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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民超/文
几年前的5月间,趁周末与单位同事去苏州旅游。
对于“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江南风光,我早就垂涎三尺,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对于苏州,我只是在历史书上读到,这是一个丝织业相当发达的地区,明朝的资本主义萌芽就发生在这儿。还有在初中课本上《苏州园林》的描述。
一路无话,但进入江苏无锡地带后,我明显感觉到:不远处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起伏交错的立交桥、沟塘纵横的江南水乡,气息浓郁的改革氛围,感触昆山效应。
时代发展象一个陀螺,在快速的轨道上旋转。我想象苏州应该是高楼林立,然而我真正走近了,才感觉有点陌生,仿佛我回到过去的岁月,古色古香的小瓦片,长条石……
首先观赏的是留园,这是一个很有代表苏州园林的园子,是过去的大户人家和政府官员的私人居住地,锦奢豪华,假山流水、弯曲走廊、碧竹花草、亭阁盆景,最主要是里边的木质建筑和家具,显示出当时主人的富贵豪华,用金钱把外边的景致浓缩在小小的院落里,独享幽雅别致,感月伤秋。
花园几易其手,这说明景致可以静止,而物是人非。我有时想:我们这些游客拥拥挤挤的来这里观光,到底想看什么?看富人的豪华气派生活?或是受一种纯粹的文字渲染的好奇心理的驱使?我一个景色都不想拍摄,我只是用心去感受。天上鸟飞兔走,感受古往今来。
去了几个类似留园的景点,大致如出一辙。只是有乾隆皇帝六下江南留下的木渎足迹,颇引人耳目。据说苏州美女佳天下,乾隆风流倜傥,为美女而来,而我旅游的两天里,连一个顺眼的美女也没看到,原因可能有三点:其一,天不作美,下其了大雨,气温骤变,美女出门不便。其二,苏州美女乃大家闺秀,深入简出,能是我等俗人所能侧目的。其三,苏州胜产美女,名气太大,大都出口转外销了,即使成不了海龟派的夫人,也是有脸有面的贵妇人,我们焉能有非份之心?
对于周庄,这可是我心目中的纯正的江南水乡的源头,正赶上下大雨,又是7点多参观的,真是又冷饥饿,与我想象中大相径庭,只是有个错落有致的院庭,属于明代沈万三财主的,颇吸引我的耳目,在明朝初年,他就与外国搞经贸往来,看见他是多么有眼光!因为太有钱,还是死在朱元璋手中,因为朱元璋下令:不准半片木板下海,这不仅绝了他的财路,还把他的钱财挤尽,充军云南,据说朱元璋真正治他的原因,是因为他拥有个的“聚宝盆”,私藏不上交朝廷……
有许多风格不同的景色我本想去描写,我感觉它们离我太遥远,不写也罢,总之,我终于圆了羡慕已久的苏州,也懂得了观景不如听景的道理;更明白了,真正的美境就在自己身边,就在自己内心深处……
心不快乐,景将焉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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