路过家门而不入,治水成功后划分九州,继虞舜为天子,号令诸侯,开创大夏王朝四百三十二年,是中国古代承前传后的重要王朝。《尚书·禹贡》载:“禹别九州,随山浚川,任土作贡。禹敷土,随山刊木,奠高山大川。”他把远古中华划分为:“冀州、兖州、青州、徐州、扬州、荊州、豫州、梁州、雍州”九个行政区域,铸九鼎、收赋税、统一管理,建立大夏王朝。 《帝王世纪》曰:“禹,姒姓也。其先出颛顼。颛顼生鲧,尧封为崇伯,纳有莘氏女曰志。是为修已,见流星贯昴,又吞神珠,意感而生禹于石纽。名文命,字高密,长于西羌,西夷人也。尧命以为司空,继鲧治水。十三年而洪水平。尧美其绩,乃赐姓姒氏,封为夏伯,故谓之伯禹。及尧崩。舜复命居故官。禹年七十四,舜始荐之于天。荐后十二年,舜老,始使禹代摄行天子事。五年舜崩,禹除舜丧,明年始即真。始纳涂山氏之女,生子启,即位。(皇甫谧云:自禹至桀并数有穷,凡十九王,合四百三十二年。禹一,启二,太康三,仲康四,相五,羿六,寒浞七,少康八,杼九,槐十,芒十一,泄十二,降十三,扃十四,廑十五,孔甲十六,皇十七,发十八,桀十九。)” 大禹是东夷人,是伏羲氏太皞的后裔,他不是西夷边陲人。 有的学者依据东汉皇甫谧《帝王世纪》有人写文章,例举的地名,古证诤诤有词,说大禹是四川人,可是就忘了修已是有莘氏的女儿,其国在今山东曹县一带,东夷族鲧是今山东泰蒙山区一带的龙山文化后期的部落首领;鲧死后身以鲧部落的大禹才可以选拔继承鲧的崇伯大酋长之位,一个远在边陲的四川人能跑到东夷族来继承首领吗?四川汶山有东夷族吗?真乃荒唐!说大禹四川汶山人,多是牵强附会,一个四川边陲的人,怎么可能来山东东夷族做首领呢?那个时期实则还是荒蛮时代,明文的署光刚刚在中原大地上蔓延渐亮。边陲蒙蛮之地,尚有食人嗜好。边远聚落人未曾启蒙,野蛮不晓理谕,仇视痛恨异族。若大禹放脚从四川汶山来东夷,一路上难于上青天。荒蛮时期,树林茂密,野草横生,泽薮遍布,河流塞堵,旷野无路,如何到山东?一者:古时交通极不方便,四川更是路途绝塞之地,秦汉以后修栈道,在悬壁凿孔架木桥,方可通行内地;有《褒斜道颂》、《石门颂》、刻石表彰修道功绩可以作证。更应了李白的诗句:“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一个四川人,路途遥远,长途跋涉,在远古交通极不方便的条件下,是怎么走来的万里之遥?来到山东,还做大酋长?岂不是荒谬?一方地域之众,有一方显贵家族统领,在远古时代不像现在中央让去哪个省做长官,就可以去了,远古不行,都是村落居民,像现在的村一样,王村的人能去张村去当村长吗?他能去了吗?他去能干得了吗?二者:一个四川人来到山东,他的语言和山东的语言能交流沟通吗?远古时代的等级观念和排斥异族也是非常严重的。鲧是东夷族的大酋长,他的身份显赫,在东夷族除了他的家族能出来继承他的伯爵,其他的人,别说是万里之外的人来此做酋长,就是东夷族本族内的人,若不是鲧家贵族,也是休想来这坐大酋长的位子。 东夷分九个夷族,分别是“畎夷、于夷、方夷、黄夷、白夷、赤夷、玄夷、风夷、阳夷。”也许皇甫谧说的西夷是山东九夷之中,其中一个夷族的别名。春秋是把四方的民族划分为“北狄、南蛮、西戎、东夷,” 太皞是龙族,龙既是虫字,太皞风姓,风字是罩内一虫字;大禹的禹字也有一虫字,是一条在罩内出了头的虫;大禹的禹字是風内的一虫出了头,表明了他是太皞龙族的正统后裔。 由此可以尽排除大禹是四川汶山人,那边只能说是商朝兴起代替夏朝后,避难到四川汶山过去的大禹后代。 大禹名“文命”字“高密”现在的山东有和大禹相关的地名:“文登、高密、汶水,”等地域名,皆是纪念大禹的成长功绩。 《帝王本纪》:“禹本汶山郡广柔县人,生于石纽,名文命,字高密,长于西羌,西夷人也。”《帝王本纪》成书汉朝,后世其它著作中的“禹生石纽”之说,都是抄袭此文。自秦以来,有焚书之祸,又历经战乱,大量记录被毁。汉代重修文史,资料零散,如太史公都只能自称“一家之言”。《帝王本纪》之前,汉朝人最多说“西羌”、“西夷”,《帝王本纪》突然说得这么具体,令人生疑。 皇甫谧引用“禹生石纽”出自《孟子》。翻遍了《孟子》,找不到“禹生石纽,西夷人也”这些字。 《史记·夏本纪》载:“夏禹,名曰文命。禹之父曰鲧,鲧之父曰帝颛顼,颛顼之父曰昌意,昌意之父曰黄帝。禹者,黄帝之玄孙而帝颛顼之孙也。禹之曾大父昌意及父鲧皆不得在帝位,为人臣。