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巧遇

孤狼独鸣 · 发表于 2012-12-26 19:24

情人节巧遇（小小说）

文/孤狼独鸣

（虚拟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阴冷的天空星星点点的下着小雨，独自坐在寒舍听着Q音乐中的那首《雨中飘荡的回忆》。一首歌可以让人回忆很多往事，欢喜的与忧伤的，如同电影般在脑海里一幕幕穿梭。心情随着思绪来回飘旋，杂乱无章地翻阅着电脑里自己的作品，越看脑子越乱。
突然看到一个帖子，上面说，情人节你在做什么。我呆呆地看着帖子，情人节好像与我无缘。这时的心情越感烦乱，索性离开电脑起身站在院中仰首观云。没有可观的云朵，只看见滴滴小雨随风飘舞，时左时右与思绪一般没有规律。推开院门，徒步来到泉河大堤。穿过泉河大桥来到小城的繁华步行街。
小雨还在星星点点的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都在各自忙碌着。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一个人无目标地在街上漫步。
“大叔，买朵花吧！”
迎面走来一位小姑娘，大慨十六、七岁。长长的秀发披在银灰色的羽绒服上，穿一双棕色长靴。圆圆的脸蛋冻得有点发红，用一双喜悦的双眼盯着我。
“大叔，买朵花吧。今天是情人节，买朵玫瑰送给你的爱人，表示你们之间的恩恩爱爱，幸福美满。”
我望了望她手里拿着的那些玫瑰，才感到一股花香扑面而来。
“多少钱一支？”我随口问了一句。
“给你算便宜点，十五元一支吧，天快黑了，卖完我也该回家了。”
“那就拿一支吧。”我从衣兜里掏出钱递给小女孩，直径走了。
“大叔，你的花！”小女孩从后面追上来。
“我没有可送到人，这朵花就送给你吧。”
“这怎么行？……”小女孩感到有些尴尬。
“对不起，也许你心中有什么烦心的事，其实……”小姑娘没有把话说下去，突然转过身去，又回过头来对我说，“大叔，你等会。”
看着小姑娘穿过马路，跑进一家花店。约莫有一分钟，从花店里背着一个花布包，手里拿着两朵花（不再是玫瑰花了），又跑了出来。站在花店门前朝我这边望了望，满脸带着笑容，又穿过马路朝这边急急匆匆走来。
“大叔，这两朵花送给你吧，是花店老板送的，我也没有可送的人，感到你很亲切，又感到你很孤独，也表示我对你的歉意。”小姑娘到我跟前就乐呵呵地说。
看着小姑娘调皮的眼神与那左右晃动的姿势，也不知是她不自然还是我自己有点不自然。
“呵呵，好吧，我接收了，同时也谢谢你。不过我不会保存鲜花，还是由你替我保管吧。”我憨笑着回答了她。
“嗯～～，那好吧。”小姑娘咯咯地笑着有点俯首。
“大叔，你去哪，我能不能陪你一起散步？”
“不知道我要去哪，没有目标，走到哪是哪吧。天快黑了你还是回家吧，免得家人挂念。”
“没事，我家离这不远，走着也就五分钟吧。”
带着一个陌生的小女孩，走在步行街上，总感到有些不自然。如果碰到熟人，问我她是谁，我就不知该怎么回答了。不行，还是找个借口让她走吧
“你还是回家吧，雨越下越大，等会别淋着了，也该吃晚饭了，我也该回家了。”我不知道找什么借口，说出的那些话总感到那么别扭。
“你家人在等你吃饭？”小姑娘向右侧身仰首地问我。
“不，是。”我不会撒谎，说出的话都不知道是什么。
小姑娘听到我的回答，笑的前俯后仰。这时我感到面红刺耳，竟不如一个孩子那么开朗，真有点束手无策了。
小姑娘笑完后，从花布包里取出一张照片。
“大叔，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去卖花吗？”小姑娘用手指着照片说，“就是为了他。”
我接过小姑娘手中的照片，不由得一愣。我看了看小姑娘，又看了看手中的照片。那照片上的孩子特像少年时代的我。一瞬间，我的眼睛有些湿润，这分明是我儿子的照片，怎么会在她的手中？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碰到我，还是她已经认识到我是谁了？一连串的问题呈现在我的脑中，不过我还要装着不认识照片上孩子，把照片递给了她。
