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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丐帮

ZJK大雪 2012-12-16 11:04 5679
  ①狗娃他是人不是狗,江湖人称“乔峰二代,狗帮主,”但他比乔峰惟一的优势,就是不会武功。让他最头痛的是,他娶不到老婆,他从小就是个孤儿,冷冷寒风,炎炎日晒,不知不觉中,他和一只野狗一起长大,他终于熬死了野狗。
  现如今他招兵买马,已有七位丐士在他旗下,论地位不论岁数排行大小,以下人员分别为,二兰兰、乔三、秋香、五瞎子、六拐子、七贼眼、八大板,他们都怀有一腔讨吃调,走遍内蒙吃遍河北。以百家姓生存,以白丧喜事出名。
  蔚蓝的天空没有一朵白云,狗娃带领他的七兄妹,七扭八歪的山汉闯进城。谁见了,都顶躲得远远的。老远就飘来一身臭骚味,那是他们的杀手锏。
  一身怪里怪气的装扮,毡帽皮衣补丁摞补丁,女的不是个露膝盖,男的就是个露胸肌,腰间挎的花茶杯,脖子带的驴套应,五花八门,洋相出尽。
  他们八人凭一生绝技,打竹板拉二胡,连说带唱,也挣了四辆摩托车,在商人街绕了六圈,敞开一条星光大道,两排的人们,用万众瞩目的眼光送行,仿佛十里长街送总理,彷徨的新丐帮小队,幸运的找到了一个出口。
  不知从什么人口里得到的情报,他们幸运顺利的找到一户人家,嫁闺女,一进街门,离家门口还远,就叫起了小调“念喜”,小孩们稀罕的围堵着周围,而狗,对着他们乞丐不停的咬叫。
  只有狗娃最懂狗的心思,他向狗痛骂了几句,那狗好像听懂了什么,款款的钻进了狗窝。八大板打起了他的竹板,七贼眼搀扶着五瞎子和六拐子,跟在后面增加人数,为的是多混一份口粮。
  唱好了还有白酒和香烟,以及喜钱,狗娃在前面开路,秋香、二兰兰拿着器具。
  ②乔三开始带头念喜:
  “鞭炮一打喜门开,迎面进来俩个念喜的来,
  念喜来的不迟不早,正赶上新人下轿车,
  新人下轿车贵人搀,一搀搀到人宝龙凤安,
  新媳妇来新婚姻,二人对象自找成。
  当中不要介绍人,一辈辈能过好光景。”
  这时走到院半道时,
  狗娃接口:“东家大喜了,喜糕喜菜馍馍在外,
  烟卷稍带,火机放到窗台,
  刀前刀后,肥肥的来碗猪肉,
  不要给我骨头,骨头要拿肉大的,
  不要人们啃罢的,喜钱给上一对对。
  我们八人二八一百六,祝贺新人双双对对到白头。”
  狗娃一边念喜,一边走到了家门前说:“后背儿孙坐高官,东家大喜啦,念完喜我再给你们唱一段。”
  这时乔三拉起了二胡,八大板继续打着竹板。狗娃敲的是茶缸缸,他如同“卓别林”迈个罗圈腿步跳起来。
  秋香虽然长相不丑,但她性格很猛。她在众多人面前不顾女人身份,像个小丑给大家扭了起来。他们个个装扮丑陋八怪,笑的大家东倒西歪。