当帝尧之时,鸿水滔天,浩浩怀山襄陵,下民其忧。尧求能治水者,群臣四岳皆曰鲧可。尧曰:''鲧为人负命毁族,不可。’四岳曰:''等之未有贤於鲧者,原帝试之。’於是尧听四岳,用鲧治水。九年而水不息,功用不成。於是帝尧乃求人,更得舜。舜登用,摄行天子之政,巡狩。行视鲧之治水无状,乃殛鲧於羽山以死。天下皆以舜之诛为是。於是舜举鲧子禹,而使续鲧之业。”太史公司马迁没有记载禹是西夷人,生在石纽。 《竹书纪年》有古今两个版本,古本《竹书记年·夏后氏》篇载:“禹居阳城,黄帝至禹,为世三十。禹立四十五年。” 《竹书纪年·夏后氏》今本载:“母曰修已,出行,见有流星贯昴,梦接意感,既而吞神珠。修已背剖,而生禹于石纽,虎鼻大口,两耳参镂,首戴钩钤,胸有玉斗,足文履已,故名文命。长有圣德,长九尺九寸。梦自洗于河,取水饮之。又有白狐九尾之瑞。当尧之时,舜举之。禹观于河,有长人白面鱼身,出曰:“吾河精也。”呼禹曰:“文命治水。”言讫,授禹《河图》,言治水之事,乃退入于渊。禹治水既毕,天锡玄圭,以告成功。夏道将兴,草木畅茂,青龙止于郊,祝融之神降于崇山。乃受舜禅,即天子位。洛出龟书,是为《洪范》。三年丧毕,都于阳城。元年任子,帝即位,居翼。” 古今版本一比较,就完全看出来今本增加了不少内容,这些内容皆是荒诞不经,带有神话色彩,像是世面街头巷尾的稀奇古怪故事。 今本书中文字除了“纳有莘氏女曰志。是为修已,见流星贯昴,又吞神珠,意感而生禹。”有和《帝王世纪》相似外,就根本没有“禹生于石纽,西夷人”这样的文字。看来这段文字来的古怪,它没有根源,像是皇甫谧道听途说,自己编加上去的,以后的人,就抄袭皇甫谧的这一段文字,妄意发挥想象力,掺入个人成分很多来神话大禹。 也许里面含一些有关隐晦不明的事,不便于明说,只能借神话色彩来隐喻。《吴越春秋·越王无余外传》记:“鲧娶于有莘氏之女,名曰女嬉,年壮未孳,嬉于砥山,得薏苡而吞之,意若为人所感,剖胁而产高密。家于西羌,地曰石纽,石纽蜀西川也。” 皇甫谧(二一五年至二八八年)为三国魏晋朝时期人,相比《吴越春秋》作者赵晔时期为(五八至一三八)期间,要晚一些。皇甫谧作《帝王世纪》写记大禹时,继承了赵晔《吴越春秋·越王无余外传》的一些内容。看来两汉时期,民间野史有这样传说大禹的故事。 笔者对这一段稗史有另一种认识,抛开神话色彩,内里就是真意。 大禹生于石纽,这石纽可不是地名,而是隐语,石者为“大”的意思;纽者为“绳带结系”的意思,其意为:“禹之生背景,是和''大’相结有联系的。”鲧死三年,而生禹,也表明禹不是鲧的儿子。禹的母亲修已嫁鲧至壮年而无孕,瞻流星贯昴,吞薏苡仁而生大禹石纽。 这段话意思很明确了,修已嫁给东夷族首领鲧,年至三十余未有生育,她和鲧虽然是结了婚,可是她没有和鲧生孩子。她有一个心上人,这个人就是那颗“流星”,这颗“流星”能“贯昴”,“昴”者“太阳”也。古人形容帝王是“天日”,荆轲刺秦,被意喻为“白虹贯日”,那么这颗“流星贯昴”的人是谁呢?他就是名震当时的“大舜”。 《孟子》载:“舜生于诸冯,迁于负夏,卒于鸣条,东夷之人也。”《墨子》载:“古者舜耕历山,陶河滨,渔雷泽。尧得之服泽之阳,授之政,天下平。”;《左传》:“襄十七年,齐侯伐我北鄙,围桃。”《读史方與纪要》载“昭七年,晋人来治杞田,季孙以成与之,而迁孟氏之邑于桃。世亦谓之陶墟,谓舜所陶处。”《读史方與纪要》载:“又桃墟亦在故卞城东南,鲁邑也。” 舜也是东夷族人,曾在雷泽捕鱼;耕于历山(今之济南历城)于陶墟学制陶。雷泽在今之泗水;陶墟就是现在的蒙阴县桃墟。他工于心计,很会伪装自己,沽名钓誉;总会在最恰当的时机来表现谦让,所以留下了很好的声誉。在当时是被尧看中的杰出青年人才,还把两个女儿女英、娥皇嫁给了他。他的声誉是美好的,这个完美的人不能有污点,所以隐其恶扬其善。他是儒家树立的仁义典范,不能对他有一丝一毫的偏见,更不能对他的德性产生怀疑。他被孔夫子和他的徒子徒孙们尊崇了几千年,颂功戴德,极力歌颂赞扬,在中华大地上,光如日月。 其实,舜的德性早有质疑,明见的人,会洞视其阴谋狡诈。荀子《正论》中说:“夫曰尧舜禅让,是虚言也,是浅者之传,是陋者之说也。”韩非子《说疑》中说:“舜逼尧,禹逼舜,汤放桀,武王伐纣,此四人者,人臣弑其君者也。”古本《竹书纪年》载:“尧德衰,为舜所囚。舜囚尧,复偃塞丹朱,使父子不得相见也。”《汲冢琐语》云:“舜放尧于阳,而书云某地有城,以囚尧为号识者,凭斯异说,颇以禅受为疑。”