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民宅和住户的奇异故事（三）
| 一处民宅和住户的奇异故事（中篇小说） 第五辑 .乐园梦想 第二天，起得最早的当然是李奎明夫妇，其实他们昨天睡得最晚，召集人嘛，就得辛苦一些。 第二个起来的是许春天夫妇，他们主动地担负起厨房的工作，开始准备早餐。 上午九点半了，其余的人才陆续地起来，其实也属于早起，要没有集体活动，他们还会睡。 各家都收拾完后，都来到了餐厅，杨槐花夫妇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李奎明夫妇准备了餐后继续开会用的茶水、饮料和水果等各种东西。 大家用完早餐后，就开始了预定的议题讨论会，餐厅就是会议厅，收拾下去餐具，摆上会议用品，会议就开始了。 还是李奎明先说的话，他说：“按昨天的议论，既然大家同意议，咱们就开始议，我提议，还是让杨嫂蓝社长来主持，怎么样？” 大家高喊都说行！ 蓝兰说：“那就开始吧，我的意见是，先不要考虑其它的，单就搞什么经营项目先议一议。” 吴新宇说：“我同意，我先发言。经营项目有很多，一要考虑是朝阳产业，才能有生命力，二要符合‘五间房’这个地方的特点，才能有利于发挥。” 杨大成说：“说得对，但我建议再加两点，暂时不考虑其它的方面虽然是对的，但隐含着也要考虑对厂子是否有利？这是第一点。第二点是，要考虑我们这些人的长处，我们不擅长的专业最好不要搞。” 蓝兰说：“谢谢你进一步的说明，这跟我说的并不矛盾。” 大家一阵大笑！ 吴新宇说：“我赞成加这两点。” 钱向前说“我本来并不赞成搞什么经营，既然大家都愿意搞，那就搞呗，我看搞写字楼可以。” 杨槐花说：“这地方是工业区，写字楼不是应该建在市中心吗？” 钱向前说：“在正常的情况下，是应该建在市中心，但不是说要符合和利用这地方的特点嘛，这地方还真适合建一个写字楼。” 吴新宇说：“还别说，‘钱袋子’的提议不但有创意，也现实。这地方虽然不是市中心，是新兴的工业区，但却是辅助性的工业区，不是重工业区，没有什么污染，可以建一个写字楼，但不应该是传统概念的写字楼，应该建一个综合服务型的写字楼。” 钱向前说：“英雄所见略同，我还没有具体说呢，就是应该建一个综合服务型的写字楼，跟辅助性的工业区来个功能配套。” 李奎明说：“这个主意真不错，但90万就不够了，买地皮都怕钱不够，再建一个写字楼，少说也得几百万。” 蓝兰说：“这个不用担心，‘钱袋子’既然这么说，不可能没有考虑，追加投资应该没有问题。” 钱向前说：“当然没有问题。” 蓝兰说：“这等于先解决了投资问题，需要落实的就是具体项目了，我也认为，建一个综合服务型的写字楼挺好。当然，大家还可以提别的项目，如果有更好的项目更好，如果没有更好的项目，就议一议，建一个什么样的综合服务型的写字楼好？” 李奎明说：“投资解决了就好办了，关于搞什么项目，我曾经琢磨了一下，现在不同于刚开始改革开放那时候了，干什么都不容易了，还真没有考虑过建一个写字楼，‘钱袋子’这么一提，我觉得还真有搞头。如这里各种大小企业很多，不可能不来客户，各企业虽然有招待能力，但毕竟条件差，去市内宾馆路又远，我们的写字楼如有宾馆功能，应当能受到欢迎，所以可以考虑算一个服务项目。” 大家说对。 杨槐花说：“他们也得吃饭呀，酒店性质的餐饮服务，也可以算一个服务项目。” 大家又说对。 许春天说：“包括附近农村各级政府的行政工作也需要考虑，还有村民们的红白事，这附近还没有像样的大饭店，也应当为他们搞餐饮服务。” 大家也说对。 徐奎说：“有三个服务项目了，一是宾馆住宿，二是餐饮，三是写字楼的多服务功能，四还应该加个养老功能。现在已经进入老龄化社会了，养老问题很突出，各地建了不少养老院，我们也可以搞个有特色的养老院。” 