  五瞎子带着一副黑米墨镜,搀扶着六拐子,他俩配合的很好,一个看路,一个搀扶。
  狗娃说:“咱们分工唱,两人一对。谁唱好了,钱就分得多。叫他们好好讨东家欢心,争取多要钱。”
  六瞎子开始了接唱:“打喜炮响喜鞭,荣华富贵你看万万年。今天我给东家把调唱,东家大门喜气对联红·······”。
  随着他们的竹板拍打,系在竹板上的红绸带,漫天飘舞,他们每个细节动作,都在人们眼里搞笑幽默。他们面孔,都是那么喜盈安详。一唱唱到阳坡落。
  ③他们天天如此团结,不离不弃。每天都要出去赶门市,他们一跌一拐互相搀扶,唱完喜事赶丧事,终止他们不让摩托车歇着,他们的背影天天如此早出晚归,就这样他们赚回的钱以功劳演技分配,就这样他们的名气也一天天红起来。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十年过后,如今他们都有了钱。他们的歌声都张进了磁盘里,以磁盘销量或出场演出为主题,红遍了河北、以及内蒙。他们如同河北坝上的“吕峰”一样,成为河北民间二人台文化一门土语艺术。
  虽然他们不像吕峰那么幸运,上过非常六加一。但他们很轰动本乡本土的百姓,就在这红运时期,他们有的嫌弃工钱分配不均,有的因为感情嫉恨,他们心中都打着小算盘,各自分飞。
  他们离开狗娃三年后,狗娃带着秋香车房都买了,他还娶上了秋香,他俩从搭档变成了夫妻,但狗娃以前,就背转秋香的老公,和秋香住在了一起。两年前秋香因丈夫得了性功能障碍,于是秋香就和丈夫离了婚,嫁给了狗娃。
  狗娃这些年带着秋香没少吃苦,因为东西跑滥很忙,秋香也没有给他生儿育女。他俩虽然挣钱,但他们风里雨里四处漂泊,很不容易,有时也遭到赖皮绑架勒索。
  记得那是一个夏天的晚上,黑地里,夜幕挂上了圆月,在山西大同刚刚演出完的狗娃秋香,她俩开车经过一片树林的时候,大道被一颗大树给拦堵。
  于是他俩下车想看个究竟,却遭到了大同劫匪的勒索,他们车里所有的财务全被罗隔个空,秋香和狗娃的衣服也被拨了个金光,就连裤头也没给他们留下一件。
  有俩个劫匪看秋香美貌长得水灵,乳房长得也结实俊俏。于是他们把秋香按在地上摸个遍,最后还想对秋香玷污。
  这时狗娃开口了:“东西你们全拿走,这个有传染病的女人,求你们手下留情。”
  其中一个劫匪开口了:“她有什么传染病,你他妈的快说。你如果敢说半句瞎话,老子把你舌头割下。”那人边说边用尖刀指着狗娃。
  狗娃漫不经心的说:“大哥们,你看,我现在都落在你们手里了,我哪敢欺骗你们。我本打算,正要赶往城里医院给她治疗去,没想到,碰到了你们,如果你们感觉她能用,拿敬请你们随便。不过回去以后你们最好清洗一下。”
  这时一个劫匪开口大骂:“清洗你妈头,你他妈不早说,差点让老子惹病上身,”边说边踢了狗娃一脚。
  这时另一个劫匪:“二弟快走吧,一会人来了,你想要,一会大哥回去给你找一个。”
  那劫匪又问:“大哥,那这辆捷达车怎么办?”