《汲冢竹书》云:“舜囚尧于平阳,取之帝位,今见有囚尧城。”以此,舜之德性明了。孔子的用意是好的,在他的心里多么盼望哪个国君学了尧舜禅让,也把大位禅让给他这个有德性的大贤啊。 《水经注》载:“泗水出卞县东南桃墟西北。墟西泽方一十五里。泽西际阜,俗谓之妫亭山。阜侧有三石穴,广围三四尺,泽水从穴而上,自此连冈通阜。西北四十许步,冈之西际,便得泗水之源,盖即陪尾山矣。” 卞县就是现在的泗水和平邑一带地域,桃墟就是现在的蒙阴县桃墟,古时的桃墟区域比现在的要大。 《读史方與纪要》载:“陪尾山(在卞县今泗水平邑)县东南五十里。《禹贡》曰:''外方桐柏,至于陪尾’。是也。泗水发于山下,有数泉并导,经卞城而西,始合为一。山阴有湖,谓之漏泽云。龟山,在县东北五十里,与新泰县接界,山之北即龟阴也。今详见新泰县。” 以上文“漏泽”既是雷泽;“龟山”就是东蒙山,所谓见新泰县,因作者是清朝初时期人,那时的蒙阴是归新泰县辖区。 由此,就可以清晰的知道虞舜帝是生在蒙阴县桃墟,活动在雷泽一带,勾引了鲧的老婆修己,(因为鲧在外治水,不在家。)有莘氏,姒姓女子,生了大禹。所以,舜杀鲧是必然的,他代天子尧巡狩,给鲧谗言安罪,陷害鲧至死,一个强劲的政敌,被他轻松的解决掉了。 鲧死后三年,东夷部落的首领才选出来,继续委以重任,这被推选出来的首领,能是一般的身份背景吗?他跟母亲姓姒,而不跟鲧姓姬,却又以父子体系继承了崇伯之位,这又说明了大禹的真实身份含有隐晦,耐人寻味。 这就是吞神珠薏苡仁,这个名称有深意,“薏苡”,“意义”谐音内含,是晓喻世人,要细细琢磨其中“意义”仁的比喻“流星贯日”之髓意。 《山海经·内经》记载:“红水滔天,鲧窃帝之息壤以堙洪水,不侍帝命,帝令祝融杀鲧于鱼渊。女鲧复生禹,帝乃命禹率布土以定九州。”《史记·夏本纪》载:“於是帝尧乃求人,更得舜。舜登用,摄行天子之政,巡狩。行视鲧之治水无状,乃殛鲧於羽山以死。” 由此可知,大禹是在鲧死后复生的继承人。不就是在鲧的族内找出一个人来吗?说的轻描淡写,实则是激流暗涌,若没有强大的势力在背后操纵,禹能继承伯爵吗?是谁的强权势力帮助了禹呢?是大舜,也是他杀了自己的政治敌手和情敌鲧,而后成全了自己的私生子大禹,最终把帝位禅让给了他。 古本《竹书记年·夏后氏》篇载:“禹居阳城。”今本《竹书纪年·帝王夏后氏》载:“三年丧毕,都于阳城。”《孟子·万章上》载:“舜崩,三年之丧毕,禹避舜之子于阳城。”《国语·周语上》韦昭注云:“夏居阳城,崇高所近。”《史记·夏本纪》载:“帝舜荐禹于天,为嗣。十七年而帝舜崩。三年丧毕,禹辞辟舜之子商均于阳城。” “帝舜荐禹于天,为嗣。”何为荐禹于天,为嗣?就说立大禹为储君太子,嗣者,子也。 以上统一的记载“阳城”,阳城是哪里呢?在周武王建立大周朝时,有一个古老方国叫阳国,此国地域在沂蒙山区,就是现在的沂南县,民国以前没有沂南县,这片区域属于沂水和蒙阴辖区。 《左传》载:“闵公二年春王正月,齐人迁阳。” 明清时期阳国地域在沂水县,《山东通志》载:“沂水县(阳国)在县境古阳国,春秋闵公二年齐人迁阳是也。” 当舜崩了,大禹回到阳都,史料记载是避舜之子商均,表面是这样,其实这内里包含着玄机。天子新崩,诸侯群龙无首,局势迷茫莫测,作为大禹是司空长官,又是东夷族的大酋长,他要避商均的话,他能去哪儿呢?他只有一个唯一的地方,那就是他的根据地老家。只有在老家,他才会有兵卒和实力,才是雄踞一方的大诸侯。大禹的家就是沂蒙山区,他的出生地在哪儿呢?在东蒙山。蒙山是太皞家族后裔主祭的神山,是启蒙文明里程的记念碑,在这里有着和他精神相融,血脉相系的神龟。崇伯鲧就把家安置在了这个山区内,鲧去治水,一去九年,舍家撇业,最终没有成功,反落了一个被斩之刑。 鲧是正宗龙脉贵族,受封崇伯,何为崇啊?有人解释说是嵩山的别称,受封河南一带,笔者认为不对!五岳之中以泰山为尊,鲧是东夷族首领,应是比之泰岱来封的,实则泰山和东夷族相依就是崇的封号意义。 鲧是太皞后裔,《周礼·夏官·庾人》载:“马八尺曰龙。龙就是鲧。”《山海经》载:“黄帝生骆明,骆明生白马,白马是为鲧。”鲧龙族,鱼系水之物;还有一个写法“鮌”是鱼从玄,玄是北方之水;颛顼为北方之神,玄冥辅之,义含乃颛顼之后。《史记·夏本纪》载:“夏禹,名曰文命。禹之父曰鲧,鲧之父曰帝颛顼,颛顼之父曰昌意,昌意之父曰黄帝。 《史记·五帝本纪》曰:“黄帝者,少典之子,姓公孙,名曰轩辕。