大家又喊对，说有四个项目了。 韩英说：“再搞点游乐和健身项目，既可以为前四个项目服务，又可以招揽另外的人来消费，算作第五个项目吧，大家看行不行？” 大家都说行。 吴新宇说：“挺厉害呀，集思广益真有好处，五个项目了，我看还得有自己的经营项目，为别人服务虽然也属于经营项目，但再有个自己的项目则更好。” 蓝兰说：“新宇说到点子上了，服务型的经营项目当然要搞，但最主要的是，还是要找准我们自己的经营项目，才能通过立足一点，以图更大地发展。” 李奎明说：“这是最关键的，刚才我说了，现在搞什么都不容易了，大家在这些年走南闯北，积累了很多经验和能量，比我和春天强，贡献一下吧，看搞什么好？” 杨大成说：“你俩也别谦虚，各有各的经验和能量，如果能议出一个好项目更好，如果暂时议不出来，就先成立一个咨询服务类的公司，表面上还是服务，实质上是通过这个窗口，也能发现好的再投资项目，就接二连三地干呗。” 钱向前说：“这个主意挺好，通过立足一个点，先为别人服务，同时睁大眼睛，来发现新的商机，可行，咱们就接二连三地干。” 吴新宇说：“好招，不盲目先搞什么，瞅准了再搞，我赞成先搞个咨询服务类公司。” 大家都说赞成。 蓝兰说：“还有没有别的主意了？有，就说出来，没有，就按现在的办法干。” 大家说，就先这么干吧。 蓝兰说：“那我就再托一次大，提议一下下一步工作安排：首先，由奎明和春天去厂子，谈一下买这块地的问题，当然是钱越少越好，先不要考虑厂子的利益，为厂子着想是以后的事情。其次是以‘钱袋子’为主，先筹划建什么样的写字楼，他是搞房地产的，有经验。第三是新宇跟大成商量，看成立一个什么样的咨询服务公司好？第四是槐花辛苦一下，继续为大家的餐饭服务。第五是，暂时这样分工，有事大家随时商量，哪个环节用人，再补充人力。第六是，我们其余的女同胞是机动力量，随时配合各个方面的工作。第七是，定下哪个项目开始正式运作时，再根据需要，责成谁挂帅操办。大家看行不行？” 大家都说行，拥护，先期的工作就这样定下来了，大家开始分头去做。 第六辑 .拿下“诡地” 先说说李奎明和许春天去厂子买地的事儿。 他俩先到了厂部办公室，说了要买地，让找来厂领导具体谈一谈。 接待的办公室主任叫吴有为，挺大的个子，一听挺惊讶，一脸不屑，问：“你们为什么要买这块地呢？” 他俩早已经退休了，根本不认识这个后来的办公室主任，只是听说，吴有为也不认识他俩。 李奎明说：“我们是厂子的退休职工，早年，曾经在‘五间房’住过，图议那里有点地，可以种菜，老了老了没有啥事，在那里安度晚年呗。” 吴有为说：“你们只是退休职工，能买得起那块地吗？” 许春天说：“那块地能值几个钱？当年我们共有五家住在那里，五家出钱，都在那儿养老，没有问题。” 吴有为说：“我说话不算，可以为你们找厂领导，但没有几百万肯定买下不来。” 李奎明说：“我说吴大主任，别瞎说好不好？一亩地值多少钱都是有数的，标准原来才几千元钱，现在即使涨了，也就是三万元左右，‘五间房’那块地才10亩地，大约600多平方米，想宰我们本厂退休职工啊？” 吴有为说：“那你们就别买呀，厂子的地，愿意卖多少钱就卖多少钱。” 许春天说：“地在那儿闲着也是闲着，卖点钱对厂子也有好处呀。” 吴有为说：“那你们就花几百万买呗。” 李奎明说：“你这是欺负人，不把我们退休职工当人，耍谁呀？破退休职工能拿出几百万哪？” 吴有为说：“那你们就不买呗。” 实质上，是吵吵了起来！ 办公室里还有别的人员，就跑出去，把事情告诉了厂领导，厂长吴天就过来了。 吴厂长来了问是怎么回事？ 吴有为就把他俩要买地的事说了。 吴厂长听了也很惊讶，也问他俩买地干什么？ 他俩对吴厂长认识，先问了一阵好，就把刚才的情况说了。 吴厂长听了也一皱眉，说：“要几百万确实多，不过卖少了也没有意思。” 