  “丢下,反正也不值钱,弄走了是个祸害。”说着劫匪们撒腿而去。
  ④秋香满脸泪水,头发烹炸。狗娃轻轻的扶起了她,然后把地上的衣服捡起给她穿上,他们紧紧的以泪水互相拥抱。
  过了不久,狗娃他们回到了河北,兄弟们听说狗娃从大同回来,都纷纷前来探望,都想继续跟随狗娃混,都知道他和秋香在大同很有名气,一定挣了不少的钱。
  于是他们前来投靠狗娃,其中,五瞎子,六拐子,他们以前跟随着狗娃干,因为自身有残疾没演技,每次演出回来,分钱总比他人分的少。
  于是他俩一气之下跟随了八大板,一直留在河北跑滥红白喜事,挣回的钱,他们以二分之一平分,五瞎子和六拐子一股,八大板自己一股。因为八大板自己的摩托车,每次演出需要带着他俩。油钱规定十公里以内自己垫,超出十公里他们三人平摊。
  以前他们八人唱的好,东家给的钱也多,再加上,狗娃平时也很眷顾兄弟,是他们心谤腹非。大多数都是狗娃和秋香,乔三,二兰兰的功劳。狗娃是个版主,而他们只是个捧哏。
  如今八大板他们已经离开了实力派人,唱的也不好,常常被别的乞丐帮给抢饭碗,所以每次都挣不了多少钱,现在他们很后悔离开狗娃,于是他们三人商量好了,想重返队园。
  第二天一早,八大板、五瞎子和六拐子,他们提上礼品来到狗娃家里,请求归队,狗娃看了看他们没有拒绝,又向他们讲起了,她和秋香发生在大同的事件。
  两年期间挣了二十多万,全被劫匪给抢跑了,差点人都回不来,劫匪又恐吓他们不许报案,如果报案就杀他们全家,何况当时天黑,劫匪们蒙的面,他和秋香,谁也没有看清劫匪的脸面,所有他俩只认倒霉。
  八大板他们,以为能向狗娃这里捞点好,没想到他俩最后混的也很惨,想了想,最后决定还是跟着狗娃从头混,毕竟狗娃名声远扬,说不定,三年五载又就翻起身来,他们注意已定,打算就跟随狗娃干了。
  ⑤乔三和七贼眼,跟随二兰兰去了内蒙,乔、七俩个男人,一起养活个二兰兰,二兰兰没文化,一生就喜欢钱,别看她大字不识文盲一个,长着一副妖里妖气的身材,被人称为新丐帮“二妖精”。
  乔三是被她迷倒的第一个男人,如同中了她的蛊惑一样。走走站站跟随着,深怕丢弃,而七贼眼左眼看天右眼看地,他属于乌鸦和狐狸的故事,馋湮的等待着二兰兰的赏赐,心甘情愿的把钱奉上。
  他们三人在包头合住,一个小院两间屋,两屋中间隔堵了一张薄薄的三合板,乔、七二人住一间,二兰兰自己住一间。
  乔三比七贼眼幸运多了,他最起码饥渴的时候,能和二兰兰睡在一起,而七贼眼,只是一副看相命,有心没胆,有时他,只能悄悄的通过三合板的缝隙,看看二兰兰洗澡换衣服,那一双对不齐的眼睛,也只配单眼去瞄准二兰兰的裸体过把瘾,他躺在床上睡不着,一想就是大半夜。十来年了他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把钱都给二兰兰送去了,最起码有十多万,他想如果拿钱找小姐,能找多少个,如今他和乔三争一个二兰兰,很明显他吃亏,于是七贼眼想等待机会,买点礼物,亲自给二兰兰送去,好表白心意。
  那一天,乔三趁七贼眼不在家的时候,乔三偷偷的溜进二兰兰的房间,这次他和二兰兰憋了半个月没在一起了,他俩正在寻欢做爱,不超十分钟的时刻。
  七贼眼手提着一块包裹好的围巾,碰巧回来,他心欢喜的走到家门口,正要推门,却听到屋里传出二兰兰的呻吟,后来他悄悄的钻到自己的房间,他想探个究竟,从隔板缝隙中,他一眼瞅见,她俩赤裸裸的身体在悦动,七贼眼的心情非常低落,独自靠着墙壁,对着蓝天边看边想,那一幕幕的情景,让他心口拔凉拔凉的。
  ⑥第二天,七贼眼在街上独自走着,听说狗娃带领八大板他们,又重新组织了一个鼓班子,在坝上演出,于是他心想,与其跟着二兰兰毛也捞不着,还不如回去跟着大哥继续干,于是他回到家里就向二兰兰道别。
  二兰兰一听七贼眼要离开,她心想,他要离开就等于缺少一棵摇钱树,最后她用诱惑的眼神盯着七贼眼:“七、在哇,难道我二兰兰有地方对不住你?你眼神也不好,和我在一起我好歹还能照顾你。你回到坝上找那狗娃子,人家不一定还收你。”