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而徇齐,长而敦敏,成而聪明。” 《国语·晋语四》、《世本》原著载“少典娶于有蟜氏女,分别生黄帝轩辕氏、炎帝神农氏。黄帝祖母华胥氏。”《帝系谱》载:“三皇五帝之首包羲太昊伏羲氏娶少典有蟜氏为妃,生炎黄神农氏、黄帝轩辕氏、公孙勗,以公孙勗嗣少典国君,世为少典氏。”大禹在鲧的家族里,就是龙族,太皞后裔祭祀的东蒙山就是他的家。 鲧是最有资格做天子,他自己也很自负,无奈,天运没有选择他。 鲧被他的政敌和情敌逼迫,本来是要回到家东蒙山的,怎奈祝融早阻住了他回家的道路,一路追杀他到羽山,离东蒙山不远的南边一座山上被害了。鲧死后化为三足鳖,实乃鳖龟一体,玄乃北方之水,鳖鼋乃龟属。鲧死原形就是鼋龟之属,现出颛顼乃北方之神,玄冥辅之,颛顼是鲧之祖;轩辕,音玄鼋,实乃一体;轩辕黄帝是颛顼祖,是龟鼋文化血脉一体传承,作为龟蒙山,它本是太皞发祥之地,又是八卦诞生之处,那么作为东夷族的鲧,他能不依东蒙龟山之地当作他部落的居地么?历史上有鲧始创都城之说,在蒙阴之地被称为城的地方和村名太多了! 《书·舜典》载:“殛鲧于羽山。”《左传》昭公七年云:“昔尧殛鲧于羽山,其神化为黄能以入于羽渊。”《国语·晋语八》载:“昔者鲧违帝命,殛之于羽山,化为黄能(乃音)以入于羽渊。” 鲧死后没入水化作三足龟,名“乃音,一个能下边三个点,不是''熊’字。”三足龟,也叫三足鳖、三足鼋,是象征鲧的原形是玄鼋,既“轩辕”的含意;又义含龟与蛇交,老婆和别人过,戴绿帽的讽刺含义。三足鳖,也是无能的残缺之意,鲧生育有缺陷? 羽山距离临沭县城约五十华里,山上的殛鲧泉,水淙淙,四季不涸。 阳城是大禹的族群根据地,大禹继位后,在东蒙山召集了一次诸侯大会,当时东蒙山因为要定时祭祀,也称“龟祭山”或者“祭龟山”,大禹只有在这里才有号召力,因为,这儿是伏羲氏太皞创八卦启蒙圣地,在这儿召集天下诸侯,最能表示出自己显赫非凡的太皞后裔的身份。 根本就不是在浙江绍兴的会稽山,会稽山,原名苗山,又名茅山、防山、栋山,衡山、宛委山、镇山。这座山在江南,远古属于百越荒蛮之地;在大禹之前,没有一点重大历史意义;不像东蒙山是太皞后裔风姓家族,专祭的一座大山,是太皞出生、居住、发明八卦;发明豢养禽畜圣地家宅。不论是谁细想一下,大禹在东蒙山召集诸侯有意义呢?还是跑到江南苗山去召集诸侯有意义?当然,还是在东蒙山最有意义。 《诗经·鲁颂·閟宫》载:“泰山岩岩,鲁邦所展,奄有龟蒙,遂荒大东。”《尚书·禹贡》载:“淮、沂其治,蒙、羽其艺。”《孟子》曰:“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楚辞·天问》云“桀伐蒙山,何所得焉?。”《史记·夏本纪》载:“海岱及淮惟徐州,淮、沂其治,蒙、羽其艺。”《索隐》云:“蒙山在泰山蒙阴县西南。” 蒙山,又名东蒙山,东山,云蒙山、龟山、龟蒙顶、大山、亚岱山等;《山东省临沂地方名志》记载:“蒙山,东蒙山,大山,也名''会稽山、涂山’”看来,此山名讳音内有深意,“会”字在这山名念时,不念hui汇音;也不念kuai快音,只念gui龟音。所以就念“会稽山''龟祭山’”音。会稽山其实名为龟祭山,在民清时民间人说蒙阴县别名叫“祭龟县”,这个称法我是听老人们传下来的,这种称法,不是没有根源的空穴来风,颛臾国主祭蒙山龟蒙顶巨岩龟,不就是此称法的来历吗?由此看,“会稽山”就是“东蒙山”。《左传·僖公四年》载“任、宿、须句、颛臾,风姓也,实司大皞与有济之祀,以服事诸夏。”颛臾方国是专职主祭东蒙山的一个小诸侯国,而且,这个国是风姓太皞氏族。 在夏朝时期,还有一个方国叫“有施国”是夏桀天子的王妃名叫妹喜,是个妖媚淫荡之人。《国语·晋语》载:“昔夏桀伐有施,有施人以妺嬉女焉;妺嬉有宠,于是乎与伊尹比而亡夏。”《太平御览·卷一三五》引国语载:“桀伐蒙山得美女妺嬉。”《帝王世纪》载:“夏桀妃为蒙山有施氏之女。”三国韦昭注云:“有施国。嬉姓。” 有人认为有蒙山国,笔者不认为有此国,在蒙山附近只有有施国,而没有蒙山国,只是有施国拥有蒙山这座大山部分,所以,以山代称为蒙山之国。蒙山之名,是启蒙的用意,是开启中华文明的始点,所以称蒙,而不是因为有蒙山国才得名蒙名;而是有施氏倚仗蒙山之名才沾其荣光代称蒙山国,是先有蒙山之名,后有有施氏假名之事。 