“这孩子很好啊，他怎么了？”
“他是我的同学，从初中到高中，我们一直在一个班。他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是我们的校草，好多女孩都在追他……”
“等等，什么是校草啊？”我突然打断她的话。
“漂亮的女孩在学校里是校花，帅气的男孩就是校草啦。”
“哦！赶不上时代了，什么都不懂，真老土！”我有些不好意思。
“呵呵，不是赶不上时代，是你很少与我们这一代人接触。”她拢了拢遮面的秀发接着说。
“大叔，你不知道，现在的学生与你们那个年代截然不同。从初中到高中，每个学生都在谈恋爱，不谈恋爱的就被认为是傻子。我与他不知道算不算谈恋爱，总感到两个人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也算是无话不说吧。他说他很崇拜他爸爸，从小他爸爸都是以理论的方式来教育他，不是自己做的太过分了，他爸爸从不打骂他。听他说，他爸爸最近几年生意一直不好，做什么都失败，恰恰又在这个时候他妈妈有了外遇。这是每一个男人都无法承受的，这种打击太大了，为什么要在他失败的时候要离开他呢！他说他看过他爸爸写给他妈妈的最后一封信，他感到那就是遗嘱似的……”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满街的霓虹灯各自晃动着。我仰望天空，希望小雨再下大一点，能冲去我的满面伤痕。
……
“在高中报自愿时，他为了我，就和我报一样的自愿。我感到我们越陷越深，怕耽误他的前程，就慢慢的对他冷淡了，是想让她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成了这个样子。我见过他抽烟、酗酒、去网吧，可以说几乎就不来学校了。直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的去向，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为什么也不与我联系了呢！我知道他恨我，可也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啊！今天我在这卖花就是想向他道歉，为他卖了九十九朵玫瑰，卖给你的是最后一朵。”
小姑娘说完用纸巾擦了擦眼角，又顺手给我拿了纸巾。
“你还是再打听一下他的下落，向他解释清楚。”我接过纸巾，用一种谎言来安慰她。
“大叔，你是不是也恨我啊？”小女孩突然面对着我，用颤抖的声音在问我。
“没有啊，你很好啊！你这样做很对啊！”我有点恐惧，不知该如何来回答她。
“那你为什么就不承认，你就是他爸爸呢？”
一句话问的我哑口无言，原来她早就看出来我的破绽，也看出我满面的伤痕。
“因为他长得很像你，所以我才卖给你花，当你说买花没有可送的人时，我就确定你就是他爸爸。我让看照片，就是想让你说出那个孩子就是你儿子，可你没有说。当我说你的故事时，你在流泪。你不仅仅为自己流泪，为你的家庭，为你的孩子……”
“不是，孩子，你别误会，我是不想让你知道他有这样一个父亲。嗨～我～～”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她看了看又给挂了。
“怎么不接啊！是不是家人在找你？”
“不是。陌生电话，不接。”
话音刚落，电话又响了。
“还是接吧，说不定谁在找你。”
小女孩拿起电话放在耳边。
“喂，谁啊？”
……
下面小女孩不再说话，一直在流泪。我有些纳闷，谁又触伤了她的心呢？
“别哭啊！谁打的电话？好好说吗？”
小女孩把电话放在我耳边，那边一个熟悉的声音，正是那个臭小子。自从走后一直也不给我打电话，还是在这里听到他的声音……

此文为旧作，选自本人搜狐博客：http://yin13120453225.blog.sohu.com/
此文在临泉168网发过，其次就是本人Q空间被转载N次，别处出现均为抄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