  七贼眼挂个冷脸说:“嗯、本打算不想走,十来年了,我把全部的家当给你了,就因为我眼神不好使,你竟然对那乔三一人好,我对你好你难道一点不在乎吗。”
  二兰兰红着一张脸半天才说:“你是因为这个事情呀,其实我也对你好,是你看不透罢了,你看今天是鬼节日,晚上我一个人不敢睡,要么你就留下吧。”
  狗娃在河北人的认可下,他们的讨吃调越唱越红火,随着经济条件,狗娃的团队越来越大,他还雇用了两个保镖跟前跟后,他们的歌声不仅红遍了河北坝上,就连内蒙的乌盟人都说他们唱的好,很多小商贩大商贩开业奠基,邀请他们去演出或做代言,再加上狗娃出了专辑,他的光盘散落在各个老百姓家中,全是些四十岁往上的人,尤其是光棍最爱听,就连长途汽车上也有他们的调调。
  狗娃的讨吃调也参合着二人台,他又成立了六七家下属小分队,专门给那些婚礼、开业奠基而演出预备,很快不久,狗娃的乐队就占领了内蒙、河北,很多小乞丐班子,都让他挤得无路可去,他们有的都来投奔狗娃。
  如今狗娃也不上台演出。他无所事事,心事不操。把所有的摊场交给秋香一人打理,秋香打理的也很细心,可就在这时候,她和狗娃的感情也走上了低谷。
  ⑦狗娃每天在外嫖赌,沾花惹草。秋香以前是因为东西跑滥,一直没有打算要小孩,到如今条件好了,他们计划要个孩子,秋香却又不能为他怀孕。
  从那以后狗娃一天天的远离秋香,几乎他俩半年也不在一起同房。狗娃只顾外面鬼混,从不顾虑秋香的辛苦。有时候,他故意把外面的婊子,带回家给秋香看。对着秋香他们搂搂抱抱,狗娃演戏想故意气跑秋香。可秋香假装没看见似的,一个人悄悄的躲到墙角里哭。
  秋香每当想到和狗娃贫困的时候,她就宽宏大量的饶恕了他们,因为她毕竟没给狗娃生下小孩,所以她感到自卑无法面对狗娃,很多时候她一让再让,使狗娃慢慢的由依赖性变成习惯。
  乔三不在的时候,七贼眼,也幸福的体验了几次,做男人的滋味。这回他更加服从二兰兰,他把所有的体贴照顾全部给了二兰兰。
  尽管他和乔三这样的呵护她,也得不到二兰兰的一片真心,二兰兰把他们只不过当成一个赚钱的工具,乔,七二人多次向二兰兰求过婚,但也白费心思一事无成。
  二兰兰心里一直装的是狗娃,可惜狗娃娶上了秋香。她心怀嫉妒,一气之下才离开了狗娃,如今二兰兰又听说,狗娃红遍了内蒙占了地盘。像她们这样的小乞丐帮,好多都被狗娃顶的没饭吃。她心想再回去找狗娃,可惜没脸回去。
  直到有一天,乔,七二人跑回来说:“外面市场确实不好混了,全都是狗娃的下属乐队,向他们这样的江湖小人物,看都没人看。”
  他俩要求二兰兰一同回去投奔狗娃,要不将来他们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二兰兰无奈,只好听从了乔,七二人。
  狗娃看秋香无动于衷,索性捐钱走人一走不回,他在河北认识一个刚从澳门赌场回来的赌徒,那人叫九生,常年四季,就靠赌博为生,那人对狗娃很敬佩,他一直以来,就爱听狗娃唱的讨吃调,九生的爷爷就是澳门人,所以他对澳门的赌场了如指掌。
  不久他们来到澳门,狗娃自己租了一套房子,他每天无事不做,和九生蹲在赌场,赌场里谁也不认识谁,赌徒们只认钱。
  ⑧有一天,他在赌场遇见一个女赌徒,那女长得非常俊俏,一脸清秀,委婉的柳眉尖下颏,身段苗条,美貌绝伦,听人们称呼她为清芬,二十岁出头。清芬装扮很妖艳,上身穿着露背T恤,下身穿着齐B裙,长长的黑发,配套黑网丝袜,赌徒们见了,都会热眼瞅上一阵。
  清芬远远瞅了狗娃一眼,主动上前向狗娃搭讪:“您好!聂清芬,你呢?”边说边将纤细的玉手,伸向狗娃握手示好。
  狗娃看着美女前来搭讪,立马眼前一亮,伸手握住清芬的手:“你好!叫我狗娃便是了。”
  清芬微微一笑:“狗娃!很有意思的名字,你经常来玩吗?”