桀伐有施氏时期,桀在斟寻之地,也在蒙山附近,桀十三年迁都河南。《竹书纪年·夏后氏》今本载:“元年壬辰,帝即位,居斟寻”;“十三年,迁于河南。” 东蒙山上有一座庙叫雨王庙,这是不对的,应该是禹王庙,而不是雨王庙,雨王一称是毫无道理,若说禹王才是有根有源。有人说是臾王庙,也是毫无道理,颛臾不是王爵,他也没有什么利民的大功绩,是禹王庙才是正确的。 据《吴越春秋》载:“凡从太伯至寿梦之世,与中国时通朝会。”;“寿梦元年,朝周,适楚,观诸侯礼乐,鲁成公会于钟离,深问周公礼乐,成公悉为陈前王之礼乐,因为咏歌三代之风,寿梦曰:''孤在夷蛮,徒以椎髻为俗,岂有斯之服哉?’因叹而去,曰:''於乎哉!礼也!’”这是首次记载南方方国和中原交往的事,这件事发生在公元前五百八十五年。寿梦看到鲁成公给他详解的中国礼仪,表示了这样一个态度。《竹书纪年》今本载:“大禹至桀十七世,四百七十一年;自商汤至纣王,二十九王,四百九十六年。”自大禹至寿梦合计为一千五百五十二年,才有首次记载江南吴国过江和中原交往。那时的江南蒙蛮之地,在大禹时期越地更是荒蛮,实难相信大禹在苗山召集诸侯。这个时间距离大禹时期也有一千五百多年,通过这个事情足以说明,江南在大禹时期还是非常荒蛮之地,大禹是东夷人,能跑到江南荒蛮之地去号召诸侯吗?这纯粹就是天大的历史错误。《左传·哀公七年》:“大伯端委以治周礼,仲雍嗣之,断发文身,裸以为饰,岂礼也哉。” 从道理上讲,是根本不可能的事。那么是什么原因造成了大禹在会稽山号召诸侯的历史错误呢?笔者认为有四个历史原因造成了这个天大的历史错误。 一者:是越王勾践有意为之;二者:是山和山的名称音同造成了潜移默化;三者:是自春秋末期颛臾国灭亡,东蒙山失去祭祀所致;四者:是文人只知抄袭,而不去详考,造成了这样的千古天大错误。 会稽山按《吴越春秋》载是大禹登苗山,召集诸侯,而改名会稽山。 会稽山只所以名震天下,并非因大禹在此召集诸侯和葬于此山,实则是勾践被吴国败后养锐此山,卧薪尝胆,隙机灭吴国称霸,迁都琅琊,威震中原诸侯,是这个声誉把会稽山给宣扬天下的。后人文士皆崇而仰慕,口耳相传,文笔写记,成文传世,虽有纰漏差错,也无人详考,久而成真。 越国自无余建立,传至勾践兴霸,迁都琅琊,建台观海,意使诸侯,自觉身出荒蛮,威不能服众,则借用大禹功绩德性之威以慑天下诸侯,就树立大禹乃其宗祖威名。 勾践迁都琅琊据《吴越春秋》、《越绝书》记载,自勾践在琅琊城都传八世王,前后历二百二十四年,现在有人认为没有那么长,有一百二十四年。勾践世系家谱:“黄帝生昌意、昌意生颛顼、颛顼生鲧、鲧生禹、禹生启、启生太康、太康生中庐、中庐生相、相生少康、少康生无余、无余生无玉、无玉生无嘷、无嘷生夫康、夫康生勾践。”自黄帝至勾践是十五世,而文字记载只能从无余开始,上边是无从考证真伪。 勾践身后家谱:“勾践卒,子王鼫与立。王鼫与卒,子王不寿王立。王不寿卒,子王翁立。王翁卒,子王翳立。王翳卒,子王之侯立。王之侯卒,子王无强立”。王无强时,越兴师北伐齐,西伐楚,与中国争强。……楚威王兴兵而伐之,大败越,杀王无强。尽取故吴地,至浙江,北破齐于徐州。而越以此散,自勾践公元前四百六十五年十一月薨,至无强三百三十三年,共计一百三十二年,雄踞琅琊,傲视诸侯。 不过有一个神话,说大禹在治水之时做了一个梦,在梦中到了衡山,这个衡山,被强行意为会稽山的别名。 禹伤父功不成,循江溯河,尽济甄淮,乃劳身焦思以行,七年,闻乐不听,过门不入,冠挂不顾,履遗不蹑,功未乃成。愁然沉思,乃案《黄帝中经历》盖圣人所记,曰:“在于九疑山东南天柱,号曰宛委,赤帝在阙,其岩之巅,承以文玉,覆以磐石,其书金简,青玉为字,编以白银,皆琢其文。” 禹乃东巡,登衡山,血白马以祭,不幸所求,禹乃登山,仰天而啸,忽然而卧因梦见赤绣衣男子,自称:“玄夷苍水使者,闻帝使文命于斯,故来候之。非厥岁月,将告以期。无为戏吟,故倚歌覆釜之山。”东顾谓禹曰:“欲得我山神书者,斋于黄帝岩岳之下,三月庚子,登山发石,金简之书存矣。”禹退又斋,三月庚子,登宛委山,发金简之书,案金简玉字,得通水之理。”还有一个故事版本,说是大禹北上恒山(衡山又变恒山),有恒山之神澄渭渟指示说去宛委山取金简玉书,大禹骑龙过江,来到宛委山,寻遍全山也没有找到金简玉书,夜梦神人启示杀白马祭黄帝岩,方可得金简玉书。于是大禹醒来,求购白马,在宛委山寻到黄帝岩,杀马祭之,而得治水金简玉书,和一双玄圭。