李奎明说：“我们知道厂子现在困难，我们不是朝厂子来要钱，而是来给厂子送钱，地在那儿荒废着，什么用也没有，卖俩钱不是也挺好吗？厂子里的生产设备也没少卖，道理不是一样吗？” 吴厂长说：“那你们能出多少钱？” 李奎明说：“那临近的地卖了不少，厂长也知道，原来稀烂贱，现在也就是一亩地三万元左右，那块地才10亩地，顶多值30万元钱。在正常的情况下，厂子应该照顾本厂职工呀，可这回我们照顾一下厂子，就给30万元钱，虽然钱不多，也多少能增加点厂子的流动资金，我们只是想在那里好好地过个晚年，厂长看行不行？” 吴厂长说：“不行，没有意思。” 李奎明说：“那厂长说要多少？” 吴厂长说：“最少也得100万！” 李奎明说：“那好吧，厂子留自己卖吧，我们不买了，买不起呀，但我们去上级公司告你们，为什么要卖我们好几百万？依据是什么？是不是乱来的违法行为？虽然降低到100万，也不符合国家有关规定呀。厂子其它卖掉的生产设备，等等很多东西都卖多少钱？我们退休职工也有资格查账，厂子在这些年，为什么每况愈下？” 说完，拽许春天转身要走，被一个人拦住了，说：“请等一等，我们厂领导得研究一下，或许再少点钱也能卖你们。” 李奎明说：“厂子现在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跟别人没有能耐，跟我们本厂职工倒有能耐，那就看你们怎么研究了？不让我们得好，厂子也别想消停，非要把厂子这些年乱糟糟的情况搞清楚不可！” 李奎明当然是故意这样说的，他们有五家人，必要时，他得唱黑脸，进退为据还有机会。 于是，他俩就在办公室里等。 那个人跟吴厂长出去了，回到厂长办公室，那个人说：“哥们，为什么要弄僵呢？让在厂职工和退休职工都不满意？别整出事来，再便宜点卖他们得了，地在那儿闲着，一点用也没有，卖点钱不也挺好吗？” 吴厂长说：“那你说卖多少钱？” 那个人说：“告诉他们80万，如成交就完事了，如他们还嫌钱多，再侃侃价呗，总之得卖出去，别得罪他们，我们又弄点钱，不是挺好吗？关键是别出什么意外的事儿，那可就不好办了。” 吴厂长听李奎明说要告状，确实吓一跳！借这个机会多弄点钱已经不可能，但少弄点钱，又不出事，也挺好。就说：“那你跟他们谈去吧，争取成交就完了呗，他们就不会整事了。” 那个人说：“好吧，我去谈。” 那个人回来后说：“我回去跟吴厂长说了，厂子再困难，再需要钱，也得考虑和照顾本厂职工的利益，还有几个厂领导也参加研究了，也同意这样做。如果你们非要买这块地不可，就成全你们，80万拿走吧，再不能少了。” 李奎明不认识这个人，就问：“怎么称呼你呢？” 吴有为说：“这是罗副厂长。” 李奎明听说了，吴天网罗了一些人，安插在厂子的重要岗位，为自己跑龙套，其中有个罗副厂长，看来这个人就是。 李奎明说：“罗副厂长你好，感谢你能这样做，但还是买不起，比正常的土地交易贵好几倍。” 罗副厂长说：“你们还是嫌贵不太好办，怎么办呢？你们回去也商量商量好吗？” 李奎明说：“不用回去商量，肯定不行，我们退休金每个月才1000多元，过去不少年，都是内退待遇，每个月才几百块钱，我们肯拿30万元钱买地，是咬着牙也要为厂子着想，80万对我们来说是天文数字，拿不出来呀！” 罗副厂长说：“厂子也困难，你们也困难，这是实际情况，为什么吴厂长原说要100万？因为有了100万，能帮助厂子解决一些问题，现在降到80万，也是咬着牙，不得不为你们着想，如果厂子不缺钱，等有好机会再卖这块地，卖几百万是有可能的。” 李奎明说：“那块地如果是好地，早就有人买了，地块太小，什么也干不了，能建一个厂子吗？另外，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就是闹鬼的事儿，现在不同于过去了，人们的观念发生了很大变化，干什么都图吉利，谁敢买这块地？