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侠大师拯救人类——第三部.异侠深造 (17-20章)
异侠大师拯救人类第三部.异侠深造 第十七章.再次救人 那时的北京城是皇城,有很多衙门,有大衙门,有小衙门,老百姓有什么事得到小衙门,京县衙门立刻升堂,场景跟看电影里的情况差不多。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喝道:“下跪何人?” 史大奈是跪下了,得装扮得像啊,就说:“罪民郝大胆。” 县太爷一听,笑了,说:“这个名字挺有意思,那你说说吧,怎么偷了人家的银子?” 他说:“怎么能说我偷了她们的银子?” 县太爷就转问老鸨子:“你说说吧,怎么偷了你们的银子?” 老鸨子当然也来了,做为原告,是扭送被告来的,是不用跪的,回答说:“我店里的银子丢了,肯定是他偷的!” 县太爷问他:“是不是你偷的?” 他说:“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偷的?” 县太爷问老鸨子:“有什么证据?” 老鸨子说:“不是他偷的是谁偷的?他一来,我们的银子就没有了,肯定是他偷的!” 史大奈说:“这叫什么话?我当时刚进店里,就看见你们在打那个后生,我问是怎么回事?你就说了是怎么回事,我说我出钱把她赎回,你说不是赎回,是另外转买,你是花30两银子买的,转卖给我得挣钱,卖我100两银子。我说行,而且多给了,你就把人卖给我了,我然后领人就走了,根本就没有进你们的店里,我怎么能偷银子?” 对史大奈的说法,老鸨子是干嘎巴嘴说不出话来! 县老爷见状问老鸨子:“他说买完人就走了,进没进店里面?” 老鸨子说:“没进。” 县太爷怒道:“嘟,他连店里都没有进,怎么偷你们的银子?” 老鸨子吓得也跪下了,说:“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偷的?但肯定是偷了!” 史大奈说:“你店里那么多客人,要偷都比我方便,你们都在大厅里打人,注意力都在大厅里,他们很容易就偷了,我在大厅里,站在你面前怎么偷?” 老鸨子又是无言可对!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妖婆,竟敢诬陷好人,还不实话实说!” 老鸨子说:“大老爷,我从来都是实话实说的,您是知道的,我们开店的都说老爷是好老爷,所以我们一直恭敬老爷,只要老爷这一次还能秉公执法,我们还会好好地恭敬老爷,决不食言,所以请老爷相信老身说的话,法办这个偷银子的贼!” 县太爷说:“我当然秉公执法,你们当然得恭敬我,敢不恭敬吗?” 老鸨子说:“不敢,不敢。” 县太爷说:“那你说肯定是他偷的,是先偷的?还是后偷的?” 老鸨子说:“是后偷的,他把人买走后,回来偷的!” 县太爷说:“这就对了嘛,是后偷的。” 遂转对史大奈一拍惊堂木,喝道:“嘟,大胆贼寇,挺会玩呀,对面没法偷,过后去偷,从实招来,否则大刑伺候!” 史大奈刚开始觉得这个县官挺公正,心想,过去这些官也不都是贪官哪,也有好官哪,但没有想到风云突变!怎么回事呢?他明白了,他们说的是双关语,老鸨子说恭敬,隐义就是送礼,县官当然明白,所以开始收拾自己了。 想到这儿,史大奈说:“大老爷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县太爷说:“你说你是什么人?” 史大奈说:“我是满人,家根本就不在这儿住,在大东北住,跟皇上都是老乡,有的是钱,做大买卖,我说话跟您都不一样,大老爷听出来了吧?” 县太爷一愣,说:“说话是不一样。” 史大奈说:“是呀,我有的是钱,偷她们的钱干啥?买那丫头还多给钱了呢,只要大老爷秉公执法,我对老爷也是恭敬的。不是说大话,我跟皇上都能攀上亲戚,我们满人哪有做贼的。” 县太爷一听更愣了,琢磨一下味道,这个人也说恭敬,就是完案后也能送礼,就又转对老鸨子一拍惊堂木!