玄圭可以翻照透视地下,帮助大禹战胜妖魔,完成治水大业。 剥去神话外衣,觅出元神用意,这个故事的来源是有出处的,有政治策略目的,其意是:“大禹治水的一切功绩都是在这个苗山更改名为会稽山上。”以此加重越国的威望;用此神话迷惑世人,这个故事流传到民间演变成好多版本,大体主要内容还是为勾践越国的家世增添尊荣;为在中原称霸加码资本;也加深了世人对会稽山的铭骨印象。故事传到民间,愚民知道什么?觉得新鲜稀奇,就会到处炫耀讲说,以增自已广闻博见的光彩;添加生活乐趣;还传播圣人功绩美名;赢得听者们的亲敬,这样会稽山和大禹就捆绑在一处,山和人二者就融为了一体。 琅琊古地辖区广阔,自今胶南西至藤县,中间包括东蒙山区域,皆是越国版图。那时勾践知道东蒙山有颛臾国主祭东蒙山,乡民称为“龟祭山或祭龟山”,勾践知其含义之甚重,遂把苗山改名为“会稽山”其音就是guijishan龟祭山的谐音。颛臾国亡后,东蒙山失去主祭,勾践趁机把自已避难养锐的苗山建立大禹陵,编出故事来以愚弄世人。龟祭山之名没有了,会稽山诞生了,随着年月时光的流逝,随着世人亡老生幼的更替;战争的变换兴败桑田,在这样的环境、时光内,不知不觉间,江浙绍兴苗山因勾践兴起灭吴称霸而名重,改为会稽山,以会稽山而名扬天下,同时谎言大禹在会稽山召集侯也就成了铁的事实。 《国语·鲁语·论大骨节》中的孔子说:“当年大禹在会gui稽ji山召集天下诸侯”,孔子是出言,音为“龟祭山”三个字,并没有指明是越国还是鲁国边界,按孔子说的这三个字,应该指的就是东蒙山,因为,此山是太皞后裔颛臾主祭,其山岩皆巨龟貌,大禹是东夷太皞后裔,只会在东蒙山召集天下诸侯,在这东蒙山,因太皞的影响力,是能够起到统一稳定战略上的重大意义;若说去越国苗山召集诸侯,相比东蒙山来讲有何意义? 越国地处大江之南,长江是一条天堑之险,钱塘江又是一道天险,那时船这种水上交通工具是否能跨越这两条天堑之险,还犹待考证。(那时青铜刚刚发明冶炼,还很稀少,尚是国宝级的“金”,不会把它当作木材工具,用来伐木制造大船吧?那时的铜就称为“金”,是少皞金天氏时期发现的。)天下诸侯去云集苗山,这两条天堑险阻也不方便;相比在东蒙山召集诸侯要比苗山方便的多。 《禹贡》上记载的大禹划分的九州,都在长江以北,没有一个是在江南。还有一个铁的佐证,就是古文献所记的大禹治水之地都在长江以北。 在龟祭山召集诸侯是有的,只是召集地不同而已,是在东蒙山,而不是苗山,后人以音写字。勾践也知道大禹在龟祭山召集诸侯的事,巧改苗山为会稽山,音同则字不同,以音写字的人,心底仰慕勾践卧薪尝胆,灭吴称霸,更胜过大禹在龟祭山召集诸侯的情感,因此,就把苗山更改名后的会稽山三个字给写上了,从此苗山的会稽山,代替了龟祭山的东蒙山。 后人依据孔子的论大骨言论的语音写出会稽山,其实,这个山恐怕孔子都不晓得是个什么样的山,至于大禹去没去过这座山,孔子也没说过,孔子只知道越王勾践兴起此山而称霸。 再一个,就是秦始皇南巡到了会稽山,他是越王勾践身后二百五十多年以后去的,当然多是仰慕卧薪尝胆的传奇故事,而不是专为拜祭大禹,当在此山见到勾践幌立的大禹陵,也就顺便祭奠古圣帝,由此,大禹葬陵在会稽山更成为铁的事实,秦始皇的帝王声誉更加重会稽山的知名度。 到了汉武帝太史公司马迁写《史记》,在《夏本纪》有一句话“禹东巡死于会稽”;在《史记·封禅书》说:“禹封泰山,禅会稽。”这又为以后的历代千万文人学子加重了大禹在会稽山深入骨髓的铭刻,丝毫也不去怀疑这里边是否真实性,就开始万众抄袭,依作经典为证,更有添加续节之事层出不穷。会稽山由此在大禹事迹上更是建庙立碑,黼黻文章,词藻诗赋,曲歌文联,一起唱响千余年,这滚雷霹雳还要继续飞奔向子孙后代一辈一辈的以讹传讹的误导下去。 唉!历代的文人学子们啊!你们就如此疏忽,治学是如此的不严谨?请你们翻开《史记》找到司马迁的那一句“帝禹东巡狩,至于会稽而崩。”然后再翻出中国地图对照看一下,“大禹东巡狩,至于会稽而崩”,按大禹继位后,都城在河南地域禹都“翼”今禹州市,(河南二里头遗址为夏国都城)从地图上看,东巡狩的方向不正是朝山东吗?至于会稽山而崩,就是到龟祭山(东蒙山)而崩。 假如去浙江会稽山,从河南禹州市的位置看,应该称为“南巡狩”,不会是东巡狩。大禹为何要东巡狩?因为在龟祭山(东蒙山),还有他的亲人在这个地方驻守,是斟寻国,他的孙子太康的封地。现在的蒙阴一带就是古斟寻国。