还有紧挨着的地，都没有人敢买，不就是都怕鬼吗？为什么我们敢买？因为我们在那儿住过，我们不怕，既然厂子不愿意，就算了，我们也不买了，等有机会你们卖几百万吧。” 说完，拽许春天又要走！ 罗副厂长说：“先别走，回去会说我们厂子对你们已经没有感情了，那就照顾本厂职工到底，你们再出30万，再少绝不可能！” 李奎明说：“太谢谢罗副厂长了，不过还是不行。” 罗副厂长说：“那就没有办法了，厂子已经对你们照顾到极致了，不行就拉倒吧。” 李奎明说：“我说不行是超过了我们的底数，要说回去商量也肯定不行，不过罗副厂长的一片爱心，太让我们感动了，我就最后说个价吧，40万，答应了，就买，不答应，就拉倒！” 罗副厂长说：“那就50万吧，再少肯定不行，照顾你们到底吧。” 李奎明说：“虽然仍然挺多，但罗副厂长的态度让我们感动，50万就50万吧。” 罗副厂长说：“那就签协议吧，先由吴有为主任跟你们草拟个协议，双方认可后再正式签。但其中有两点我得先说一下：第一，你们买地是自愿行为，不得反悔，出现任何不理想的后果，自己承担责任，跟厂子无关，包括有闹鬼的后果。第二，要关心和支持厂子的发展，不得做有损于厂子的任何事情，包括说去上级告厂子，说厂子搞得乱糟糟的，这是不负责任的。” 李奎明说：“我们同意，我们也有两点须写进协议：第一，厂子卖地的各种手续，须符合有关法律和法规的规定，如果事后出现不合法或不合规的情况，我们不承担责任，由厂子承担责任。第二，我们买完地，地就归我们所有了，包括地里的所有东西，厂子也不得反悔和干涉我们干什么。” 罗副厂长说：“没有问题。” 李奎明说：“那就谢谢罗副厂长了，你先忙你的工作，等草拟完协议，再请你过来商定。” 罗副厂长说：“好吧。” 说完走了。 他当然需要跟吴厂长汇报，吴厂长听完汇报后，虽然觉得卖的钱有点少，也只好如此了。 协议草案很快就搞出来了，又请过来罗副厂长，双方讨论无异议。 李奎明说：“下面就是付钱了，厂子是要支票？还是要现金？” 罗副厂长说：“要现金。” 李奎明说：“好吧，我们给现金，厂子也要把那块地的土地凭证等交易所需要移交给我们的各种法定资料给我们，请厂子准备好后，我们给现金时移交给我们，协议同时最后签定。” 罗副厂长说：“没有问题，你们什么时间来付现金？” 李奎明问：“厂子希望什么时间？” 罗副厂长说：“明天可以吗？” 李奎明说：“可以，明天早八点就来。” 说完告辞。 在回来的路上，许春天说：“你来劲那时候给我吓坏了，怕把事情搞砸了，想劝你又没法劝。” 李奎明说：“那叫表演，我们有五家人，必要时，得唱唱黑脸，进退为据还有机会。” 许春天说：“你真厉害，我算服了，一折腾少花不少钱！” 李奎明哈哈笑，说：“看对谁，在正常情况下，不能那样对厂子，但现在已经不正常了，厂子已经被现在的领导霸占为相当于他们自己家的企业了，还客气啥？” 许春天说：“还真是这样。” 两个人边说，边走回到“五间房”，他俩特意没有开车去，不让厂里人因此产生什么遐想。 第七辑 .再建乐园 对结果，五家人当然非常非常满意，到银行取出来50万现金，第二天早八点，还是李奎明和许春天两个人，准时到了厂子，这回是钱向前开车送去的，也出席了交易场面，以备有什么新情况出现。 一切顺利，付了钱，拿到了土地凭证等各种法定资料，签完的协议双方各一份，交易就完成了。 当然，搞土地交易钱向前是内行，他告诉李奎明和许春天两个人，都应该拿到哪些土地凭证等资料，因为无误，他就没有吱声。但土地交易后，也需要到市里有关部门办理相关手续，也跟厂子协商了去办的日子。 一切交易的事情都办完后，五家人又开会，开始讨论后续的事情。 蓝兰说：“关于写字楼的设计，不是很快就能解决的，请‘钱袋子’辛苦一下，我们可以等。关于成立一个什么样的咨询服务公司，应该好好议一下，新宇和大成有什么想法？” 