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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命如此多情

善邪 2012-7-18 11:33 4270
    我的房间面朝阴,可以较好的融会贯通《九阴真经》的真谛。背朝阳,可以在背面受敌之时,很好的运用“九阳神功”的防御系统。每年的夏季是场《亮剑》的佳季,蚊虫之多犹如奥特曼打不完的小怪兽,实在让人烦恼不已。不过,唯一的好处在于它比其他房间凉爽,好像雪碧广告那般的暑不胜寒,潇洒至极,然后发觉不过犹如梦境般的凄迷。我在凄迷之中迎来了秋天的风,此时,我内心的世界会萦绕在宋词的悲秋意境之中,蓦然回首,望向窗外的景致,明白了翠绿的枝叶已然由黄色的衣装所代替,低下略微的一想,不经意间,联想到了AV之中的悲秋少女身上,实属罪过。我于是在罪过之中,盼来了冬天,房间之内如果在没有开地暖的情况下,寒冷的仿佛奥特曼要变身,没有拿特殊的棒子,而是拿了勺子神奇般、威严般的举向天空要变身一样的冷。我在四季之中最喜欢的是冬季,因为你能等来洁白的雪儿,她的降临会告诉你,春天不远了。我一直期盼的春天在莫名其妙中到来了。没有看清雪中的华尔兹,却微妙的看见了大地蓬勃的探戈。
  
  房间里最多的家具便是书柜,三大书柜,从炎黄子孙一直到新中国的成立再到西方历史,然后又从西方哲学折回到东方哲学,最后佛教慈悲的告诫起基督教:要懂道。基督教问了问伊斯兰教:道是什么?伊斯兰教笑了:是老子。于是基督教怒了。(纯属玩笑话请勿当真)。在众说纷纭的书柜内,希特勒被鲁迅好不客气的踩在了脚下,举起了梁实秋的《雅舍小品》。韩寒带领着众多现代诗歌的代表人物,开始了一场《谈革命》《说民主》《要自由》的《青春》专场演讲,并且他们以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姿态,看着卡夫卡的《变形记》。然而村上春树用《悲伤逆流成河》的姿态告诉郭敬明一定要读懂古龙的《陆小凤传奇》和庄羽的《圈里圈外》,钱钟书因此找到了创作灵感,撰写了《围城》从而在学术界引起了巨大反响,有甚者,以《管锥篇》为毕生研究的对象,乐此不疲的展开了发扬《红楼梦》诗词一般的刻苦钻研精神。沈从文不甘示弱的写了优美的《边城》,金庸嫉妒的一口气用了十几年,完成了“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十四部武侠类小说的创作。司马翎气的吐血让卧龙生转告诸葛青云《剑海鹰扬》会扬眉吐气的,卫斯理看着他们笑着说起了《蓝血人》故事,朱光潜听了他们的故事,于是庄重的开始了《谈修养》《谈文学》的讲授。
  琼瑶《一帘幽梦》的想念张爱玲的《倾城之恋》,张爱玲告诉子尤:天才除你之外,别无他人。于是撼动当时的《谁的青春有我狂》横空出世,李敖在百忙之中到北京大学医院拜访其人,慕容雪村不由感慨《原谅我颠倒红尘》。可笑的是,徐志摩不写诗歌转而改行写起了《情书》,张幼仪,林徽因,陆小曼等一帮纯情少女迷恋于此,唯独痴情到最后的只有《给我一支烟》中的陆小曼。两情相悦,又岂在朝朝暮暮?王国维突然领悟到人生的三大境界,一本《人间词话》毫无声息地,默默的走来,又悄悄的走去。
  加思•斯坦就这样《我在雨中等你》,思念着《我的名字叫红》,章太炎先生看见他对奥尔罕•帕慕克说起了《偷书贼》马克斯•苏萨克是多么不易的《禅来禅去•幸福篇》啊。沧月在《中华诗歌精粹》的大道上转入了《七夜雪》的《1Q84》之中,茫然的认为《流星蝴蝶剑》是唯一能够破解此招的《孙子兵法与三十六计的智慧》,然而南怀瑾大师告诉她真正的武功招式莫如《人生的起点和终结》。我不厌烦的将他们封印在子尤的《英芝芬芳华蓉》之中。告诉了他们,其实《仓央嘉措》是我的师兄。弗洛伊德开口说道:少在这里做梦!于是古斯塔夫•勒庞明白了《乌合之众•大众心理(研究)》并且悄悄的告诉卡耐基《人性的弱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莱蒙托斯,雪莱,拜伦,普希金揍过来听了几年,便研究起来席慕容的《意象的暗记》。
  老舍骑着《骆驼祥子》看望巴金的《家》《春》《秋》之时,告诉他这不过是《四世同堂》,王小波说:这是《我的精神家园》。沈从文笑着说:这都是《中国人的病》。李时珍一拍桌子吼道:怕什么?我们有《本草纲目》。蔡骏说:不怕,不怕,就怕《地狱十九层》。斯蒂芬•金笑的很《闪灵》,心里默念,你们得有《肖申克救赎》一般的魅力。丹布朗插嘴道:你们就是《天使与魔鬼》,我还是喜欢李宗吾的《厚黑学》。宣永光大笑特笑,疯疯癫癫指了指《教父》挥了挥手《告别薇安》,我于是用《唐诗三百首》的力度将书柜的门,使劲的关上,金圣叹了一口气,原来一切都逃不过诸葛亮的《马前神课》。方舟子摇头说:还是由我来《破解世界之谜》吧。玛雅人不小心喷了一桌子的饭。
  林语堂徘徊于《爱与讽刺》之中,最后踏上了《佛祖一号线》的专列,到《京华(找)烟云》去了。我看着《苏东坡传》,感怀此世间,不过是《人•兽•鬼》组成的世界。《战争与和平》在取舍之间,人们难免《傲慢与偏见》,还不如清静下来,品一品《禅诗精选》。
  