有穷国的后羿、寒浞皆出自斟寻国,斟寻就是蒙山周边区域。 鄩国(斟鄩)姒姓鄩氏。《世本》载:“斟氏,夏同姓诸侯斟鄩氏之后,以国为氏,鄩氏,斟鄩氏之后;寻氏古斟鄩氏之后。”《万姓统谱》载:“寻,河南古斟鄩之后,封于寻,与夏同姓。” 斟寻氏:《史记索隐》云:“《世本》寻作鄩。……张敖《地理记》云:''济南平寿县,其地即古斟寻国。’”其地实在今山东潍坊西南。 《史记·夏本纪》:“禹为姒姓,其后分封,用国为姓,故有夏后氏、有扈氏、有男氏、斟寻氏、彤城氏、褒氏、费氏、杞氏、缯氏、辛氏、冥氏、斟戈氏。”《潜夫论·五德志》所载“姒姓分氏”中亦有斟寻,云“皆禹后也”。 春秋晚期《素命镈》:侯氏易(赐)之邑二百又九十又九邑,与鄩之民人都啚(鄙)。鄩(山东潍坊西南一带) 《路史·国名记丙》云:“斟姓,传谓斟寻,张勃《地记》:''济南平寿,古斟寻国。’预谓青之北海。北海今隶潍,东南五十有斟城、斟亭,一作鄩。今九江为寻阳(一作鄩、浔)。瓒谓河南有寻,盖周地也。” 一九七七年秋和一九八一年春,在山东临朐县嵩山公社泉头村一处周代至春秋时期墓葬所出土十件青铜器,五件有铭文铜器之一鄩仲匜,其中铭文中有“鄩”字的还有一件鄩仲盘。 古本《竹书纪年》载:“相居斟灌。”相是大夏朝第四代国王。 《左传·襄公四年》载:“寒浞使浇用师,灭斟灌与斟寻氏。” 斟灌城,在县东北四十里。斟,《汉志》作龆罚与斟同。《春秋》襄四年传,寒浞使浇用师灭斟灌及斟寻氏。杜氏曰:”二国夏同姓诸侯,仲康子后相所依也。今县有故灌亭。斟寻,今见潍县。”《汲冢古文》载:“大康居斟寻,羿亦居之,桀亦居之。”后羿,有穷国的国君,驻地也在斟寻。他也是大禹后裔,大夏朝的贵族,东夷部落首领,他篡夺了太康帝位取而代之,而后又被寒浞篡夺,是少康重新夺回政权,使夏王朝中兴。 《竹书纪年》古本未记载大禹去江南,更没有写大禹东巡会稽山而崩;《史记·夏王本记》有载:“大禹东巡会稽而死。” 浙江绍兴会稽山的大禹陵不对!大禹的陵墓应在东蒙山附近。兰陵这一地名相传是大楚辞家屈原所改,以前此地名次室,原为鄫国,后是鲁国次室邑,再后来为楚国占领。屈原在他的诗赋中多以蕙兰喻意贤德圣君,他用兰陵给次室命名定有深意。 陵,从阜从夌。阜,大土山;夌,攀越。合起来是“攀越大土山”的意思,引申为“登上、升”义。陵,为“帝王的坟墓”专用。古代帝以墓陵,其周边范围皆以陵为名,因大禹为民治水,一世芳名,如馨兰浓郁,古人多以兰花美誉君子品行节操,那么大禹治水功绩焕灼如日,芳馨如兰,所以兰陵这一区域定是和大禹有内在意义,因为,屈原他命名次室为兰陵,他是有深意的。至于会稽山的陵不会是真实的大禹帝王墓,因为陵的名在会稽山的覆盖下,应是大禹帝的陵墓名昭显而是山无名才对。兰陵地处大禹阳都临近,离东蒙龟祭山不远;阳都今是沂南,兰陵和蒙阴两地相隔只有一百公里左右。会稽山的禹王陵,是给大禹立的祭祀衣冠冢,大禹真实的陵墓是在山东蒙山周边。经过后羿篡乱,寒浞乱纲,而后相继不断的改朝换代,就把大禹陵墓实地给湮没了。《淮南子》说“禹剔九河。”;“当此时,烧不暇樻,濡不给扢。死陵者,葬於陵,死泽者,葬於泽,放节财薄葬简服生焉。” 二里头遗址所对应年代,在约公元前一千九百年左右,相当于夏代,距今有四千多年的历史,遗址位于洛阳东部的偃师市境内,遗址上最为丰富的文化遗存属二里头文化,其年代约为距今三千八百年至三千五百年,相当于古代文献中的夏王朝。是龙山文化后续;龙山文化又是大汶口文化后续;大汶口文化是北辛文化后续;北辛文化是后李文化后续。后李文化是八千五百多年前史前文明,对应的是太皞伏羲氏时期。龙山文化后期对应的就是大禹时期,二里头文化是龙山文化末期,向大夏文明过渡时期,被考古称为新砦时期。古本《竹书纪年》载:“后相即位,居商邱”;“杼帝宁居原,自原迁于老邱。”老邱:古地名,在今河南开封东南。《左传·定公十五年》载:“郑罕达败宋师于老邱。”杜预注:“宋地”;《一统志》载:“老邱,在开封府陈留县四十里有老邱城。”大夏朝有一段时期是在河南定都,但也不排除有在斟寻地号令天下的可能。那时的国都,不像现在的城市,那时夯土围城,支木架棚,挖窟为井,人居则城,是很简便的。 勾践迁都琅邪近一百四十多年,在这慢长的时间内,是四代人的更替过程,而后,楚灭越国,继而是秦又灭楚国,大秦朝建国二世,又被汉朝所灭。这接二连三的战争,人民饱受战乱之苦,有谁还会去分辩会稽山故事的真假。