喝道:“嘟,老乞婆,你当我看不出来呀?你这就是诬告,我办案有我的办法,要故意弄些玄虚,让你们都露出本相。现在真相大白了,对你诬告罚银50两,那丫头是人家买的,退回给人家,对郝大胆无罪释放!” 衙役把史大奈的绑绳解开,他站起来,给县太爷作了一揖,说:“谢谢大老爷。” 又走近说:“我回去取银子,请老爷把那个后生放出来。”因为后生也被抓过来了。 县太爷说:“放,放,诬告嘛。” 随即告诉衙役,把老鸨子收监,什么时候50两罚银拿来,什么时候再放人! 衙役就把老鸨子带走了。 史大奈来到外边,用天眼搜索衙门里面,很容易就发现了银子,搬运过来一些,稍后回到衙门,把银子往县太爷面前一放,说:“请县太爷笑纳。” 县太爷一看,足有300两,乐得嘴都合不拢了,申斥衙役:“人怎么还没有放出来?” 衙役赶紧去放人! 史大奈遂告辞县官,领着后生到了妓院,衙役也跟着呢,宣布县太爷的判令,放了那丫头,还要罚银50两。 第十八章.姐弟新家 那边的事史大奈就不管了,领着姐弟俩又到饭店吃饭,因为他们肯定饿。 吃完饭,史大奈问他俩:“都不知道你俩叫什么名字,能不能告诉我?” 后生说:“我叫杨有赐,我姐姐叫杨有花。” 他为什么想起要问名字呢?他救他们已经产生了感情,当然是牵挂型的感情,担心他们再出事,如果真出事,知道名字方便打听。 后生也说:“您是我们的恩人,能不能也告诉我们叫什么名字?” 史大奈笑了,说:“我告诉县官叫郝大胆,你们也叫我郝大胆吧。” 又问:“原来给你们的银子还有吗?” 后生说:“都被老鸨子抢走了。” 史大奈说:“不要紧,我再给你们。” 说完,又拿出一包银子,给了后生,足有200两,都是从衙门里弄的。 姐弟俩感动得痛哭流涕,又跪下磕头! 史大奈把他俩扶起来,问:“你们以后怎么办?” 后生说:“还是回家呗。” 史大奈说:“回家不好,老鸨子肯定还会找你们算账。” 后生问:“那怎么办?” 史大奈说:“得远离家乡,你们不要心疼家里的那点财产,那才值几个钱?有这些银子,到远地方谋生,干什么都行。” 后生问:“那到哪儿去呢?” 史大奈问:“你俩会什么手艺?” 后生说:“什么也不会。” “有远地方亲戚吗?”史大奈问。 后生说:“有个舅舅在济南。” 史大奈问:“要是去了,能不能找着?” 后生说:“不好说。” 史大奈说:“这就不确定了,找不着还得自己谋生,这么的吧,我推荐你俩去东北‘长鼓’,那里地广人稀,可以自己开荒,谁也不认识你们,没有仇人,日子会好过的,怎么样?” 后生说:“那就听恩人的,不过没有去过,多远?” 史大奈说:“远是挺远,不过我会法术,可以帮助你们很快就到。” 后生说:“法术?我听说有人会法术,可厉害了,恩人会法术?” 史大奈说:“你俩闭上眼睛。” 姐弟俩就把眼睛闭上了,觉得忽悠一下,再睁开眼睛看时,眼前是一片大草原! 史大奈当然无法跟他们说实话,其实是携他俩瞬间挪移到了这里,告诉他俩,这就是东北“长鼓”地区,要是靠正常走路过来,那得走很多日子。 这里有人家吗?有,大都是闯关东来的关内人,找离村落远一点的地方,自己开荒,临时搭一个简单能住的地方,放眼看,还真有不少这样的人家。 史大奈领他俩去一家人家问一问,主要是为他俩了解情况,不了解情况也不行。 这家人家也是从关内来的,已经开荒了一些地,说打下粮食去城里卖,再买生活用品,久而久之,这样的人家就越来越多了,就形成新的村落了,让他俩也像他们这样开荒。 这下他俩明白了,就开始了新的开荒生活,也搭了简易的住处。 史大奈在这里待了几天,还帮助他俩到城里买了粮食等不少生活用品,看一切没有问题了,就离开了。 第十九章.复活父母 他回到家还是没有啥事,只是惦记那姐弟俩怎么样?偷偷地回去看了几次,看一切安好,就逐渐地放心了,不再去了。 由此,他想起了自己的亲人,就是父母,仍然活着多好哇,太遗憾了。 但有一天他突然想到,既然想父母,为什么不去看看?对,去看看,就一个挪移到了父母生前! 时间是1980年,他来到自己家的外边,因为不敢进屋,怕吓着父母,自己那时候19岁,家里有两个我,父母能不害怕吗? 