  若言琴上有琴声,放在匣中何不鸣?
  若言声在指头(凸)上,何不于君指(凸)上听?
  
  在三大书柜之前,便是我懒可趴窝的床。床是双人床。在床的右侧是由书堆积起来的堡垒,左侧是我可以安以就寝的软卧,有时夜里,在我沉入深度睡眠之时,不自觉的由于梦魇的干扰而大展身手,一脚踢倒了书的堡垒,造成轰然的大“爆炸”,以至于父亲与母亲大人匆忙过来,问其缘由。我笑之:我军趁着夜色,给敌军来了一次反击战,取得了圆满的成功。父亲大人回之:下次一定要全面的攻克敌军,这次任务没有很好的完成,你看敌军还弥漫在我军的领地之中,企图打游击。我敬礼:是!坚决完成上级领导的指示精神,切实将敌军消灭于无形之中。父亲大人说:礼毕,希望你们能够顺利的完成任务。我说:是!母亲大人说:好了,早点休息吧。
  
  我的惰性犹如《欢乐英雄》里的王动,家里书籍虽多,也就翻上几页读读感兴趣的地方,好比街上的美女,随便的眼扫而过一般,找找到底有没有人穿齐B小短裙。其实摆这些书的原因,就是为了让朋友觉得我博学多才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仿佛街边摇头掐指算命的先生。因为熟知对方,于是神秘般的给他算了一卦,他的表情通常都是两眉上翘,或是眉宇之间一皱,不停的问:真的?不停的说:是啊,对呀。其实当时我就想当头棒喝于他,大骂其笨蛋,这不是两个小时前你对我说的事情吗?出乎意料的是,最后他会很神奇的对我说:挺有意思的,你把我说的事情加工了一遍,又和我说了一遍,这就是当今的文学吧?我愣之刹那,想到了《文坛算个屁,谁都别装逼》。其人的言语讽刺程度不亚于某人。
  无聊之际,我也会像模像样的写上一些东西,自知才疏学浅,所以才敢公布于众人之面前,但是众人之中好像只有几个人,读我所作之文。起初,以为没有人会读我的文字,却意料之外的,既然还有人知道我的存在,于是为了这份被存在的感觉,继往开来的持续下去,偶尔写写情诗,抒发抒发寂寥的心扉。偶尔写写杂文,涂鸦涂鸦愤怒的“匕首”。偶尔写写散文,拼凑拼凑缺钙的骨骼。就差没有真正的写小说,觉得自己糊弄人的本领,还有待磨练,就好像我房间窗台上花盆里的植物等待春天的到来一样。再看看书桌台上堆积的纸张,上面不是之乎者也,就是虽然我们不曾相遇般的痴人说梦,突然之间,感慨到《我(你)的生命如此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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