  狗娃:“哦!没事的时候来玩玩,因为这里能减轻心情压力,清芬难道你也嗜赌吗?”
  清芬笑了笑:“和你一样偶尔玩几把,拿赌博减轻心里压力,难道你生活上有压迫吗?这是我的号码:13734······,有空打电话给我,拜拜······”说完她转身离开了赌场。
  狗娃独自躺在床上,心思乱想睡不着,他非常喜欢小孩,每当他看见大街上的小孩,他都要走过去抱一抱,然后分给小孩几块糖吃。他看着小孩就会想起秋香,秋香对他再好,可她毕竟不能生育。如今他想另找一妻给他生个宝宝,可秋香就是不和他离婚。于是他就离开了秋香,好让她死心塌地忘记他,狗娃越想越睡不着,于是他想到了清芬。
  这会已是晚上十点,清芬正陪着有病得母亲聊天,她母亲得了白血病,医生对她说:“尽快让你妈住院治疗,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可她现在没有足够的钱给母亲治疗,再加上父亲死之前,平时爱赌博,欠下黑社会的高利贷至今未还,之后父亲因黑社会追帐的痛苦逼迫下,他喝药自杀了,父亲死之后,欠下的高利贷,全靠清芬一人来还,无奈之下,清芬来到了赌场打工。
  这时狗娃给她打来了电话,说他自己睡不着,刚来澳门人生地不熟,想约她出去喝咖啡聊聊天,虽然天色已晚,清芬一眼就看穿,他是从大陆来的一个土包子,于是她怀有目的,想接触狗娃,于是没有拒绝他的请求。
  ⑨之后他俩在商业学校街,随便找了一家咖啡店坐下,他俩每人点了一杯咖啡和一份糕点,那晚他们聊了很多,清芬从狗娃的故事里,听到了狗娃本性不坏,他很幽默,也听到了大陆人生活的习俗。狗娃的经历虽然艰辛万苦,但是清芬非常羡慕他的生活,不像她每天生活在,一个恐怖的闹城里,每天要躲避一些要账的追击,每天要面临家庭一切的职责,每天要面对一些,所谓赌场里的金钱诱惑,冷眼旁观者。所以她很羡慕狗娃,她能从狗娃内心里听到真心话,她感觉和狗娃在一起很安全,最起码狗娃活得比她自在舒适。就这样一连好几天,清芬不但对狗娃减去了坏意,而且和狗娃走的很近。她俩聊得十分投机,清芬心里开始慢慢的喜欢上了狗娃。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两人彼此很默契。清芬和狗娃在一起,感到生活不空荡,很充实。
  随着母亲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清芬无奈,她只好想到了狗娃,以买房的谎言,向狗娃借钱替母亲看病。
  清芬说:“昨天我通过一个好友,看好澳门一套一百多平米的楼房。每平米才四万,可我没有那么多钱去买。为了将来的打算,我想找个人合买,于是我就想到了你。不知你有么有兴趣。”
  狗娃看着清芬,一双柔善的美瞳:“你要和我买房子,怎么说你看好我了,你想嫁给我吗,有什么不行的,我同意买。“狗娃边说边笑嘻嘻的看着清芬,高兴的合不拢眼。清芬看着狗娃傻乎乎的表情,她的脸色很苍白,心情很难过。
  狗娃看了看清芬,感觉她心情郁闷:“清芬,我们马上就要买房子了,你干嘛不高兴?我真得谢谢你,我狗娃也有这福气,能够遇到你是我的福分。这样吧!明天我就把全家当二百六十个,我留十万,其余的你全部拿走,你看够不够。”
  清芬连忙说:“够了、够了、足够了,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我来想办法。谢谢你啊狗娃,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说着清芬凑过身子,吻了一下狗娃的脸。狗娃看着清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反过来抱住清芬就是个狂吻。