此时的父母,正是闹病的时候,是父亲先得了痢疾,后来又传染给了母亲,去医院没少看,反反复复就是不好。 父亲为什么得了痢疾?他自己知道,虽然家里条件还行,父母仍然是精打细算的,剩点饭菜舍不得扔掉,父亲是抢着吃,不让自己吃,也不让母亲吃,让自己和母亲吃新做的饭菜。 那时候条件差,剩点饭菜就放在桌子上,自己都曾看见耗子上了桌子,吃剩饭剩菜,自己都曾打死过这样的耗子,所以医院医生说是中毒性痢疾,备不住是耗子传染了什么疾病? 自己当时既要照顾父母,还得去生产队参加劳动,那时还没有土地承包。此刻,屋里的原自己见父母似乎睡着了,安静了一些,就出屋干别的活去了。 这是个机会,他易容成自己19岁的样子进了屋,来到父母的跟前。 父母的身体都曾经是不错的,如今两个老人家面相都走样了,不仅是脱相成黑紫色,皮包着骨头,还非常痛苦! 突然,父亲又开始疼痛了,咬着牙,冒了汗,但不敢出声,怕母亲担心和害怕! 这种病就是这样,阵阵疼痛,母亲也是这样! 看到这里,史大奈的眼泪哗哗地流! 对,为什么不减轻一下父亲的痛苦呢? 他想到这儿,情不自禁地用神识为父亲抚慰神经和经脉,还别说,能看到父亲立刻就疼得轻了,他大喜! 由此,他开始用天眼和神识继续为父亲抚慰,不但是抚慰神经和经脉,还对肠道里的脓血和发黑的东西进行驱赶。 父亲因此下地了,说要上厕所,他就搀着父亲去了外边,因为他看了,19岁的原自己并不在院子里。 父亲拉得很顺利,也拉了很多,说很长时间没这么舒服了。 史大奈当然高兴,劝父亲继续回屋里躺着,继续将养,父亲就又回去躺着了。 一会儿,母亲也疼起来,他也是用这个办法,为母亲减轻痛苦,母亲也把脓血拉了出去,病的症状也好很多! 于是,他就用这个办法为父母治病,原19岁的自己如在屋里,他就躲开,如不在,他就进屋,继续为父母治疗。 肠道里的脓血不仅要及时地驱赶出去,还有黑的地方,那是病菌造成的炎症,他就用真力杀死病菌,发黑的地方就慢慢地变红润了,就这样,他为父母足足治疗了10多天,父母的病竟然完全好了! 但麻烦事来了,父母当年的去世日期是1980年8月5日,父亲先亡,母亲一着急也咽气了。史大奈看一下日历,已经是1980年8月8日了,说明父母已经躲过了病劫,这是好事呢?还是坏事呢? 从情感上来讲,这当然是好事,而且是天大的好事!但怎么面对现实呢?自己回到现实里,让父母自己在过去继续存在,这有什么意义呢?但如果跟亲人团聚在一起,就需要把父母接到现实生活中来,可是这会惊世骇俗!跟村里人怎么解释呢?户口都没有了,怎么办呢? 尽管难办,也得把父母接到现实生活中来,但得想个办法,让事情能够说得过去,但想什么办法呢?他想好了一个主意,尽管笨点,也只能这么办,于是,就把父母接到了现实生活中来了。 他先到了村委会,说:“有一个情况得检讨说一下。” 村主任还是耿超,说:“什么事呀?说吧。” 他说:“当年,我老跟我父母干仗,父母气得说不想活了,我一看不是那么回事,就说,那我离家出走吧,或者父母离家出走。父母说,他们离家出走,不爱看我这个人,也不爱看这个家,怎么离家出走呢?装死,然后永远不回来了。我也在气头上,就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同意了,所以,当年父母是装死。现在我岁数逐渐地大了,稍微明白点事情了,觉得对不起父母,恰巧,父母也后悔了,现在回来了,请乡亲们能谅解。” 耿超一听吓一大跳!说:“你是开玩笑,还是真的?” 他说:“是真的,不信去我家里看看。” 耿超就和几个村委会的人去了他家,果然看见了他的父母! 他父母也进行了解释,当然,史大奈已经跟父母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父母只能按他的主意进行了解释。 村委会的人虽然惊讶,也不得不相信,还为他们恢复了户口,尽管很费周折,户口也恢复了。 这可是个大新闻,村里人都来探望,史大奈就在饭店对全村人进行了招待,也算喝的是喜酒,村里如今已经有了大饭店了。 第二十章.