吴新宇说：“我跟成兄核计了一下，市场运作主要是三个方面：一是产品设计和生产，包括各种经济体的设计和运作。二是销售和采购的各种运作，包括各种经济体的运营。三是各种投资行为和有关的支出。我们搞哪方面的咨询服务好呢？现在还无法定论，因为一下子看不出高山二下，需要通过实践来确定。所以，经营范围刚开始是全方位的，实践证明哪方面好，再最后确定。” 大伙听完，没有反对意见。 蓝兰说：“其他人还有什么见解？” 李奎明说：“说得太全面了，没有什么可补充的，可以先这样搞。” 其他人也这样说。 蓝兰说：“看起来，经营范围就可以定了，现在似乎可以同时做这样几件事：第一，找地质部门勘探地质情况，来确定建几层楼合适，然后才是写字楼的设计和建筑，这个工作由‘钱袋子’主抓。第二，咨询公司可以先成立，先在现在的房子里办公呗，这个工作由新宇主抓，跑工商等部门。第三，确定咨询公司的注册资金，90万还剩下40万，既够用，也不够用，就简单来说当然够用，就实际情况来说，当然不够用。比如在咨询服务中，遇到好项目，我们也可以合作投资嘛，或做风险投资。比如还有建大楼，恐怕得几百万，那时候再筹钱，赶不上现在就筹钱，都做为咨询公司的注册资金呗，既需要这么多钱，从注册资金规模上也好看，所以在出钱方面，我建议也先议一议。暂时看，大的工作就是这三项，大家议一议看行不行？” 李奎明说：“行是行，可我和春天没有钱哪？” 钱向前说：“谁让你俩掏钱了？90万是给你俩的，就算你俩投资额吧。” 李奎明说：“我们可不要。” 许春天也说：“是啊，我们哪能要。” 杨大成说：“这么的吧，按经济条件来说，我们三家再拿出点钱来没有问题，这个事情已经谈过，要不建什么写字楼？我们三家再各出70万，加上原来的90万，就是300万，做为注册资金，因为是先成立的公司，一切花销就先记在咨询公司的账上，将来其他法人也有了，再按分类记账，先看咱们三家行不行？” 钱向前说：“没有问题。” 吴新宇也说：“没有问题。” 杨大成说：“既然没有问题，那就这么定了，但我还有补充意见。如不能说风险没有，如果经营失败，这300万赔进去了，就赔进去了，不要埋怨，不用奎明和春天承担责任。如果经营成功了，我还有另外的想法，如挣着钱了可以分红，按五家平分，但我们三家可以把钱揣腰包里，奎明和春天两家不揣，留在公司资金里算补充投资，当也分别达到100万的时候，就等于他们两家也各投资了100万，将来的总股本就按500万算，再分红，就可以都揣腰包里了，再追加投资，五家就步伐一致了，大家看行不行？” 钱向前说：“太行了，我同意。” 吴新宇也说：“行，我也同意。” 韩英说：“那不行。” 吴新宇问：“怎么，你不同意？” 韩英说：“你怎么能说自己同意，应当说我们家同意。” 大伙哈哈笑！ 刘霞说：“说得对，应当说我们，我们家同意。” 蓝兰说：“说得确实非常对，我们女同胞可不是吃素的，照样什么都能干，表态应该包括我们的意见，我们也是我们家同意。” 李奎明说：“我们家当然也是同意，只是太便宜了，谢谢大家！” 说完，站起来还鞠了一躬。 徐奎也赶紧站起来，鞠了一躬，说：“同意，谢谢！” 许春天俩口子也赶紧站起来，都鞠了一躬，都说：“同意，谢谢！” 蓝兰说：“看来讨论很顺利，那就按既定的办法办，谁的事情谁负责，需要人协作吱声，等事情有了眉目后，我这个所谓的社长就下野了，按项目确定负责人，那时候再商议。” 大伙说对，但说杨嫂现在不能下野，还得负责，等事情有了眉目后再说。 蓝兰同意。 非常重要的一场讨论会就结束了，也就是再建一个新的乐园、改造“诡地”的一场大戏开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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