  狗娃走了以后,因群龙无首,秋香在强也是个女人家,狗娃的好多个小乐队都解散了,各自划分一片土地占山为王。而秋香一直在家等着狗娃回来,因外面市场不好混,二兰兰他们也从内蒙回来跟随了秋香,以及八大板他们三兄弟,一直都没有离开狗娃乐队,他们每天照常演出,维持个生活。秋香也实在,大多数让着他们。狗娃走时候,给她只留下一少部分钱。可秋香除了没有记恨,反而很想念狗娃,盼望他早日回来。
  过了两三天,清芬把自家的房门钥匙留给了狗娃说:“房子手续全部办齐了,这是房子的地址,你的身份证以及房产手续,都在家中的写字柜抽屉里,家具设备齐全,你只管拿上你的衣物好了,找个时间你先搬进去住吧。”
  狗娃看了看清芬激动的问:“哎呦!我娘子都把东西买齐了,你考虑的好周到,那你多会儿搬呀?”
  清芬笑了笑说:“我那边还有点小事没办妥,等我办好了再给你打电话。”
  狗娃点了点头信真了,之后清芬说有事就先走了。
  清芬带着母亲搬出了她的家,来到了医院。通过医生治疗复查结果后,清芬的母亲白血病晚期,因出现了排异反应,错过了治疗时期,所以没得救了。无论清芬怎么恳求医生,到头来都是无济于事。
  ⑩清芬把母亲安葬了以后,他知道哪些追帐的黑社会,一定不会放过她的,于是清芬想,把这些乱扎堆的事一件件的了清,她好与狗娃从头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于是她给那黑社会地下钱庄打了电话,说要还他们的高利贷。
  狗娃和九生在赌场,无意中,从两个女赌徒的口里,听到了清芬家庭的迫境。狗娃向她们打听了清芬的新住址,二话没说,随后打了一辆出租车,立即找清芬去了。
  当他们车走到天通街的时候,有一群人停下了车,蹲在路上抢捡那飘洒的钱,还有少数几人,在马路边围观一个遇难的女孩,出租车司机看到人们都在捡钱,他也立刻停下车就去捡。
  狗娃没去捡钱,而是向那些围观者跑去,当他跑到人伙中一看,他立刻眼前发黑,感觉脑壳一阵触麻,天昏地暗差一点也晕倒,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事实,躺在地上的竟然是清芬。狗娃立刻蹲下身子,抱住了清芬,颤抖的手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的眼泪冲掉了清芬脸上的血迹,他半天缓过神来:“清芬你醒一醒,我们回家了,你快醒一醒,你睁开眼看一看,我是狗娃······”
  无论他怎么去叫,清芬仍然闭着一双栩栩如生的眼睛,不肯醒来。那眼角留有最后一点泪珠,也许是永远的告别,她的手里紧紧的握着另一把钥匙,不肯撒手。
  这时救护车,和交警都来了,通过交警调查结论,断定清芬过马路的时候,被肇事者闯红灯,撞倒了清芬。医生通过救护的诊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之后将她的遗体一起运走。
  清芬留给狗娃的最后一套房子,也被黑社会地下钱庄,给抵账抵走了,他被清芬骗走的买房钱,竟在哪车祸一瞬间,被人一抢而空。
  清芬还没来得及,向狗娃最后的道歉,她就永远的离开了人世。狗娃站在她的墓前,狗娃心里一切透明,他不怪清芬,反而他很爱清芬。
  不久狗娃两手空空的回到了大陆,回到了河北,秋香和那些七兄妹们,一直在家等着他,秋香通过医生的治疗康复后,天天站在村头望着······等着他破镜重圆,回来生小孩。兄弟们等着他,向最低级的乞丐做起,向最新的道路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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