邻居发难 从此后,史大奈家就过上了重新团聚的日子。 但三间房显得小了,就又盖了三间,原来的院套挺大,加盖了三间房子不成问题,新盖的房子让父母住,他跟替身们在老房子住,一家人其乐融融! 父母知道有了孙子,不能不想,史大奈就给儿子去信,说了情况,让回来看看爷爷和奶奶。 他儿子虽然吃惊,但不能不高兴,就回来团聚,而且以后经常回来,不过,史大奈并没有跟儿子说实话,他儿子知道的情况,跟村里人一样。 麻烦就此过去,光剩下好事了?不是,还有麻烦,是另外的麻烦。 史大奈在村子里本是个不起眼的人,家庭不睦,媳妇老闹离婚,基本成了下等人,后来虽然成为武功高手,可谁也不知道。秦书包的事情出现后,虽然村里人对他开始高看了一眼,但还是不了解底细。但如今其家不同凡响了,死了的人还能活过来,有一帮朋友还常住在他家,为村里又成立了安宁派武林队伍,远近闻名,史大奈就成了中心人物了,很多人开始羡慕,但有人并不服气,而且嫉妒恨,谁?就是杨有水。 杨有水原在村子里是最牛逼的,家里人多,分的地也多,做的承包事业也大,还由于有些好亲戚,在乡里、县里、市里当官,能通过这些资源横行霸道,杨有水家在村子里,就成了举足轻重的人家了,但史大奈家一兴旺起来,杨有水就受不了了,恨得咬牙! 怎么办呢?杨有水决定收拾史大奈! 他去了市里,找了个当处长的亲戚,要求想办法整一整史大奈。 那个处长亲戚说:“扯那淡干啥?你过得挺好就行呗。” 他说:“过得不好,憋气!” 那个处长没有办法,就想办法为他出气。 首先,他让杨有水去找市体委,说一个村子有几个武术爱好者无所谓,但不能成立帮派,跟其他帮派打打杀杀的,不符合社会稳定的要求,让取消安宁派,驱逐凃龙等几个老待在这里的人。 其次,找公安局说,史大奈父母死了又活了太蹊跷,这是不可能的事儿,史大奈身上有邪兴劲,是不是这里有迷信活动?他们是不是什么精变的?请公安认真查一查。 还有盖房子,不能说盖就盖,申请没有?审批没有?办没办房证?谁给办的?这既可以找公安局,也可以找房管部门。 于是,杨有水就按这个亲戚出的主意行动了,找这些部门反应情况,要求处理,当然,那个亲戚从中也做了工作。 有人举报,市政府的有关部门就得管,但没有直接管,而是让县里管,县里又让镇里管,镇里又让乡里管,最后的局面是,乡里、镇里、县里、市里共同出人管。 比如安宁派的组织,要求取消,武林活动可以搞,但不能以帮派的形式搞,要以个人的形式搞。 对这一点,史大奈高兴接受,当初是迫不得已,现在这样做更好。 对凃龙他们,不让长期在这儿住了,史大奈也同意了,这个好办,隐蔽起来就行了,但还调查他们是哪里人? 史大奈说,当初是武林会友,不让住,人家就走了,具体是哪里人不清楚。 这个算是悬案,公安局不满意。 还有房子,谁让盖的,手续怎么办的? 史大奈说, 村子里同意了,也不图有房证,就没有办。另外,是在自己家院子里盖的,没有另外要房基地,说得过去,农村以往都是这样做的。 关于这一条,乡里、镇里、县里、市里的人认为还可以,就没有深究。 最主要的是,死人又活过来的问题,乡里、镇里、县里、市里的人对史大奈的解释不认可,在1980年时,农村有些地方还可以土葬,史大奈的父母,当时也是土葬的,就要开棺验尸。 这下史大奈可气着了!验尸倒不怕,把当年的尸首搬运走了就行,关键是这个事让人气愤,他当然不同意! 这下矛盾激化了,乡里、镇里、县里、市里的人,虽然没有明说,但话里话外怀疑,有封建迷信的邪事在里面? 既然这样,史大奈就不客气了,让调查组里有的人,突然得了所谓的邪病! 你们不是说有邪事在里面吗?那就邪一下看看?谁得病了?都是调查组里市里的人,有公安局的,有科委的,有民政局的,有房管办的,有体委的。有的嘴歪了,有的眼睛斜了,有的手发抖,有的说话费劲了! 这些人很敏感,似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就都开始看病了,调查组虎头蛇尾,以后再也不调查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