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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嗯。 累? 嗯。 困? 嗯。 冷? 嗯。 。。。。。。 你自己得拯救自己!嗯。 。。。。。。 赵老头说:活得痛不痛快,累不累,只有自己明白。 嗯。 他总是在我面前唠叨:活得痛不痛快,烦不烦,累不累,只有自己明白,病态的社会让许多人都染病了,我也病了,可不是它染的,他还说生活中从不缺乏妄加谗言,痛心的是听信传播谗言的人,什么谗言,我不懂,他说他无权也不愿去指责别人“你应该怎么怎么活,你不这样活就怎么怎么。。。” 嗯,他说他受够了这样的指责,他自己都混的不咋的,为什么还要求别人和他一样活得没出息?社会是多元的,永远都会有各种各样的生活模式,对于别人,最好是仰望,累了就会低下脖子,走自己的路,别人生活得再华丽,再光芒四射,我们就只有感慨的份,对于谁都别去妄加指责,老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给了你这,就不会给你那。你还在羡慕的,那华丽一转身,就是心酸的大洞,你悲叹的,也许正有你所得不到的平凡幸福,踏踏实实过好每一天才是你最重要做的。 嗯,随心所欲,没有人管我,也没有人在乎我,踏踏实实过好每一天,才是你最重要做的,他说的对,现在我就正在踏踏实实的过好现在。 她叹了一口气,将那两束麦秸散开来,又揪一把蚂蚁草,分一些拴在两条腿上,每只手也缠上一些。但是最重要的还是屁股,裤子早已磨破,也润塌塌的难受。 她真是讨厌停下,一停下来,她那指望有人来送她回家的愿望就止不住要冒出来。 而一休息,她就开始望那排白杨树,估摸起距离家的白杨树还有多少棵,每次看到长长的一排,像是没有尽头,这总是挫着她的勇气和信心。 她最喜欢闭上眼睛来看,眼前就有一只亮亮的眼慢慢变大,周围的黑暗越发的黑,她看着眼睛分裂成两个,三个,眼睛亮黄黄的,一只只向她慢慢逼近。她觉得自己在离天万里之遥的地方,身子就一直沉沉的往下掉,但忽然她又在距离地面的千里之遥高了。这样恍惚,使得她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做梦还是在现实里,她告诉自己,我要醒过来,眼睛总使我这样意怔,分不清现实。 她极力的挪开视线,望见被风刮得东摇西倒的树,再一次确认了自己目前的状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