到了汉朝稳定下来后,至汉武帝时,文化复兴,已经远离勾践时期三百六十多年了。汉武帝爱方士神仙术,喜荒诞离奇,有此一风成俗,天下民众又唤醒似是而非;片语只句的故老传说,经文人缀辞成文,会稽山名声彰显,而真正的龟祭山就湮没了。东蒙山受祭的风光被刻意转移嫁接到勾践的发祥地会稽山上,而且此山还有黄帝岩,金简玉书,这种瞎话它就迷惑了中国两千多年的众多文人学士。 到了三国以后,中国汉文化中心南移,北方拓跋氏入主中原,晋朝南下,文化中心从长安迁到了长江流域下游的金陵;著名书法家王羲之,也给会稽山助长了声誉。 又在宋朝时期,金国击裂大宋,迫使北宋缩为南宋,文化中心再次南移,过了大江来到浙江建都临安,无形之中就给会稽山在文化上增添了金光。这座山有深远的历史蕴含,从上古时期的大禹,到卧薪尝胆,精心砺志的勾践,这丰富多彩,鼓兴传奇优美感人的精彩传说故事,激发了上至帝王将相;中至达官豪绅,文人雅士;下至乡民村夫,都对会稽山景仰神崇,遂给添建庙宇亭台,立碑续传,使这座美丽清秀幽雅的山更有文采神韵,可怜东蒙山,原本是光灿中华,誉驰海外,名标日月,独显群峰。如今却孤寂埋名,茕处幽僻,几人能识?这难道也是气运天意,人有“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山也蹇运舛滞?现今会稽山,事经千多年,积秀堆英,形体风貌,文化蕴涵,都已远胜东蒙山。 这个真正的会稽山被冒名顶替了这么久,却无人知晓。笔者一介平凡,喜读书探古,历经古史,窥出此中玄机,一时心血激漾,报此不平,要为遗误纠正,揭露光晒隐情。本文出于赤诚,但求公正于世,不随偏误,以此文示天下明目者。 附论 《吕氏春秋·慎行论·察传》说:“夫传言不可以不察,数传而白为黑,黑为白。故狗似玃,玃似母猴,母猴似人,人之与狗则远矣。此愚者之所以大过也。 闻而审,则为福矣,闻而不审,不若无闻矣。齐桓公闻管子于鲍叔,楚庄王闻孙叔敖于沈尹筮(shì),审之也,故国霸诸侯也。吴王闻越王勾践于太宰嚭,智伯闻赵襄子于张武,不审也,故国亡身死也。 凡闻言必熟论,其于人必验之以理。 鲁哀公问于孔子曰:''乐正夔一足,信乎?’孔子曰:''昔者舜欲以乐转教于天下,乃令重黎举夔于草莽之中而进之,舜以为乐正。夔于是正六律,和五声,以通八风。而天下大服。重黎又欲益求人,舜曰:''夫乐,天地之精也,得失之节也。故唯圣人为能和乐之本也。夔能和之,以平天下,若夔者一而足矣’。故曰:''夔一足’,非''一足’也。’ 宋之丁氏家无井,而出溉汲,常一人居外。及其家穿井,告人曰:''吾穿井得一人。’有闻而传之者曰:''丁氏穿井得一人。’国人道之,闻之于宋君。宋君令人问之于丁氏,丁氏对曰:''得一人之使,非得一人于井中也。’求闻之若此,不若无闻也。 子夏之晋过卫,有读史记者曰:''晋师三豕涉河。’子夏曰:''非也,是己亥也。夫己与三相近,豕与亥相似。’至于晋而问之,则曰,晋师己亥涉河也。” 辞多类非而是,多类似而非,是非之经,不可不分,此圣人之所慎也。然则何以慎?缘物之情及人之情,以为所闻,则得之矣。 《礼记·乐记十九》载:“昔者舜作五弦之琴以歌《南风》,夔始制乐以赏诸侯。” 夔是尧时的大乐师,发明了鼓这种乐器,他的人品也很贤良,是君子的典范。到了孔子时期,只因为孔的一句话,和一个无知妄言,这个远古贤者,在孔子的徒子徒孙们口中笔下变成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妖兽,而且在不断添枝加叶,广为流传。这一群所谓的仁义满口,彬彬文雅有礼的文儒们,不去正面宣扬贤者夔的美好德性,而反其道而行之。他们就记住了《国语·鲁语》中的孔子说夔是“木石之怪曰夔、魍魉,水之怪曰龙、罔象,土之怪曰羵羊。” 这就是无知的后学者们,愚蠢地奉行他们心中所谓的圣人,所说的金科玉律,至善至美,无一瑕疵的真理,现在看来岂不可笑至极。 自题诗二首: 《三十载来处境有感》 身于碧水池,六月诞新枝。 一茎出涟翠,蜻蜓带露依。 狂风凌痼在,烈日虐残欺。 不惧蟾蛙噪,蝉何柳上嗤。 《心兰》 冰侵越九冬,历尽苦寒重。 吐郁何求雨,风尘蔽翠容。 神飞阳气劲,秀挺意存胸。 一穗疏葩笑,馨飘卉皆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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