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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过年,在中国,总是有道不尽的年味,说不完的故事。年和月有关、和日相连,最主要是和你、我、他发生关系。年到了,乡愁更近了,游子的情溢满了路边的花花草草,更溢满了回家的路。
小时候喜欢过年,因为过年可以穿新衣,吃母亲亲手做的汤圆、水饺还有平日吃不到的红烧肉,但自从长大以后,特别是生命有了“情趣”之后,过年的意味不仅淡了而且远了。是的,生命总是这样的,一个阶段一个阶段的,到了什么阶段就会有意无意的取代上一阶段的事物,人会变,不为人的意志为转移,容不得生命停下脚步去思考与丈量。
其实说到过年,俗世里的人都喜欢,一来受传统文化习惯的影响,二来是因个人心理的需求。过年意味着回家、意味着团圆、也意味着亲情有了归处、有了寄托。人是情感的动物,正是因为有情感,才急于给自己心里有个出处。
然而,我却不这么想,在我心里,有年这个字,但无味这个根。我的根在字正腔圆的情趣上。自从生命中有了这个“情趣”之后,年味就淡泊、消失了。是的,听到外面的鞭炮声、嘻闹声,我依旧和往日一样,活在自己的情趣里。从正月初一到今天正月十一,我读了三本关于尼采的书,详尽的了解他的生平、情感和思想脉络,除此之外,读了黑格尔、分析大师霍尼以及狂人李傲的书。字里行间我读到了不一样的生命、岁月、历史和灵魂,要说年味,也许这就是吧!
坦率地说:自生命和情趣挂钩,我的心里再沒有年味这个词,晚霞里,左手抓着岁月,右手紧握时间之手,与心交谈成为我安置自己的最好景点,这个景点不会退色,也不会谢幕,它终将成为我日后开启新生活的一个窗口,从这个窗口眺望远方,春天不再遥远,河流、湖泊、花草还有风雪夜归人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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