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乡饭店(10)
| 第十集 福生笑:“人家不走,恁嫂有啥办法?” 林志霞端着一盘菜过来:“要我说,嫦娥虽然长得丑一些,心眼怪好,他爹给的陪嫁不少。玉清,娶了她,你也不吃亏。” 玉清:“那我不得天天做恶梦?不中,我得把她撵走,我现在就去撵走她。” 玉清一摇一晃走了,福生跟着出去了。林志红问林志霞:“姐,你说玉清和那个嫦娥一个俊一个丑,他俩能成?” 林志霞:“这可不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呀!别操人家的心了,把碗赶紧刷了。” 回到家门口,玉清用力敲门。穿着秋衣秋裤的嫦娥从堂屋出来,打开大门。玉清进了门,指着嫦娥:“你走,你别在我家,回你家去。” 嫦娥笑:“行,我明儿就走,你看你喝得成不倒翁了。” 嫦娥扶住了东倒西歪的玉清,挽着他进了东屋。玉清躺在床上,被酒精烧得直哼哼。嫦娥看着他醉里俊俏的脸,憋不住俯身吻他。玉清伸手拽住了嫦娥:“福生,你别走,你别去找水莲,水莲有啥好?你说要一辈子跟我好,你不能变卦。” 嫦娥兴奋地:“玉清,我不走,我跟你好一辈子。” 屋里的灯灭了。 东屋,天色大亮。玉清醒来,看到搂着他脖子的嫦娥,啊啊大叫起来。 傍晚,漫天火烧霞。福生停下车,从车上下来。小凤站在自家门口,穿着一条性感的黑色裙子,看见福生,手掀起裙子,露出光洁的大腿和蕾丝内裤。福生不自然地就晃动起胯部。水莲从家里出来,正恰看到这一幕。水莲怒:“福生!” 福生一惊,停住动作。小凤飞快地放下裙子,往自家院子里走了。福生也跟着水莲进了自己院子,水莲哭着动手砸东西, 福生不耐烦:“滚,不想过就滚。” 水莲掂起自己的包,冲出了院子。半夜。福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文庆家院里,小凤悄悄顺着梯子爬到房顶,顺着梯子下到福生家院里,悄悄到福生门口,侧耳倾听。门突然开了,福生一把把小凤拽了进去。门关上,屋里传出男人女人酣畅淋漓的呻吟声。小凤伏在福生怀里,福生摸着小凤的脸蛋。 小凤:“福生,你和水莲离婚吧!我和文庆也离婚,我离不开你,做饭也想,扫地也想,啥时候也想。咱一家三口在一起,你想咋就咋。行不行?” 福生一翻身又骑坐在小凤身上:福生:“你说的,我想咋就咋。” 外面传来文庆呼唤小凤的声音,小凤推开福生,开始穿衣服。福生骂一句:“这个该杀的武大!” 小凤进自己屋,文庆抱起哇哇哭个不停的孩子。文庆:“小凤,你到哪儿去了?” 小凤接过孩子:“上茅房了。” 嫦娥住在玉清家不走,肚子也一天天鼓起来。玉清父母就张罗起典礼的事儿。玉清跪在父母面前哭:“爹,要让我给这个丑八怪典礼,我就去当和尚。” 玉清爹笑:“咱家就你一根苗,我就盼着抱孙子了。嫦娥的屁股大,算卦的说他能生仨带把儿的。” 玉清:“反正我不和那个丑八怪结婚,不行我就去五台山出家当和尚。” 玉清娘掂着苕帚疙瘩打的他直叫唤。这时候,福生停下车,提着大包小包往院里走。福生把大包小包放桌上, 福生说:“大丈夫敢做敢当,嫦娥要怀的不是你的种,你想当和尚就当和尚。这孩子都快生了,看孩子份上,你能不要他娘?你要不听劝,我捆也得把你捆椅子上拜堂,你信不信?“” 玉清:“娘,我答应还不行?别打了。” 吹吹打打的音乐声中,嫦娥穿着婚服,在人们的簇拥中正要上车,突然捂住肚子呻吟起来。 嫦娥:“哎哟,我要生了。” 慌乱的人们赶紧把嫦娥抬上婚车,婚车在飞驰声中响着嫦娥一声声的喊叫,车中传出了婴儿的哭声。 福生,玉清和气肚脐在喝酒,庆祝玉清当了爸,有了传亲接代的根苗。气肚脐说:“玉清,你这娶媳妇和儿子庆生一起办,省了一顿酒钱。福生你咋弄哩?先跑没有后跑的跑得快,得罚酒。” 福生:“小凤天天给我眉来眼去,水莲回娘家一住半年,咋会有孩子?哥,以后我的车免费给你拉货,咱仨人拜朋友,以后同生共死。行不行?” 杜清芳扬起吃得油汪汪的脸说:“行行行,有肉一起吃,咋不行?” 福生:“志红,给哥找个香炉,我们好烧香磕头。” 林志红摆好香炉,点上香,福生、玉清和气肚脐杜清芳跪下磕头,杜清芳吃得撑的勉强跪下,憋不住扑喇刺放了个响屁,逗得林志红在一旁直笑。 玉清:“二妮儿,再让你三叔弄条鱼,要糖醋的。” 林志红端着做好的鱼到包间门口,就听杜清芳说:“兄弟放心,我一准让那个李文庆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看他还能坏你的好事不能了?” 第四集 玉清:“都是三里五村的可别弄出啥事儿,这样不行吧?” 林志红慌忙跑到厨房,对林豹子说:“叔,福生哥要教训那个老实头,说啥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会不会出啥事呀?” 林豹子轻描淡写地:“听他瞎吹,杀人也不是不偿命,别管他。” 东乡村委会治安联防队办公室,队员李孬蛋正要带队出去巡逻,气肚脐拉他坐下喝酒。气肚脐与李孬蛋推杯换盏,一会儿,李孬蛋就喝红了脸。 气肚脐:“孬蛋,我看你可以当联防队的小队长。你得表现一下。” 李孬蛋:“叔,您说让我咋表现?” 气肚脐:“你说李文庆坏不坏?他总是到杜家坟地上小便,他这不是欺负人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